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简单,可每一条手臂上的经脉血管都不伤到,何其难?
温木匠咬着软布的嘴唇在颤抖,缓缓的睁开眼睛。
“爹,还好吗?”
“嗯,不是很疼。”温木匠说的是实话,疼是疼的,但没到自己受不住的程度。
温若兰苦笑:“爹,最疼的是今晚,今晚熬过去之后明天换药就能缝合,你千万忍着点儿。”说着用早就准备好的木板固定了手臂,把手臂吊在胸前。
外面,夜幕降临,温若兰放松的两条腿发软,苍天垂怜,县太爷没在这个时候来可真是太好了。
这个想法刚一闪而过,大门就被粗暴的踹开了,纷杂的脚步声传来,温木匠眼睛如铜铃一样瞪起来了。
温若兰恨死自己乌鸦嘴了,把汤药端过来:“爹,先喝了。”
温木匠端起来一饮而尽,温若兰皱起的眉心舒展开了,笑望着温木匠,声音轻柔:“爹,若兰能为你们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温木匠只觉得头晕,温若兰的话音还在耳边回荡,他却睁不开眼睛了。
站起身,温若兰拉开了床上的帘子,看着熟睡的柴月娥心里泛酸,旁边温言的眼睛像是最明亮的星子一般望着她。
“放心吧,姐姐拼了命也要保护你们一家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