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扁鹊立马前去,但一个外国人首先站了出来,他说他是附近医院的急诊医生。
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已经昏迷,看样子刚从水里捞出来。
“能救吗?”
我小声问扁鹊,扁鹊点点头,这时,那个外国医生将孩子衣服解开,开始了心肺复苏,很正规。
扁鹊却摇摇头,我很好奇的问他。
“您看来,这不对吗?”
“我了解过这种急救方式,在猝死短时间内可以抢救,但是若这少年要真是溺水倒是可以,但是他不是。”
扁鹊解释,确实,这个外国医生已经着急了,孩子却没半点反应。
“救他啊。”
我着急了。
“不可,我不能在这个世界使用不属于常理的能力。”
“那就看着他死吗?”
“大人别急,老朽还有办法。。。。”
来不及了,救人要紧。
我冲过去将那个医生推开,并用英语告诉他,这孩子不是溺水,心肺复苏会要命的。
老外显然没想到会有人出来阻止,孩子的父母也过来理论。
“请相信我,相信中医,我们能救他。”
等急救车来到再送到医院,早嗝屁了。
我声音很大,一时间镇住了所有人,但那个医生也不确定有没有效,孩子面色铁青了。
“帮我扶住他。”
扁鹊拿出一些银针,扎在孩子各个地方,手法娴熟飞快。
我过去将他扶起,扁鹊让我扶住孩子脑袋,他已经有些冰凉。
只见扁鹊从孩子背后猛拍一掌。
“呕哇。”
从孩子口鼻一团团水草吐出来,然后是剧烈咳嗽。
扁鹊点点头,将银针取下。
周围传来了掌声,扁鹊早已习惯,这是现代人对他的赞美,虽然有些奇怪,但他还是很受用。
孩子的爸妈千恩万谢,那个外国医生震惊了。
“还好你及时阻止我,不然这孩子就没了。”
老外医生很惭愧,并表示对中医伟大的赞扬。
“你的方式并无错误,但是判断出现错误。”
扁鹊对他讲解,我成了翻译。
“我确实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是吸入水草堵塞气管。”
“不同的症状所表达的病理不同,对应相对的症状要选择一定的方式。”
扁鹊确实适合教人,他很有耐心,哪怕对一个老外,也在讲解。
“不知先生所使用的银针作用是什么?”
老外叫杰森,很普遍的名字。
“封住筋脉,保命,可在关键时候吊住病人一口气,只要这口气还在,就有得救。”
随后扁鹊所讲述的包括我这个华夏人都闻所未闻。
银针的妙用然杰森不禁有些入迷,直到太阳落山。
“明天我们就要回国了。”
我对杰森说道。
“我想拜先生为师,学习中医精髓。”
我看向扁鹊,他说了算。
“哈哈,这倒是并无不可,若你能来到我百草堂,甘愿从学徒坐起,教你又何妨?”
“我愿意。”
“别着急,你在这有着如此好的工作和收入,你真愿意来吗?这是对你的考验,好好想想,孩子,若是想通了就来城南百草堂找我。”
扁鹊说完,我们就要离开,留下做思想斗争的杰森。
“那个,先生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杰森最后喊到。
扁鹊笑笑,不回头的回答到。
“老朽乃卢医扁鹊。”
……
回到百草堂已经第二天,神农在扁鹊外出期间按照他的要求对工作室做出一些修改,扁鹊更喜欢在这草药之中来坐诊,上午坐诊,下午研究药理,市面上能买到的医书,神农已经早就准备妥当。
“看样子此行扁鹊很是满意,你的第一份工作已经完成,期间我见过月使,她的意思如果你接受的话,就当允许了。”
神农大部分时间都在和扁鹊研究药理病理,我偶尔也跟着学,但是太深奥了,就没继续,尹政有时候会来这里,扁鹊一开始有提出药浴强身的理念,但在给尹政把脉后,皱了皱眉。
“医祖,孩子有问题吗?”
扁鹊没有回答我,反而啧啧称奇,好奇的围着尹政前后检查。
“真是神奇,我也给小儿看过不少病,此子这脉象我却从没见过。”
就怕老中医说出这样的话,可把尹娜吓了一跳,小声问我靠不靠谱我很想回答她,要是眼前这个人都不靠谱,那中医真的没救了。
“是哪儿不正常吗?”
开口的是徐姐,她也很喜欢这个孩子。
“不是不正常,而是太正常了,不管是内外,这五脏六腑,还有这气血脉络,都非常健康,但要知道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不可能如此,除非。。。渡魂者大人,可否跟老朽私下谈谈?”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内阁,只有我和扁鹊。
“渡魂者大人,老朽且问你,这孩子真是你的骨肉?”
扁鹊很严肃。
“呵呵,我就知道瞒不住您老人家,不瞒医祖,这孩子并非我亲生。”
我回答,苦笑。
“那他是何人所生,如此身躯之人,可世间罕有,如今这世界,这样健康的人几乎没有了。”
扁鹊跟我去了各个大洲,不管是欧洲白人还是非洲黑人,或者仅存的爱斯基摩人,他都把过脉,但都各有问题,绝对正常且健康的一个都没有。
“我说出来,您可别吓着。”
我觉得还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