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很久,当陈毅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的时候,映入他眼中的是一片白茫茫的灯光。
我这是在哪?我是谁?我怎么在这里的?刚刚苏醒的陈毅,脑子一片空白,一个个疑问不断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不断出现的问题使陈毅感到大脑越发的疼痛,他想伸手捂一下自己大脑,却发现全身动弹不得,陈毅努力地挣扎了一下,结果只是制造出了一丁点的响声。
陈毅不服气地持续发力,将整张实验床弄得“叮叮”作响,声音引来了一个黄发男子,他走到陈毅的面前,翻了一下陈毅的眼睑,见到陈毅双眼冒火地看着自己,不禁笑了。
“平静下来,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ok?”黄发男子说完就不再理会陈毅,回到旁边的实验台旁,自顾自地继续进行自己的试剂调配。
陈毅挣扎了一阵,发现确实没有办法挣脱双手和双脚上的镣铐,才慢慢安静了下来,但这只是停息了一下,随后陈毅就将头不断地撞向身下的铁板,希望能够以此减轻自己大脑的痛苦,他的大脑疼痛得要死,就像被人用刀在大脑搅了一圈一样。
“砰,砰砰…”连续响起的声音让黄发男子无法淡定地继续自己的实验,同时他也怕陈毅继续这样撞击下去,会出现什么问题。
他在实验台上拿起了一支镇定剂,再次来到陈毅的身旁,左手用力按住陈毅的大脑,右手将镇定剂对准陈毅的颈部静脉就打下去。
不过以他的力量怎么可能压得住陈毅的头,陈毅用力一点点将头抬起。任由黄发男子如何发力都无法将陈毅的头按下去。
黄发男子连续试了几次,都无法将镇定剂打进陈毅的静脉里,不禁有点不耐烦地说道:“别动,再动我就不理你,让你自己撞死在这里算了。”
陈毅根本就没有听黄发男子的话,将黄发男子的手顶开后,就继续将头往铁板撞。
黄发男子看着陈毅,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后遗症这么大吗?比之前可要严重得多了,没想到持续性的洗脑会造成这样的后果。黄发男子眼看自己搞不定,就去到实验台前将电话拿了起来。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大门向两边分开,一小队人从门口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听到陈毅以头撞铁板的声音,为首的田崎正治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快步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看到田崎正治他们,黄发男子不禁松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终于回来了,洗脑的后遗症好像有点严重过头了,你们快点将他按住,我一个人无法帮他打镇定剂。”
进来的七八个研究员连忙走上前,七手八脚地将陈毅按住,可惜位置就这么大一点,能够出力的也就两人,所以终究无法将陈毅按住。
而且陈毅双唇紧闭,根本无法从口中送药物进去。田崎正治看着这一幕,也不禁有点头痛起来。
人群中的浅子看到陈毅现在的样子,平静的脸庞之下,心中再也无法平静,或许,我真的做错了呢。她将人群分开,自己来到陈毅的旁边,将放在陈毅头顶的实验照明灯推开,然后平静地对其他人说道:“你们先顶着他的头。”
在陈毅将头抬起的时候,几个人趁机在后面顶着,不让陈毅的头往下撞去,浅子爬上了实验床,跪坐在陈毅的头前,将自己的大腿嵌进陈毅抬头留出的空位了,然后用眼神示意了顶着陈毅的研究员,然他们可以放开陈毅了。
当陈毅的头部再次撞击下来的时候,碰到的不再是冰冷而坚硬的铁板,而是触感柔软的大腿,浅子被陈毅连续撞了几次,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配上她那精致的脸庞,别有一番动人的滋味。
站在旁边的黄发男子意味深长地看了浅子一眼,嘴角不禁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可惜这些陈毅都看不到,他还在继续地摧残自己的头部,不过随着浅子一点点将他的头部顶起,到最后陈毅只能够上下晃动大脑,没有了腰部的力量支撑,陈毅撞击的力量终于减少了。
浅子用手按在陈毅的两侧太阳穴,不断地帮他按摩,希望藉此减少陈毅的痛苦,同时也是为了让陈毅放松全身的肌肉,不然针头实在是扎不进去。
发觉陈毅的肌肉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放松下来的,田崎正治见到有浅子在后面顶着,基本不会出什么问题之后,就将镇定剂放到了浅子的旁边,嘱咐她在陈毅稍微安定之后就帮他注射,然后开始招呼其他研究员展开前期准备。
他们需要将之前的数据和资料再复核一遍,免得在做实验时发生错误。同时根据树形图设计者提供的新方案,他们还需要对陈毅的细胞再做几个新的测试实验。
浅子看着陈毅扭曲痛苦的脸庞,手上的动作不禁再轻柔了一点,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过了过了多久,或许是将头摇得累了,也或者是浅子的按摩起到了作用,陈毅终于不再用头去撞浅子的大腿。
全身的肌肉也逐渐放松了下来,只是双阳有点无神,呆呆地看着房间内的白色天花板。田崎正治这是走过来,看到陈毅的情况不禁点了点头,发觉浅子旁边的镇定剂还没有用,于是说道:
“既然已经安静下来了,就不要再打镇静剂,免得等下的实验受到镇静剂的干扰。”说完就将浅子旁边的镇静剂取走,并在走的时候抽了陈毅的一筒血。
田崎正治的行为迫使刚刚放松下来的陈毅又将肌肉绷紧了,头部又开始在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