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想到赵誉会动手。”我自斟自酌,也像是自言自语。
&在那个臧雄够聪明。”年兴也没了刚才的醉态,一副清醒的样子,“大人,咱这算是成了吗?”
&是成了。不过皇帝让我们帮臧雄通过武举,这领兵方略上,不知道这小子行不行啊。”
&人就确定赵誉一定会再来找这个臧雄?”我留意到年兴在说道“臧雄”的时候眼睛里闪过的恶意。
&算他忘了,我也会提醒他的。”我笑了笑,“倒是你啊,可不像是之前说好的点到为止啊,处处下的都是杀招。”
&不是没杀了他?”年兴一脸晦气地摊了摊手,“这小子绝不是一般人!”
&是一般人又能怎样,只有皇帝知道他的底细,皇帝不说,我们也没办法啊。”
&自己去查。这个人能进得来京城、进得来皇宫,我手下的影子们一定有人知道。”
&帝的命令高于一切,你忘啦?”我给他倒了杯酒,端起来递到他嘴边,“咱啊,做好皇帝交代的事就行了。有的事皇帝不让你知道自然有道理。皇帝能有错吗?”对啊,皇帝怎么会有错呢?皇帝手里可是有由至高无上的权力作为保证的话语权啊,谁能说皇帝是错的呢?
年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也罢,等这事都完了,我非得跟这个臧雄好好过过招!”年兴说着,恶狠狠地把酒杯墩在桌面上。可杯子刚要砸到桌面就被一个人抢去了。
年兴不愧是暗杀的高手,下意识地闪身挥拳。短短一瞬就出了三拳四脚,可都是凭感觉打的。没有一下落在对手身上。
&跟我过招吗,可能还要多等一段时间。”臧雄操着一口蹩脚的口音说着。顺手把酒被安放在桌边。
&雄?你什么时候来的?”我看年兴半天没出声便赶紧接了话,不然这气氛怪尴尬的。
&我一直没离开,就在你们身边。”
臧雄边说边走了两步,又消失在我眼前。突然我觉得后脑一凉,赶紧回头,却被一双手紧紧箍住脑袋:“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谢谢这位东方大人替我说的好话。”语罢,这双手便松开了。我赶紧回头,身后一个鬼影儿都没有。
&这。”
我顺着声音看去,臧雄正坐在我对面对着我笑:“领兵方略我不是很在行。但是我的主人就是位有……对,你们叫韬略,就是位有韬略的统帅,我跟随他身边多年,受主人指点,也懂得一二。你们大可不必担心。”
虽然他的话是不让我们担心,可还是觉得后背有一丝凉气。我看了看年兴,他也是直冒冷汗。我说吧,真要是暗杀年兴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就冲这若隐若现的本事。可说起来这套本事也太神奇了,连在中原号称“半仙”的悟本大师喝了多少的绿豆汤也还是没让自己逃得开中风的截杀。
呆坐了一会,我俩不约而同起身离开,期间对视了一眼。我们在对方的眼睛里都看到了恐惧。没错,现在这里太危险了,有一个比影子还厉害的人就在我们身边盘旋。我们得离开这里,这寒意久久不散。可出了门。环顾四周,随是艳阳高照。可依旧后背发凉,风吹草动都能惊起我们一身冷汗。是啊,我们之于臧雄,哪里有什么安全地方。完全在于他想不想,而不是能不能。我和年兴一路无话,直到我府门前。
&兴,你……去哪?”我颤颤巍巍地问他。
&宫。我得去见皇帝。”年兴小声应答着。
&上小心。”我话说完,便逃命似的闯进府中,吓坏了管家。
我躲进书房时静宸还在里面,估计是看到了我面似死灰的样子吧,小心翼翼地躲着我出去了。半天功夫,管家叩门进来,端着茶放在我面前:“老爷,您没事儿吧?”
&事儿,吓着了。”我哆里哆嗦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嗯,帝师的茶香气扑鼻,倒是很好的安慰剂。这味道……等等,我大概知道怎么办了。这种把戏完全可以再玩一次,只不过这次的把戏怎么个玩法,还得好好琢磨琢磨。
想到这,我面露喜色,而且越发猖狂。没错!再好的隐藏也只是隐藏了身体罢了!“哈哈哈哈哈!”我笑出声来,将茶杯随手放在一旁便出了门。管家又被吓到了,这次似乎吓得不轻。
我一路小跑来到林青崖的医馆,路上好几个溜须拍马的想贴上来都被我推开了。这些人除了给我添乱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眼儿!钱眼儿!”我大力推开门,两扇门咣一声撞到墙上又弹了回来,幸亏躲得快,要不就把我自己拍出去了。
林青崖一挑帘栊从后面晃悠出来,几日不见可是有些面黄肌瘦了啊,不过精神头儿看着还不错。“干嘛,谁有有病啦,火急火燎的。”林青崖说着话瘫在一旁的摇椅上晃起来,“有事快说,我还忙着呢。”
&什么,怎么把自己累死?”我看着他凹下去的腮帮子问。
&不说‘名医难自医’吗,我这不就‘病入膏肓’了吗。”林青崖搓着袖子上的污渍,看样子像是被什么药汁子沾染上了。
&研究你师父的秘方呢?”
&只能一点一点试啊!”林青崖卸了劲儿一样感叹着,“可以搭配的药太多了,配什么药,配什么产地的,配多少,怎么配,呵呵,你们这帮不学医的不明白的!麻烦,麻烦哦!”
&你有没有时间帮我配点别的药?”我挑着眉毛问。
林青崖鄙夷地看了看我:“你是想要淫羊藿还是慎血胶?”
&然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