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是躲不过你了。”这一句飘到耳朵里,东方翊的心就狠狠的一疼,是她的声音,自己到了哪里了?
黑暗中,他拼命的想要找到这个声音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可是除了黑暗再无其他,任凭他拼尽全力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发现。
一天时间又过去了,夜深的时候,温若兰把灯芯拨亮一些,伸手试试他的体温:“今晚如果不高烧的话,你就能从鬼门关闯回来呢。”
躺在面前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她伸手握着东方翊的手腕,仔细的诊脉。
脉象虚弱不堪,阳气不足,不过幸好还算平稳,只要伤口不恶化。
想到这里,温若兰急忙下地穿了鞋子,抱着木盆出去到院子角落里捧回来一大盆的雪,拿出来装酒用的羊皮袋,把雪塞进去,又找了家里所有能盛雪的罐子,用软布垫在东方翊前胸最大的伤口上,羊皮袋子慢慢的压上去。
东方翊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温若兰却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