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嘻嘻的笑道:“刘冕,你怎么尽说这种荤腥味儿?敢情你私底下很fēng_liú吧?”
“哪里,在下可是正人君子。”刘冕也哈哈的笑,又道:“故事只是故事,公主就请听着吧过了两天那人按捺不住了,跑到妓馆找莺姐儿说他只有十文钱,能不能看在熟客地份上通融一下,便宜一点让他快活一回。”
“羞人!”太平公主语中带笑的骂道。“刘冕,你这是哪里听来地市井故事。真是粗俗呢!”
“哈哈,在下本来就是市井之徒哪里比得公主金枝玉叶。那公主还要不要听了?”
“你说吧。这种荤故事听来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儿。反正是我们私下来说,别人也不会听到无伤大雅。”太平公主明显被吊起了胃口了。
刘冕就说道:“那莺姐儿也还真是够义气。居然只收了他七文钱,对他道:今日小店来了个稀罕货色,你且去试一试。你从这里上楼。二楼左拐最后一间,推门进去就是。那人大喜过望。急急跑过去一看,那房内居然是一只……驼鸟!”
“哈哈,不会吧?”太平公主这下是全无矜持地哈哈大笑了,“这、这如何……?太荒唐了!”
“那敢情公主知道驼鸟是什么了?很好……的确就是一只驼鸟。”刘冕自己也忍不住笑道,“可那男人实在是精谷上脑憋不住了,对那驼鸟又极是好奇,于是就……”
“咳。真是太羞人!”太平公主连声道。“好吧,不必说得如此露骨。接下来如何?”
刘冕笑道:“又过了两日。那男人旧病复再次来到了妓馆。莺姐儿为难地收下了他最后仅剩的三文钱,对他道:看在熟客的份上,今日给你一个便宜价你从这里上楼,三楼左拐最后一间,进去便知。那男人大喜过望,快步跑上三楼推开门一看七八个大男人撅着**趴在地板上。”
“呀,越来越粗俗了!”太平公主连声叫道,“不会是……龙阳之癖吧?”
“才不是,公主稍安勿躁听我讲嘛。”刘冕自己忍住笑说道,“那男人初时也以为那些男人是龙阳之癖,但他马上现,那地板上有许多孔洞,那些人趴在地上透过那些孔洞往下**观望。”
“看什么呢?”
“那男人也好奇呀,于是也跟着一起趴下去看原来,楼下有个大美人儿在洗澡,春光大盛呢!那男人欣喜过望,连声道这三文钱可真是花得值,大饱眼福呀!”说到这里,刘冕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太平公主焦急地道:“别顾着笑呀,接下来如何了?”
“那男人旁边的一个家伙抬起头来,满是不屑地冷笑道:你这人真是少见多怪没见识。美女沐浴而已前些日子我们还看过一个**驼鸟的呢!”刘冕大笑起来,十足的大笑。
太平公主也全没了风范和矜持地哈哈大笑,甚至还拍起了睡榻。
同心阁房内笑成了一片。阁台下站哨的千牛卫个个缩起了起脖子:“又是鬼哭又是鬼笑……同心阁这地方越来越邪门儿了!”
太平公主已然笑得全没了公主风范,不时拍打着睡榻大声道:“刘冕,你真是太低俗、太无耻了不过,真的是好好笑啊!还有没有这种故事快快讲来呀!要不你就坐到我这边来讲吧!”
刘冕愕然苦笑:“公主,你不是要睡觉了吗?”
“我这一笑就一点都不困了我已经有好长日子没有笑了,今天好难得开心啊!”太平公主固执地道,“你不过来,那我就过去了啊!”
“这……不好吧?”刘冕苦笑道,“深更半夜的,男女授受不亲哪!”虽然现在大唐民风很开放得很男女之间并无太多避讳,可是这样大半夜地共处一室总是不雅。更何况是在皇宫里,她还是公主。
“管这许多我们之间清白如许谁还敢怀疑什么?”刘冕就听到隔壁太平公主穿衣的响动,片刻后一阵叭叭的脚步声传来,太平公主已然出现在了刘冕耳房边,嘻嘻的笑道:“我真的来了哟!”
“那好吧。”刘冕也是无奈,只得摊开被子坐了起来。反正他也是和衣而睡的。太平公主却是随意的将襦衫套在肩上露出裹紧地胸衣,胸前一片雪白耀眼。
刘冕情不自禁地多瞟了她几眼,暗自苦笑:我的姑奶奶,你这不是诱人犯罪么?
太平公主却是兴致勃勃全然不顾,捡了个坐莆坐下来,随意地捋了一下额角散乱的鬓欣然道:“快说呀,接着讲故事,真是太好笑了呢!”
“好吧……”
刘冕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变成说书先生。以往上网时看到过的一些笑料故事,全都加以改编的讲给了太平公主来听,才不管什么七荤八素。太平公主大概从小在深宫长大,受惯了皇室的高雅文化熏陶,乍一听这类粗俗的市井故事,感觉既是羞耻偏又分外新鲜有趣。她听了大半夜一点不累,兴致却是越来越高。苦了刘冕就差找根小木棍儿撑着眼皮,硬撑着给她讲了几乎整夜的故事。
快开亮的时候,太平公主终于困了。她也不顾许多,浑身软绵绵的就近爬到了睡榻上,几乎一秒种就睡着了。
刘冕愕然呆愣的看着太平公主,喃喃道:小姑奶奶,这是我的床啊!
没办法,刘冕只好来到同心阁正阁,把心一横倒在了太平公主的香榻上。脑袋方才挨着枕头,就打起了呼噜。
天亮之时,随行伺候的宫女宦官站在门外个个一脸惊愕。太平公主的闺房里,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