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大婚了,小寒、太平公主总算也了了一桩心事,可,他们又要离开长安了,远去突厥,解决突厥大兵压境之事。
“寒哥哥,要不,我和黛黛明天也和你们一起去吧,咱们多一个人都一分力,如何?你们两个人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那是寒外联军,有三十万之多!”武凝霜。
小寒笑了,亲了亲她的脸,才说:“霜霜放心,你和玉儿在长安坐阵吧,长安也需要你们几个负责安全嘛;像薛刚那样事情不能再发生了,否则,即使你们两个是我的老婆,只怕也罪责难逃啊!”
“是,寒哥哥放心,我和霜霜在,长安肯定没事儿;从现在起,咱们再不能妇人之仁了,一有不对,咱们立刻发动攻势;不是还有紫云三姐妹吗?我们的人手够多了!”玉儿自信地说,显然,经过提升之后,她对自己很有信心,也对小寒的娘子军很有信心。
太平公主乐了,大喜:“玉儿姐姐能这么表态最好了,你们放心,咱们这回去突厥,主要是和为贵,又不是一定非要灭颉利不可,目的还是为了咱们的生意,玩玩儿而已;对了,师父,你和宫主回剑宫后,和梅儿姐姐一起来代州,我们在那儿等你们两个;剑宫弟子就一个别带了,人多了也麻烦!”
“是,公主殿下放心,我们会尽快赶来的,你们一路小心;至于华山之行,顺路,把剑圣的公子也一并收伏了最好!”黎山老母提醒他们。
小寒笑了,亲了亲黎山老母才说:“前辈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唉,还有薛氏夫妇,咱们也一并带走吧,免得夜长梦多;太平,不准对他们无礼哈!”显然,怕太平公主气不顺,拿她们出气。
“是,哥哥放心,奴婢没那么小气,不过,我可以不理他们呀!我总不能对仇人还笑脸笑迎吧,薛刚那小子太坏了,伤了咱们两个哥哥,他们家一个没伤,我总不能还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吧?我没那么伟大,那小子再敢干坏事,我肯定灭薛家九族,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要追杀,哥哥可得帮我追杀!”太平公主要求了。
她一说,气氛立刻变味了,尤其是黎山老母,也感觉不是滋味,尽管,两个都是她的徒弟,可:薛刚的确太过分了!
小寒笑了,想了想,才说:“对,这才是根本,他们家再胡闹,咱们就一个不留,那,谁也无话可说了!好,按太平的意思办,主子放心,奴才肯定身先士卒!”
太平公主这才满意了,乐了,亲了他一下,才说:“我就知道哥哥会支持我的,我们都是大唐的皇子皇孙,那些奴才竟敢忤逆犯生,都是太宗将他们惯坏了;咱们这一代没那么多规矩,什么功臣、士大夫?只要犯上作乱,一个不留,这才是正理;咱们必须给那帮大臣立规矩,谁犯规,就来谁!尤其那个程咬金,只要一步踏错,咱们满门抄斩,一个不留!婉儿,这回如果你再手软,别怪我不客气!”她说这话时,已杀气腾腾了。
小寒哈哈大笑起来,亲了她几下,才说:“好了,妹妹,咱们要出征了,这突厥一行,够咱们杀个痛快了;等回来再收拾朝中不听话的,放心,哥哥以你的主意为准,绝不姑息养奸;后天和薛氏夫妇告别时,太平不妨直截了当敲打他们,的确不宜太一团和气了!”
太平公主终于气顺了,笑了,自觉有点过分,却也理直气壮,笑了:“哥哥疼我,我知道,好了,这事儿咱们以后再说;玉儿姐姐,长安的事情就你和婉儿、雪儿做主了,婉儿,这回眼睛放亮点,霜霜,一切听玉儿姐姐的哈!”
“是!”众美女赶紧静态。
“明天就霜霜她们送我们吧,玉儿留守,明早我们去宫中辞行,免得又劳父皇母后相送!唉,父皇越来越差了,咱们还得早准备点啊!”小寒叹了口气。
此语一出,众人又是一阵心寒,却也无可奈何,竟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寒儿放心,我瞧皇上的气色也不是太差,咱们留意就是了!再说,长安不是有皇后娘娘吗?还有太子,应该无虞!”黎山老母只得宽慰他了。
小寒笑了,马上态度一变,色兮兮地说:“那惜惜,今晚,我只陪雪儿、玉儿、婉儿她们几个了;霜霜、黛黛,明天咱们上路了再玩,好了,都休息去吧!我和太平还有点事,婉儿,薛氏那边,你们明早去安排一下!”
“是!”众人回话后就散了。
待她们去了,小寒才问:“玉儿,这薛刚之事儿就到此为止吧,只是,这种事情真不能再出现了;跟裴玄说,保护显是他的责任,至于皇宫,你和霜霜仔细点,别出意外!”
“寒哥哥放心,长安经过薛小子的事情之后,人心都大变了,包括程咬金在内,那些人都不敢随便乱说话了;再说,咱们太平府也不是吃素的,再有乱动者,我会格杀勿论的!”玉儿坚决地说。
太平公主听了,得意了,亲了一下玉儿才说:“对,玉儿姐姐之言正合我意,什么狗奴才都敢乱来,那才是大乱的征兆!薛刚这小子是给咱们提了个醒,有些人留恋瓦岗寨就让他去好了,我和寒哥哥一出马,肯定将他们剿灭了;可惜,咱们那个太宗李世民,就喜欢用这些反贼,那个程咬金,我现在真是有砍他的心了,否则,我对不起建成太子、元吉王叔,当然,还有承乾太子!”
她一说,小寒也心潮澎湃了:看来,那些所谓的王爷、侯爷,也未是好东西,只是,秦家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