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宾王眉头一拧略微惊疑,点了一点头:“接着说。”
“就算武氏登基,大唐的国体、政体仍不会发生本质的改变。就算她换去国号年号,改去若干的称谓习俗,也无法从本质上改变大唐的内在神髓。”刘冕顿略一顿,突然一下正视骆宾王的眼睛,“所以我想,这么多人反对武氏,不过是因为她的性别、出身、来历与私生活。因为这一些,是千年来礼教的制锢,这些人无法接受!徐敬业兄弟二人与那些一同举事的官员,大半都是因为犯了错被朝廷贬职,因此忿忿不得志。他们举兵之时有多少私心在内,先生难道不知?先生扪心自问,自己又有没有私心?匡复李唐?李唐既未失,谈何匡复?通通都是借口、借口!”
“你!……你!”骆宾王一时结舌居然无言以对,瞪大了眼睛看着刘冕。
“恩师问我,学生忠于谁。”刘冕双眉一拧将方天画戟直指苍穹,“学生可以指天发誓的告诉恩师:学生忠于天,忠于地,忠于华夏万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