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被痒醒,手臂实在太痒了,我感觉我伤口感染了。
飞机上,我再次查看伤口,山精的齿痕已经移位,这很奇怪,除了有点红,没啥特别的。
张仲景除了一开始的好奇,现在已经闭目养神,花花在他旁边睡着,见我醒来,睁眼看看我,又趴下。
没敢打扰张仲景,确定自己没发热,没感染症状,只是有些痒,只好忍一忍,准备下飞机再问。
从山里出来,到镇上再到最近的机场,天亮的时候就已经坐上管家派来的飞机,依旧没见管家本人,只是通过电话,他人在东欧,话,登机就说了一些注意事项。
他会送我们抵达一个农场,附近的城市正在经历冬天和战乱,我们以国籍志愿小队的名义前往,官方不承担责任。
靠近的时候能看到一架战斗机跟飞了一段路,飞行员进行交涉,我听不懂,但能猜到应该是航空管制。
降落之后,就被一些军车包围了,我有点担心,张仲景倒是一脸无所谓。
武装者没有为难我们,除了喊我黄皮猴子,飞机一些军用物资被接管,看来的管家通过这样的方式将我们送达的,两个持枪的武装份子驱车送我们前往农场。
扔下我们,还拖走了两只撞死的羊,农场主敢怒不敢言。
对我们的态度也不好,但看得出应该是管家打过招呼,给我们用他的车,还有羊。
农场主叫约翰,有一个十岁都女儿,妻子有些憔悴。
磕磕跘跘的英语告诉我们,只要有人买下她们的羊,她们就打算搬离这里,战乱已经让这无法生活。
男主人阻止了女人跟我们的抱怨,示意我们可以挑选了。
约翰到城里雇了一些男人,酬劳是食物和黄金,虽然不对,但还是雇佣到了不少人。
张仲景的意愿是到城里布施,我必然是全力以助的。
选好的羊在被那些雇佣的男人宰杀,我们驱车前往军管的城市里,路边随处可见的血迹和弹孔,看样子不久前发生过什么。
雪已经下了一天,透过破损的窗户能看到充满警惕的眼神在向外观望。
“老师,你看那里如何?”
我指向一出残垣断壁,一栋别墅被战争清洗,相比其他地方还不错。
这个城市目前没有反抗势力,军管之下,最痛苦的莫过于人民,医院也被征用,冬天更加难熬,很多人病倒了。
更军队租下,五金店打造的大锅也完成了,打着国籍志愿者旗号准备对这里的人民进行布施,这样的事,迎来了两个战地记者,男的扛着摄影机,女的是美国人,除了眼圈有点黑,颜值还是不错的。
稍微介绍,女人会说中文,男的来自加拿大,两人在这生活了一个月。
张仲景没有拒绝两人的加入,并且答应力所能及的帮忙后,一起上车了。
“尹先生,你好,请问你们来自哪里?”
“华夏。”
“请问为什么当志愿者呢?这里正发生战乱。”
很多问题我都不想回答,记者的问题总是尖锐,张仲景看着充满警惕的人民的眼神,若有所思。
这时,车停下,前面一个男人冲向汽车,武装份子叫嚷着,我感到不妙。
一声巨响,我们都包头弯腰,一个弹片穿过挡风玻璃,却停在女记者面前,被张仲景捏住,女记者吓懵了,张仲景无视烫,捏在手里看了看,问我。
“这就是现在的武器吗?”
女记者还在蒙,我回答是的。
随手丢弃,暴乱很快就被军管。
突如其来的事故没有影响张仲景的决心,女记者也很识相的没有追问眼前这个神秘东方老人。
当天下午,宰杀好的羊就送达,面粉也送来,大锅架起来,我负责碾磨药材,门口支架起案板,武装人送来了很多碗。
“需要熬制一整晚,我想义诊,你负责让他们搭建一下。”
好在这里的让会和面,包饺子女记者自己也亲自动手。
武装份子没有找我们麻烦,反而很配合,这应该是管家的影响力。
义诊搭建好,用当地文字写着,大概是免费救治,免费领取食物的意思。
一开始看到的让很警惕,直到一个小时后,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小女孩到来,女记者负责翻译。
男人哭诉,女孩被流弹击中,有些感染,医院不救治普通人,只好来这里试试。
一开始我有些难办,张仲景是中医,对于这种外伤。。
显然是我想多了,能成为医圣的人,对于外科也是极为在行。
医治手段非常特别,但效果也是非常理想。
第二天,张仲景心心念念的娇耳就已经开始向人们布施。
我喝了一碗,发型跟现在的饺子很不一样,有很浓的中药味,却不是很苦,喝下去浑身尤其是耳朵鼻子都暖洋洋的,在这种冬天,是非常不错的药膳。
还没到下午,布施的娇耳就已经没了,雇佣的男人们征求了我们的同意回家叫来了女人们。
“我能提供庇护,前提是帮我们工作。”
战争之下,活下去都难,还有工作呵食物,她们对我非常感恩,听得最多的也是感激的话。
“尹,你的老师已经从昨晚到现在没有休息过,也没有吃过东西,你确定这样没事吗?”
女记者找到我,她有点担忧张仲景,也给他送去做好的食物,张仲景只是作揖表示感谢,一点都没吃。
我看了看还在忙活的老人,依旧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