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慕若兰。”徐宜丰嘴角含笑,如同春日绽开的桃花,这男人脸色褪去了苍白倒又一副好皮囊。
花无影面沉似水:“结拜的兄妹,你赖在这马车里不走,治病无妨,动了别的心思休怪我手下无情。”
“真有意思。”徐宜丰坐起来,伸手端药盏啜饮一口,苦涩的药汤在唇齿间弥漫开:“一个要救,一个要杀,我该如何是好呢?要么明日若兰行针之前,宜丰问一问?”
“你敢?”花无影眸绽冷光。
徐宜丰慢条斯理的放下药盏:“也没什么怕的,死都不怕还怕什么?这马车里住着不舒服,我给你三百两白银,你且去张罗着给若兰家盖屋如何?”
“不必!”花无影没来由的讨厌这个病汉,可又投鼠忌器,若兰要救,自己是万不能杀了他的。
徐宜丰笑意更深:“随你心意,你若不允,我再想办法,不如就让我父亲自前来督办吧,只是那样的话若兰的名声怕是更坏,唉,真是难呢。”
帘子瞬间被扯掉了,花无影一只手捏住了徐宜丰的脖子:“再敢提那个狗官,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