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针、银丝线,温若兰穿针引线递给云洛:“你缝合里侧,我来缝合外侧。”
云洛捏着针手都颤抖,这个她不会啊,询问似的看向温若兰,温若兰挑眉,那意思就是学!
云洛会意,看温若兰如何把伤口用手指捏合,然后银针下去的角度和大,两个人像是缝补破布娃娃似的,把个萧子佩的后背和下身都缝了个遍。
抬头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冷汗淋淋,这一缝就缝了三个时辰,如今已经是半夜了。
温若兰又让宫女蘸着消炎汤和止疼的汤给萧子佩周身擦拭一遍,这才扶着云洛下了床。
“皇后娘娘,人暂时没事,换上干净的衣服要熬过这三天,如果不高热、不感染,兴许无碍。”温若兰说罢,立在一旁等萧玉瑶的意思。
萧玉瑶起身走到床边,看着萧子佩触目惊心的伤口,两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甲刺入掌心疼的她额头青筋都凸起了,转过身的时候叹了口气:“瑞王在外面等候多时了,真是伉俪情深,大婚定在十六吧?”
“是。”温若兰垂首:“民女得瑞王偏爱,三生有幸。”
“贺兰韵好福气,药娘子的美名早就在民间传遍了,不过本宫也不差,怎么说大婚之后温姑娘也要叫本宫一声母亲的。”萧玉瑶说着,抬手从腕子上退下个红木手镯,递过来:“戴着吧,这几天还需要你多多过来,子佩不能有事儿。”
“谢皇后娘娘,若兰明白。”温若兰伸手接过来红木手镯,不经意的看到了萧玉瑶身上挂着的一个玉葫芦,红色玉葫芦,似曾相识啊,心思一动,看来得去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