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熊带着阿姑、孔子回到家,再把孔子亲自送去族长家,亲手交给族长家的人,看见族长家的门关了,才放心地回来。
还是防一手为好!
假如发生意外呢?是不是?假如乐歌躲在哪里,晚上来刺杀孔子呢?是不是?
以乐歌的性格,是很有可能的!
乐歌是个猎人,猎人一般都有坚强地意志和毅力,为了等待猎物,他们练就了耐心。有时为了等待某个大型猎物出现,往往要等待几天几夜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猎物逃跑了,错过了机会。
从族长家那边回来,阿姑还没有睡,坐在堂屋内等他。
阿姑没有找到乐歌的消息,她人虽然回来了,可她的心却并没有放下。没有乐歌的消息,今晚她是睡不着的。
“爹!”见老爹回来了,阿姑迎上去叫道。
“洗洗睡吧!娃!”亓官熊朝着阿姑挥舞了一下手臂。
“爹!你先前不是说?你?”阿姑问道。
先前在水塘边的时候,老爹说有话要对她说。另外!老爹还让大家都回去,不用找乐歌了。
所以!阿姑判断:老爹可能大概地知道乐歌在哪里?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乖乖听话回来的。不然!她哪里会回来呢?就是找不到,也要一直找下去。
亓官熊把大门关上,转身回来,小声地对阿姑说道:“我们先前在村子里找乐歌的时候,你看见张寡妇家的灯亮着么?”
阿姑想了想,说道:“好像?好像?好像没有?”
“你看见张寡妇和王寡妇了么?”亓官熊又问道。
阿姑想了想,说道:“王寡妇我好像看见了,她躲在黑暗中,好像有意躲着我们。难道?她?她知道乐歌在哪里?”
“不是王寡妇!”亓官熊这才说道:“我先想去山里找乐歌,可到了山口我又回来了!我突然地想起:张寡妇家没有亮灯。另外!张寡妇也没有来找乐歌。怎么可能呢?”
“是啊!爹?这不正常!”
“就是!张寡妇那么喜欢乐歌,乐歌不见了,她怎么可能来找乐歌?”
“是啊!爹!”阿姑这才明白过来。说道:“我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呢?张寡妇她?”
心想:是啊!王寡妇我还看见了,她躲在黑暗中,不想被人看见。那意思很明显,她就想找到乐歌并把乐歌带走。所以!她才不想被人发现。
而张寡妇!怎么就一直不见呢?
对了!一定是她把乐歌带走了!
“我从山里回来后,又去了张寡妇家。结果!张寡妇家的门还是锁的!”
“哦?”
“我?我在!”
“爹!”
亓官熊支吾了一下,说道:“我在张寡妇家门前遇见王寡妇了!”
“遇见王寡妇了?”
“她的想法跟我们一样!没有看见张寡妇,就怀疑乐歌在张寡妇家。结果!遇见我了!”
亓官熊没有把王寡妇“袭击”他、想强迫他的事说出来。再则!也不方便对女儿说。
“爹!”
“你洗洗睡吧!”亓官熊又朝着阿姑挥舞了一下手臂,说道:“我待会再去张寡妇家看看。我还就不信了,她不回来?”
“我也去!爹!”
“你去干吗?在家睡觉!”亓官熊喝道。
然后!也不理阿姑,去厨房喝水去了。
“爹!”阿姑见老爹不让她去,也只得算了。
反正!她也相信了,乐歌可能是被张寡妇带到哪里去了。
既然老爹答应待会去看,也就有结果。所以!她也就没有再纠结。也去了厨房,打水洗脸。
进了厨房,才想起来,肚子饿了。
她们晚饭都没有吃,一直找到现在的。之前因为心里急,不知道饿。现在!看见厨房内的吃食了,一下子就饿了。
父女二人也不说话,就站在厨房内就着灶台吃了起来。
吃过饭,阿姑坐了一会儿就去洗漱。然后!在亓官熊的手臂挥舞下,就去房间休息。
“爹!有消息告诉我!爹!”关门前,阿姑交待道。
亓官熊没有理阿姑,只是朝着她挥舞了一下手臂。
又过了好一会儿,村子里都静下来了,亓官熊才从家里出来,往张寡妇家走去。
半路上,他就听到那边的狗在狂吠。不过!很快狗就不追着吠了。
来到这边!果然看见张寡妇家亮起了灯。
亓官熊跟个贼似的围着张寡妇家转了一圈,却没有看见乐歌。张寡妇家的窗户,都封闭了,你看不见里面。
不过!他听到乐歌的呼噜声。
张寡妇的房间里传来乐歌的呼噜声,亓官熊也就放心了。正准备走的时候,张寡妇家的厨房里,飘来了烹肉的香味。
“嘿嘿嘿!”亓官熊苦笑了一下,摇着头,这才从张寡妇家离开。
他并不知道!王寡妇此时正躲在张寡妇家的杂物间内,准备偷……人!
回来后,亓官熊正准备去睡觉,阿姑开门出来了。
“爹!”
“呵呵呵!”亓官熊看着女儿阿姑,笑道:“果然在她家!”
“在她家?”
“我听到乐歌的呼噜声了,在张寡妇的房间里。张寡妇她,在厨房里烹肉呢!香喷喷地!嘿嘿嘿!”
想起这么好笑的事,亓官熊都忍不住笑了。
好!这是最好地结果!
只要乐歌放下阿姑,有了新的女人,那就好了!乐歌有了家,他也就放心了。
“爹!呜呜呜!”阿姑听了,难过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