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西洲看了金闵流血的手掌心一眼,“嗯,你可以试一下苦(肉rou)计。”
金闵握紧了手心,狠狠瞪着宁西洲,“我刚才已经给嫂子发短信了,说你跟我在酒吧鬼混。”
宁西洲的脸色(阴y)沉,“喝死你算了!”
金闵懒庸地靠在沙发上,(奸j)计得逞,“怕嫂子罚你跪搓衣板?”
提到柠,宁西洲摇头,敛上(阴y)沉之色,温和地淡笑,“青柠不舍得这样对我。”
金闵算是看透了,一提到柠,宁西洲立刻就会变一个人,浑(身shen)散发着温柔的光泽。
宁西洲看了金闵一眼,“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金闵的神色(阴y)沉,攥紧了手心,恨不得将那个残废碎尸万段。
可是,伤害谢归云,她只会离自己更远,更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对她了,困着她,她不快乐,放开她,我又怕手里的绳子收不回来,让她离得更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金闵揉着太阳(穴xue),因为酒喝得有点多,整个脑子疼得快要炸开。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的不知道了。
除掉谢归云,他和她的关系又会回到原点,所以他才会忍,从医院一路忍到现在,看到她跟谢归云抱在一处时,他积极克制,克制住想要弄死谢归云的冲动。
“我问你一个问题。”宁西洲靠着沙发,淡淡地道“如果你和方锦兰的确定关系,你在乎外界那些声音吗?”
“我并不在意。”金闵古怪地笑了一声“我爸早就知道我对兰兰的心思,已经偷偷将她的名字从户口上迁了出来。”
宁西洲有些诧异,“你爸竟然同意?”
“前几年,我在外荒唐,现在收了心,我爸想了一下,他觉得总比我在外面fēng_liú胡混好。”
金闵神色中闪过算计,这一切他早有预谋,若是他以前便是好儿子的形象,父亲自然不会同意他跟方锦兰的事。
前几年,他在外fēng_liú成(性xg),虽然只是逢场作戏,但是外界的人并不知道,父亲怕他乱来,染了什么病,不断劝着他收心。
而方锦兰就是那个让他收心的人,父亲看得明白,却没有说出来,偷偷将方锦兰的名字从户口上迁了出来,算是默认了。
宁西洲点头,并不惊讶,金闵并不是什么私生活混乱的人,他从来不会在外过夜,也不会跟那些女人发生一些不正当的关系,逢场作戏而已。
原来,做的那些看似荒唐的事,是为了今天,看来这这几年没少筹谋。
宁西洲抿紧了唇,“既然家庭不是阻碍,现在的阻碍只剩下谢归云。他才是横在你和方锦兰中间的人,若是你再动手对付他,很有可能会功亏一篑,金闵,忍。”
“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自然想占为己有,不让任何人窥视,但是有些时候,占有(欲yu)太强不是什么好事。”
这是沈穆教给宁西洲的话,发生了那么多事,他已经将这句话铭记在心,慢慢的,他体悟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可以吃醋,但是不能因为吃醋无脑伤害,这样只会让她离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