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败得失往往游离于坚忍与急躁之间。
温文无故被这伙黑衣白鞋的人揍了一顿,心中自然很恼火。
“变成独脚党还不能解心头之恨,我叫你这个独脚党无处立身!”温文咬着牙咕噜道。
温文拍掉身上的灰尘,和梅西露扶持着在路边招了辆的士,露易丝弱弱的上前说:对不起,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昨晚他们几十个黑人强暴我,我真的无路可走了,带着我好吗?说着也厚着脸皮挤上了的士。
俩人对死皮赖脸的露易丝也是毫无办法。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梅西露咕噜着。
的士来到了原来住的西岸酒店。
仨人来到酒店服务前台,温文想问梅自香还在不在这里,见梅西露挽着自己的手,就问服务员:“原来1314号的房子是不是一个姓梅的中国女孩住着?退房了没有?
服务员看了一下记录,说:“早半个月前梅女士就退房了。”
温文只好重新开了个套房。
梅西露对身边乞丐一样的露易丝说:“离我远点。”
露易丝诚像哈巴狗一样一路跟着俩人走进了酒店的客房。
房间内,温文正在淋浴房喷浴,边冲边问梅西露:“露露,见你对那些黑衣白鞋的人那么胆怯?他们很凶吗?”
梅西露脱好衣服也走进淋浴房说:“你不知道,这个白脚党比黑手党的凶残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今天好像我们很配合,也许是他们心情不错,他们没有为难我们,如果我们被他们抓到夜总会那里,我被黑人**,就算不死,也和死了差不多,而你大有可能成为新的太监。”
“你可别吓我,什么大的场面我没见过?要不我们整一下这个白脚党,也让他们知道天外有天。”
“昨整法?你敢和白脚党斗?”
“你没见外面沙发上向露易丝的惨状?你还敢去招惹白脚党?”
“哈哈,是男人就没有不敢二字,就你们女人东怕西怕的。”
“我一切都是你的,眼睛都舍得给你,你敢做什么事我也都会跟上。”
“这样才是那个血性的梅西露,奖励一个吻给你。”
“我也奖一个激情给你,免得被白脚党抓住了后悔一辈子。”
“慢点,淋浴房好滑,哎……”
客厅外等候洗澡的露易丝强忍着俩人在卫生间里的**,眼泪巴答地往下掉。
“我到底行错那步呢?咋一个天一个地?”露易丝百思不得其解。
……
苏洋睡得迷糊中,感觉什么东西钻到鼻孔,打了个喷嚏,就醒了。
他挣眼一看,跪在自己病床旁边的一个黑人大叔正拿着一根鸡毛在自言自语:“孩子呢?我的孩子不见了,谁偷走我的孩子?”
而病房内另一个满脸胡子的白人,好像根本听不到这边的说话,只是坐在床上对天花板上的电灯在傻笑。
苏洋一低头,看到身上穿着印有瑞恩医院的病服,大惊,难道是昨晚上喝多了酒精中毒住进医院?不对,旁边这俩人好像不是喝酒的,应该是精神病,难道我真的进了精神病院?
苏洋马上翻身下床,走到门口,见被铁门锁着。
“护士,护士,快来人……”苏洋开始呼叫起来。
那个黑人大叔走过来在苏洋身边说:“孩子别闹,主会保佑我们的,别闹了……”说完,又用那根鸡毛扫着苏洋的衣服。
苏洋厌烦地推开那个喋喋不休的黑人,对铁门踢了几脚,大喊大叫:“放我出去,是谁关我来这个鬼地方……”
听到铁门的异响和喊声,几个五大三粗的黑人和一个拿着托盘注射器药品的护士跑过来。
这几个人把铁门打开后,马上按倒正在喊叫的苏洋,那个护士马上把苏洋屁股上的裤子拉下,用棉球擦拭消毒后,就注射了一支镇静剂。
苏洋被一针打下后才停止了挣扎,但口里还在说:“我没病,我没病……”
苏洋的喊叫便逐渐减小,不一会在镇静剂的作用下,就安静地睡着了。
护士和几个特护离开后,旁边的黑人大叔又拿着那根鸡毛来到苏洋身边,用鸡毛扫着苏洋身上的灰尘说:“孩子睡觉吧,孩子真乖……”
保罗被关在一个里面只有一个逢头污脸病人的房间。
送来的人刚刚走,那个疯子马上从床上冲过来抱住保罗,满口臭气地说:“亲爱的,怎么这么晚才回家?是不是去和那个混蛋上司鬼混去了?我打死你这个狐狸精,打死你这不要脸的婊子……”
刚刚还温言细语的家伙,倾刻间就露出了凶相,对保罗就拳打脚踢起来。
正在气头上的保罗那受得这种污辱?马上挥拳和这疯子拚搏,三二下就把这个疯子打扒下了。
护士听到病房的搏斗声,马上叫来特护,把正在愤怒的保罗按倒,注射了一支镇静剂。
护士和特护刚走,那疯了又过来摇着昏昏沉沉的保罗说:“老婆,你不能死呀,不是我杀了你呀……”
梅自香被关到有三个女人的病房,刚进去,一个女人就上来说:“老公,你回来啦,你干嘛不理人家嘛……”
旁边的护士喝道:“1314号,再不听话就打针针。”并做了个打针的姿势。
那女病人立即安静地坐在床上。
梅自香刚到自己的病床上坐下,仨个女疯子一下全扑到梅自香身上,口里喊着:“亲爱的……老公……亲一个……”
吓得梅自香大喊大叫:“救命……给我换个病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