“夫君,夫君……”莫漓忙叫道。
择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莫漓那张写满了担忧的小脸,看见自己醒来,这张小脸上面的表情由担忧逐渐转变成欢喜。
“夫君你醒了,太好了!”莫漓十分高兴地扑上来抱住择屹。
择屹被莫漓抱了满怀,温热的气息包裹全身,这一下仿佛身体的疼痛和疲惫都不见了,昨夜经历的所有的痛苦都是值得的。
“嗯。”择屹应道。
“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莫漓问。
“已经无碍了。”择屹回答。
老者在旁边听着,暗道,无碍?呵呵,哪有那么轻巧!怕是这会儿依旧疼痛异常才是!
这事儿不缓个十天半个月的,不可能完全康复的好不!
“恭喜公子,恭喜夫人,公子如今醒了,只要稍稍调养,便可完全恢复了。”
莫漓回头看了这位名医大夫一眼,“还请大夫现在别馆多住几日,这几日我夫君的身体还要劳烦大夫您的照料。”
“哪里哪里……”老者脸上笑着,心里头却是欲哭无泪的,夫人让他多留几日这是怕他没把人医治好,留他下来方便找他算账,“那是自然的,既然为公子医治了,自是要治到他痊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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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漓忙前忙后,折腾了两天也没有睡,终于见到择屹可以自己下床走路了,也不用再睡那冷冰冰的寒冰床了,莫漓这才缓了缓。
“漓儿先去睡一觉,你若是病了,便无人照顾了。”择屹道。
其实他们身边有伺候的人,冉鸢福顺都可以伺候不说,这逸王殿下还有一堆的下人,是莫漓非要亲自上手的。
“嗯。”这回莫漓没在坚持了,她也不想把自己累倒了反过来需要别人照顾。
于是莫漓看着择屹安顿到了普通房间里之后,自己也去隔壁房间休息了。
“公子当真好福气,夫人对您可真的是一等一的关心爱护啊,看得老朽都嫉妒了。”老者道。
“我什么时候能全好?”择屹问,他比较关心这点,不想躺在床上做病秧子,还得让小丫头照顾。
“公子需要再调养个几日才能完全康复。”老者道,“另外,公子这十日内可不得与夫人行房。”
“为何?!”
择屹抬头,目光凛冽,吓得老者后退了两步。
“公子不要误会,原因方才我也说了,您还需要修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完全康复,但是依照公子您的情况,怕是三天后就可以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了,我怕公子到时候新婚燕尔如胶似漆,那夫人又是个极可人的,公子您一时把持不住就……”
老者这才不得不先把话说在前头。
老者见择屹阴沉着一张脸,又道:“公子,忍这一时可是为了日后长长久久的幸福啊!您这么长时间也都忍过来了,又怎么能差这十天呢!”
老者说完,怕择屹怪罪,就一溜烟地溜了出去,交代了门口的守卫几句,自己便跑没影了。
哎,这公子这般猴急是件好事情呀,这证明他们的小主子有着落了呀!
跟了主子这么多年,也算是看到希望了,那老主子在天有灵也该宽慰了。
想着想着,老者忽然想到些什么事情……他听说夫人和家中关系不好,她亲生父母待她形同陌路人,如此这般,怕是没有人教导那方面的事情,而他们主子这么多年也不曾沾染过荤腥,那方面也不知道通晓不通晓。
这要是两人都懵懵懂懂的,就算主子身子骨康复了,啥时候才能有小主子?
就算能有小主子,若是主子这初次沾染太过qín_shòu,将夫人给折腾太过了,岂不是要出事情?
老者发现自己为了公子的床笫之事也是操碎了心啊!
要不然,他回去跟公子讲解讲解?
不行不行,老者立马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公子如此高傲,他要跑去跟他讲,不就是默认了他在这方面没经验嘛!那不就是折了公子的颜面嘛!
思来想去,老者想到了个好办法,笑盈盈地朝着逸王夫妇的住处去了。
见了逸王夫妇,老者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逸王嘴角抽搐,没想到老者来找自己和王妃竟是为了这般事情!
逸王妃面色为难,“石墨先生,此事由我去同夫人说当真合适吗?”
“合适合适,王妃娘娘您是最合适的人选啊!”老者道。
“可是……便是对晨儿,我也不知如何开口啊……”逸王妃道。
“那当年王妃娘娘您出嫁,令堂是如何教导您的,您依样画葫芦就是。”老者道。
这个……
逸王妃面色羞赧,“母亲只给了我本画册……我……”
逸王轻咳了两声,“本王与公子又岂能一样?”
当他跟择屹一样啥事不懂吗?哼!
谁想他刚这么说,旁边的逸王妃便拆了他的台,“也不过是多看了些避火图。”还不是疼死个人了,整整过了大半个月才稍稍寻到了些法门,渐入佳境的!
“王妃……那个时候的事情你就不能忘了吗……记得现在就行……”逸王一脸尴尬。
“咳咳咳……”老者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不能笑,绝对不能笑,谁都有年少不懂事的时候……
“总之,这件事情就拜托给王妃娘娘,便是只给些画册也行,总好过两人两眼一抹黑。”老者道。
逸王妃认真想了想,“罢了,此事也只能由我二人来做了。”
逸王也叹息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