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宇文载天双目圆睁,浑身雷电交织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渐渐地在宇文载天周围形成了一个战神形的白色光罩,随着宇文载天眼中红光一闪,手中画戟向前一挥,那几十道硬如磐石的紫晶墙尽然犹如纸墙一般被宇文载天一戟劈的粉碎,满天的紫色晶片夹杂着黄沙在宇文载天面前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黄沙晶片渐渐随风散去,四周早已不见贾天的踪迹。
宇文载天看着荒凉的万魔岭空无一人,眼中顿时红光大盛,右手紧握,满腔怒火仰天大吼一声,手中画戟往地上一杵,四周百鸟惊飞、群山微颤。
贾天想想刚才的情景,到现在还有点心有余悸,此人到底是谁,竟然有如此大能?此时贾天已经步入崇文地界,左边是去崇文门方向,右边是往“念海阁”方向,贾天略一犹豫便朝“念海阁”的方向飞去。
再有百里左右就到了崇文地界最雄伟的建筑“念海阁”了。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刻,贾天站在念海阁前,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贾天抬头望了望那念海阁酒楼楼顶那沧海厅中的青铜雕像,也不知为什么,心中不禁莫名其妙地对那尊青铜雕像产生了一丝敬畏之感。
步入念海阁,贾天并未急着把信交出去,而是找了一个偏僻的雅间要了几个小菜和一壶小酒吃喝了起来,并不是贾天不着急,而是逆常笑当初只是告诉他让他把信送到念海阁,但并未告诉他把信交给谁,对于念海阁的情况,贾天一概不知。
这件事对贾天很重要,所以在他没想好之前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酒足饭饱之后贾天二指往酒杯中一点,随后往前一指,那雅间雕刻精美的木门瞬间被击了个大洞。
这时一个小二赶了过来,看到如此情景,一改刚才进门时的笑脸和恭维:快来人啊,有人闹事。
小二这一声要喝,顿时七八个大汉赶了过来:小子,你那里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贾天慢慢抬起头看着,也不说话。
好啊,你小子,看老子不拍死你,说着一张大手向贾天衣领抓去。
贾天一抬手,中指向前一弹,“嗖”一滴晶莹剔透的酒滴从大汉手掌心中打入,从肩头打出,整整贯穿了整条手臂。
那大汉先是一愣,随即那条胳臂便垂了下去,恐怕就是华佗再世,这条胳臂也废了,过了半响那大汉才感觉到刺骨的疼痛,“哇”地一声躺在地上,竟痛的晕睡了过去,众人一看不禁都后退了一步。
我要见这间酒楼的主人,贾天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你~你等着,小二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过了不久,一个手拿金色算盘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这男子身穿黑衫,一双小眼囧囧有神,留着一对八字胡,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个精明之人。
黑衫男子身上泛着淡淡的绿光,应该是绿魂初级的修士。
这男子径直走到贾天身前拉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小兄弟,为何损坏我家物品还打伤我家弟兄?不知他们可有得罪之处?
没有。
看兄弟也不是白吃白喝之辈,那你这样做可是不对的,说着手中金色算盘一动,两颗金色的算珠从算盘中跳出向贾天双眼射去,贾天把手中酒杯往桌上一放,那酒杯中的一丝残酒被荡了出来,在眼前形成一道薄弱的水幕,那射来的两颗金色算珠被折射了回去,黑衫男子连忙用手接住。
当接住算珠的那一刻,黑衫男子脸色一凝,坐下的木椅轰然碎裂,黑衫男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握住算珠的那只手微微发抖。
这回返之力竟如此之大,那力道不但震碎了坐下木椅,连自己的右手恐怕也需要些时日才能痊愈,
心里虽这样想但嘴上确说:这位兄弟,我与你并无恩怨,为何要下如此重手?
贾天嘴角一扬道:我正想问问你呢?我与你并无恩怨,为何要下如此重手?我只不过是稍微加点力罢了,记着,害人终害己。
我问你,你可是这“念海阁”的主人?
黑衫男子深知面前之人不可小视,硬撑着扶着桌子缓缓站起身道:非也,我叫钱福贵,是这家酒楼的管事,莫非你要找我们家老板?
正是。
不知阁下尊姓大名,找我家主人所为何事,我也好去通传一声。
名字就不必了,快去传吧。
那好,请阁下随我去“义海厅”等候。
走进“义海厅”钱福贵便退下传话去了,留贾天一人待在义海厅。
贾天四周看了看,发现这义海厅并不算大,四周墙面上挂满了名画古词,正中间竟摆着一张书桌,书桌上摆着文房四宝,莫非这家主人是个书香世家,喜欢舞文弄墨?
贾天也并不多想,在厅中来回走了一圈便坐了下来静静地等候着。
不多时一身穿红衫的中年女子由两个丫鬟搀扶着走了进来,这女子年龄表面上看着也就二十七八岁,可一张脸上雍容确不失华贵,虽穿着朴素,但依然掩盖不住那倾城的面容和美丽的身段。
那女子轻轻坐下微微点了点头笑道:不知公子费劲心机要见我,所谓何事?
贾天上下打量了女子一眼,有点疑惑地问道:你是?
那女子也一脸诧异:你不认识我?既然这样,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了,我姓李名青墨,是这家酒楼的老板,现在你可以说找我所谓何事了吧?
贾天也并不答话,略一犹豫便从怀中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