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嫣，“刚才的不算！”
程言款轻叹了一口气，还真想再听她认认真真地叫一声程哥哥，压着嗓子轻轻咳嗽了一声，“是你要听的，别后悔。”
夜司嫣“嗯”了一声，抱着手机放到了耳边。
没有想到程言款直接唱了国歌！
还真的像他说的一样，是喊得！
而且他真的不太会唱歌，调子也不太对，好在声音好听，弥补了不少。
程言款唱了一句，低声问，“这样算吗？”
夜司嫣笑起来，“算的哦，程哥哥。”
程言款甜到了心里，整个人就像吃了一罐蜜一样！
而且这蜜很特别，吃多了也不会腻，只觉得浑身都愉悦。
夜司嫣，“要不我给你唱一首吧？”
程言款，“好。”
夜司嫣声音很甜，唱甜甜的情歌，有种让人浑身发酥的甜。
程言款静静地听着，之前的不悦似乎一扫而空，整个人都跟着幸福起来。
许久，等夜司嫣唱完了，才轻声问，“好听吗？”
程言款，“好听。”
夜司嫣，“真的？”
程言款，“当然，我一向诚实。”
夜司嫣听到他诚实两个字，浑然不觉，低声问，“那那次在白汉宫的厨房呢？也是诚实？”
程言款，“嗯，身体诚实。”
夜司嫣，“……”
想到他那天的确有了很剧烈的身体反应，脸上一红，“坏蛋。”
程言款，“不坏怎么让嫣嫣喜欢？”
夜司嫣，“晚安！”
她被他撩的不行！
刚打电话的时候还精神不太好，现在完全好了，反过来开始欺负她了！
她觉得自己以前真的看错程言款了。
挂了电话，给程言款发了一条短信，“我睡了。”
程言款，“嗯，梦里睡我。”
夜司嫣，“……”
程言款看着一串点，回了，“晚安，我的嫣嫣。”
夜司嫣心情好了，抱着手机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看到程言款气色不错、脸色也不错，放心了不少。
其实，现实已经比她之前预期的理想多了！
之前按照钟灵姐说的，他是活不了多久了，但是根据现在体检，他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吧？
到车上的时候，她坐在副驾上，侧头看向程言款，“昨晚我没有梦到你。”
程言款握住她的手，单手启动车子，轻声道，“我梦到你了。”
夜司嫣轻声问，“梦到我什么了？”
程言款侧头，看向她，“你猜？”
夜司嫣认真地猜了一阵，看向程言款，“梦到你和我表白？”
程言款，“梦到你跟我求婚。”
夜司嫣，“……”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她本来腿朝着程言款坐着，一瞬间手从他手里挣脱，腿变了方向，朝着右边蜷曲，看向车窗外，“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程言款笑了笑，伸长手臂，并着握住她的两条腿，用力朝着他的方向扳过来。
夜司嫣重重地去拍他的手，“干什么？人家不想和你说话。”
程言款轻声道，“梦到我和你求婚。”
夜司嫣这才扭头看向程言款。
程言款，“还梦到穿上了婚纱，美成了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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