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彩子心中对黑蛇帮的帮主充满了好奇,继续问道:“那个黑蛇帮,怎么得罪了周先生,您和他们应该没有什么交集才对啊?”
周义生语气中带着怒气的说道:“去年黑蛇帮,用炸弹勒索了我们一千根黄金。你说我们有没有仇。”
松下彩子听完,点了点头说道:“那个黑蛇帮的帮主,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如此胆大包天的勒索您。”
周义生说道:“不清楚,所有人都不清楚那个张扬是什么来历。自从黑蛇帮被灭以后,他就彻底失踪了,我还以为他葬身在了大海里呢。今天又突然在我家出现,看来是知道了是老夫请薛贯道去追杀他的吧,现在回来找老夫来报仇。希望这次薛贯道可以把他抓住。”
松下彩子突然好奇的问道:“他是怎么用炸弹勒索您的,方便告诉我吗?”
周义生听完也不说话就在那里沉默,喝了一口茶后,突然对着松下彩子说道:“彩子小姐,你把无常令的照片给我看看。我怎么突然觉得有些眼熟呢。”
松下彩子听到周义生的话,也是一脸的兴奋,就把照片递给了周义生,说道:“周先生,您是不是想起了在哪里看到过无常令了。”
周义生对着无常令的照片仔细的观看,突然开口说道:“这个无常令和张扬勒索我们的时候,爆炸现场留下来的令牌有些相似,可是那个令牌就是个用来装信的盒子。怎么感觉和无常令有些相似呢,真是搞不懂。”
松下彩子听完说道:“周先生,我可以看看您说的那个盒子吗?”
周义生说道:“当然可以了。”
说完周义生就起身在书架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木盒,盒子里装的就是当时的令牌样子的盒子。
把盒子递给松下彩子,周义生说道:“彩子小姐,你看看,这两个是不是有相似的地方。”
松下彩子手中拿着做工极为精巧的令牌样式的盒子仔细的观察,发现这个盒子上的花纹和无常令上的花纹有些类似。
连忙对着周义生说道:“周先生,一会抓住了那个黑蛇帮的张扬,可不可以让我也问几个问题。”
周义生大方的说道:“当然可以,到时候你随便问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把他弄死了就行,我还要从他那里知道,他还有没有其他的余党存在。现在就希望薛贯道不要把张扬直接杀了就行。”
松下彩子和周义生聊着关于张扬的事情。而张扬带着刘小溪和王晓已经来到了周公馆的附近。
王晓说道:“先生,我们现在就进去吗?”
张扬摇了摇头说道:“不急,等里面的人都睡了,我们再进去。”
三个小时后,等不到薛贯道回来的松下彩子只能先离开了周公馆。而张扬三人则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周义生的卧室。
半个小时后,周义生的卧室门打开,周义生在一个下人的陪同下来到了卧室门口,说道:“好了,你先下去吧,等薛贯道回来了你再来通知我,我现在需要休息一会。”
那个下人说道:“老爷,薛爷一回来我就通知您。您先休息一会,您都累了一整天了。”
说完,周义生就进了卧室,反锁上卧室的门,周义生转身就向着床边走去,躺在床上关上床头灯,周义生突然感觉腰间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然后全身变得僵硬,舌头也不听使唤,说不出话。
就在此时,房间里的吊灯亮了起来,周义生就看到张扬笑呵呵的站在他的床边直盯盯的看着他。周义生看到突然出现在床边的张扬,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张扬笑着低声说道:‘’别浪费力气了,没用的。是不是对我的到来感到意外。是不是还想着薛贯道现在在哪里?”
张扬看着满眼惊恐,满头大汗的周义生,笑呵呵的继续说道:“你请来的薛贯道已经被我打死了。别急,接下来就该你了。”
张扬说完,对着刘小溪招了招手,刘小溪过来扶起周义生。让周义生靠坐在床上,而张扬则坐在王晓搬过来的凳子上,对着周义生说道:“周先生,不用那么惊讶,你对在下那么用心,在下如果辜负了周先生的期望,岂不是让人耻笑吗。”
周义生看着张扬三人,脸上露出了极度震惊和恐惧的表情,尤其是眼珠子盯着刘小溪。刘小溪的身影在周义生的脑海中,还是那个白天敢闹到家里来的风尘女子,可到了晚上就变成了要他命的魔鬼。
张扬对着刘小溪和王晓说道:“你们两人再去审一审周先生,看他那里有没有我们需要的信息。尤其是和日寇的关系。”
刘小溪里拿出了一个很大的头套,直接套在了周义生的头上,然后又在周义生的胳膊上注射了一点淡红色的药液,开始审讯。
头套中的声音没有丝毫的传出,王晓耳朵上的听诊器能清楚的听到周义生的话。刘小溪则在周义生的耳边提着各种各样的问题。
得到满意答案的三人,帮周义生安详的躺在床上,处理完房间里的痕迹后,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