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元宵节快乐!疑惑的看了几眼这名红衫女,的确是不认识的,于是道:“你有何事?”他身边的苏苏仿佛也有点不高兴了,嘟着嘴儿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出声表示不满。【92ks. 】
红衫女子低着头轻声道:“我家小姐有请将军到里阁一叙。她要用家传古琴为将军单独奏上一曲。”
“你家小姐?古琴?”刘冕更加疑惑了:那不就是芙玉口中那个不见客的宝贝女儿吗?
刘冕下意识的看向陪坐在马敬臣旁边的芙玉,只见她右手牵着左手的衣袖,轻轻抬起左手朝前平伸,做出一个比较恭敬的请的姿势,脸上的笑容既温和又神秘。马敬臣自然也现了芙玉这一个小小的动作,愕然的眨巴着眼睛,不解。
刘冕心忖这地方怎么处处透着一丝神秘?去一趟料也无妨。于是对着芙玉轻轻点了一点头,从坐榻上起了身跟那红衫女子朝里阁走去。苏苏有些羞恼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马敬臣则是哈哈的笑了起来:“我这兄弟,可以呀!”祝腾等人也眼巴巴的看着刘冕独自离去,嫉妒得不行。
马敬臣看得眼馋了,低声对芙玉道:“玉儿,我们也去静室聊一聊吧?”
“此间不好么?将军请再饮一杯。”芙玉笑容可掬的举杯来敬。马敬臣郁闷的直撇嘴,无奈只好继续坐下来喝酒。
刘冕起身的同时,看到门帘下后的那名抚琴女子也起了身朝一旁的侧门里走去。红衫女子带着刘冕径直走旁边的里阁小门儿走了出来,已经出了小院,来到后堂。举眼看去,眼前一幢秀楼就在不远处,三层的小飞檐儿砖瓦楼,琉璃闪亮彩丝飞舞。看来是一幢姑娘的闺阁。
秀楼地下方,一名白衣胜雪的婷婷少女静静站在那里。【92ks. 】宛如弱柳临风,仿佛就站在那里等着刘冕。她脸上还戴着一面白色纱巾,看不清容貌。可看她神态举止,却隐隐透出一丝飘逸与神秘。
“将军请,那就是我家小姐。”红衫女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自己却停下步来。
“嗯。有劳。”刘冕心中疑窦越深,抬脚朝秀楼走去。那白衣女子见刘冕走近来,翩然一个转身轻飘飘的消失在秀楼小门前。
躲猫猫?刘冕不禁有点好笑,径直走到秀楼门前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楼阁不大,入门见室古朴典雅,陈设简单却隐约透出一股异邦风情。刘冕对这个时代的异邦风俗知之甚少,一时也无法断定是哪国风情。只是正面木壁上地唯一一幅挂像引起了他的注意:画上是一名中年男子,四平八稳的端坐在座椅上。不出意料的话。那应该是这家人的先人画像,摆在这里享受祭祀的。看那服饰装束和型,怎么看都不像是中原人。
刘冕留意看了几眼暗熟于胸,四下再观察一番,空空如也的一楼台室里不见那女子。旁边有一架楼梯,看来她是上了楼。
刘冕心道既来之则安之,至少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抬脚朝楼梯走去。方才第一脚踩上楼梯。忽听头顶传来一声咚的吟响。琴弦拨动地声音。
刘冕情不自禁的心中一动:好悠远深邃的声音,仿佛直入灵魂深处!
紧接着,琴弦继续拨响,一曲轻盈明快的曲子奏响起来。空灵的曲调在木质的狭小阁楼里来回荡漾,轻快的音符仿佛在欢快地跳跃。
刘冕的心情不由自主的变得轻松起来。这的确是一令人心旷神怡的欢快曲子。一时听得入神,他脚下居然停了下来。
正在此时,他头顶的曲调嘎然而止,一个柔软舒缓又清脆悦耳的嗓声传来:“贵客临门,为何踌躇不前?小女子一曲《迎客曲》已奏完,却不见尊驾容颜。心甚失落。”
刘冕哑然一笑,呱呱的鼓着掌走上了楼阁:“好曲,好琴,好嗓声。在下唐突冒犯,请姑娘恕罪!”虽然眼下大唐民风开放,但随便进入人家姑娘的闺房总不是什么得体的事情。刘冕只好以礼相待先赔个不是了。
刚上阁楼,刘冕不禁眼前一亮。这间小阁装点得非常精致别雅。一榻,一桌,四方摆放着四尊舞姿各异地玉雕舞女,如真人般大小。头顶一盏琉璃玉碗燃着香油灯。桌旁一鼎香炉。散出淡淡沁人心脾的檀香。
桌上摆放一琴,琴后便是那名玉面蒙巾的白衣女子。一双灵动大眼,略带笑意的看着刘冕。
那真是一双奇特的眼睛。很大,却是单眼皮,而且眼角略微朝云鬓边挑起。再饰以淡淡的粉嫩金点眼影。透出无尽的神秘与妖魅。那眼神更如勾魂夺魄一般。令人暇思万千。
“将军尊贵万般,何须如此谦虚?”白衣女子坐在榻上低头含胸略施一礼。“小女子苏蒙黎歌,给将军施礼了。将军请坐。”
“这是你的名字?”刘冕走到她对面的坐下,心中略微生疑。这样的名字,很明显不是中原汉人该有地。
衣女子略微低着头,长长的粉颈宛如玉琢,“我从苏蒙母姓,名唤黎歌。本来按中原习惯,像我这样的女子是不该有名字的。但小女子不是中原人。”
刘冕的眼睛略微眯起:“你是新罗人?”
黎歌略露惊疑神色地抬眼看向刘冕,轻轻点了一点头:“将军好见识。小女子正是新罗人。”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新罗人。”刘冕如实说道,“我只是偶然听人说起过一回,在新罗有苏蒙这样地姓氏。他们还曾是高句丽的贵族后裔。”告诉刘冕这些地,当然是在新罗混了多年的刘仁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