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有精神崩溃,不再迟疑,取下箭头,我知道能射穿透明墙的是这种黑耀般的箭头,迅速找来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筋,将箭头固定在一端。
没时间跟张琴她们解释了,将自制长矛背上,迅速爬到建筑顶端,站在透明墙上,脚下就是那颗闪着白光的牙齿。
对,你猜对了,射,我射不到,但是。
我取下长矛,双手紧握,箭头朝下,对准牙齿。
“啊,还可以这样。”
张琴和鹰眼瞬间明白了,战魁也死死盯着我。
“一定要中啊。”
不知道是否可以捅不到再拔的出来,但这么近距离应该没问题。
吸气,双手向下插去。
“什么?”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原本保持不动的牙齿居然肉眼可见的挪了一下,眼看就要刺空,情急之下。
我扭动钢筋。
失重感是瞬间的,我跌落下去,一起掉下去的还有散发白光的牙齿和长矛。
早有准备的我,屈膝落地。
“成功了,哈哈哈。”
破开了,终于。
然后一个柔软的身躯紧紧抱住了我,嘞得我快喘不过气。
我也紧紧拥抱她,这一瞬间,我眼眶湿润了。
嘴里呢喃着。
对不起,哈尼,对不起。
角落的战魁对我笑了笑,化作黑色雾气,消失在指环里。
我听到战魁的一句话。
“主人,我做到了。”
那时候我并没有在意,以为战魁说的是保护张琴的任务做到了。
之后,两个小时,尹娜派人找到了这里,一同前来的还有直升机和驻军。
当然还有灵异研究机构的老板,孙衍龙,他听完了鹰眼的讲述,走过来,我正在喂张琴吃东西,看到有人过来,她脸红的抢过去,自己吃,一边喂嬴政。
“小子,谢谢了。”
孙衍龙道。
我尴尬笑了笑,不客气不客气。
我与他们本是相互帮助相互协作的,有了他的方便,政府没把我怎么样,一些看上去很专业的人在打扫战场,当然,牙齿和箭矢甚至诸葛神弩都被他们带走了。
之后的事,鹰眼向我汇报,他们的人之所以来晚了是遭遇了一个会妖术的女人,她冲进了灵异研究机构的分部,与其发生战斗,但那个妖女显然并不知道孙衍龙的能力,被孙衍龙的寄生灵一顿胖揍后,自爆了。
“死前是不是和在厂房遇到的那两个年轻人一样?”
我问道。
“没错,对这个邪教,我们有了很不错的进展。”
鹰眼没说他们损失了多少,但就孙衍龙的匆忙,我猜测那个只身前往分部的妖女一定不简单,因为我看到了孙衍龙似乎受伤了。
我曾经跟他交过手,虽然有指环和战魁的助力,但我依旧不是他的对手,可见他实力的强大。
妖女死后,传来一个好消息,麻帕的降蛊者死了,蛊术也消失了,他活下来了。
半个月后,我们三人,不,应该是四人一狗,搭乘军方飞机回家,还有一堆堆的特产。
刚下飞机,我还没缓口气,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
“妈?你什么时候来的?我爸呢?不是,你们过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我下飞机就接到母亲大人的电话,爸妈来我的城市了,两个小时后到小区。
“哎哟,我还得汇报行程咯?你个小兔崽子,不想跟你说,把电话给我儿媳妇。”
张琴捂着嘴笑,看我一脸无奈,递过电话。
我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我去取回车,行李有专门的托运到家里,我得赶紧赶回去,收拾房子,换衣服,可不能给父母知道我过得乱糟糟,不然又挨骂。
回来的路上,我问起张琴在空间牢里,战魁的异样,才得知。
“战魁不同意继续化字,因为他一但虚弱到一定程度就会失控,就像饿极了的野兽,会本能的寻找新的宿主。”
“那后来呢。”
“你需要鼓励,我跟它说,我可以成为他的宿主。”
轻描淡写的诉说,我却感到了张琴的爱,甚至想起了被寄生的赵雪。
普通人可承受不住寄生灵的寄宿,这会让张琴发生什么变化我不敢想象。
“它一定很痛苦,我看到它蜷缩在角落不断颤抖,它本可以释放本能的,我和娟姐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甚至政政也不再是那个帝王了,可它没有,尹天信啊,你知道吗?我看到了他将抓子插在地上,将自己死死固定在那里。”
听完张琴的话,我沉默了,我突然明白了战魁回归指环前跟我说过的那句话。
“他做到了。”
摸了摸手指上的指环,没有打扰战魁。
心想着,兄弟,这份心,我记下了。
一路到家。
“丫头,别跑,帮你嫂子抱着孩子。”
尹娜气呼呼。
“我一定会跟姑妈说哥,你欺负我的。”
三个人打扫方子并不轻松,我甚至觉得干嘛要住这么大的房子?
一小时后。
“小兔崽子,下楼拿东西。”
敲门?不存在的,二老到楼下根本不可能说是自己拎东西上楼的。
挂断电话,花花跑的比我还快。
父亲喜欢狗,这也导致我从小也喜欢,但父亲嫌弃花花蠢,一个劲说我养个狗还养最蠢的。
“得了得了,这狗不是挺好看嘛,看,眼睛还是一样一只嘞。”
母亲倒是不嫌弃,直接往狗嘴里塞了一兜东西,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