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部队源源不断的往里冲锋,它们做到了,跟随它们将军的意志,一刻不停的冲进峡谷,不管里面有什么,我想那也是对方的不幸了。
战傀没有多停留,解除禁制也就不再阻碍他前去查看。
并无多言,他飞向峡谷。
“没有人喜欢战乱,真的,那时候我手里的兵最小的仅有十二岁,连战戟都扛不动。”
蒙恬继续说着,我想他需要有人诉说一下。
“为了国家,对吗?他们的努力换来家人都安居。”
我回答。
“异族一直觊觎我大秦,根基尚不稳定,我必须驻守。”
是使命,也是无奈。
“我们的时代也并非这么好,虽然没有了战争,但人有了更贪婪的追求。”
“至少不用担心暴尸荒野,不是吗?”
我耸了耸肩,无力反驳。
一手摸着旁边爬坐的花花一边看着远方的峡谷。
花花长大了不少,可能是秦始皇给的那份力量让它有了质地的改变。
这时,我听到了奇怪的旋律,这种声音我发誓从未听过,甚至根本无法辨别是哪种乐器,尽管我的听力已经被强化了不少。
“这是什么声音?”
乐曲悠长而凄凉,像是在为亲人做最后的送行。
“哦,战争结束了,我曾经跟他们说过,战争结束的那一天,迎接他们的会是最绝响的音律,那是编钟,在为他们做最后的离别。”
音律响起,原本源源不断的人流开始消失了,随着乐曲,当最后一匹人马进入峡谷,一声尖锐的哭喊声传来,刺破了编钟的悠扬旋律。
我猛然站起身,峡谷却发生了地震般,两侧悬崖崩塌而下,除了极速射出的一个黑影,峡谷埋葬了千军万马。
这时,手里的虎符也裂开了,我愣了愣。
“哎?我没用力啊?怎么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