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政这才下床自己胡乱穿上衣服,走出外面,如雪和琴儿两个人还等在那里。政政说:“当年赵孝成王喜欢春平君,太子死后他就是太子,建信君和郭开等人出力把春平君送到秦国,秦国把春平君及时遣返。为什么最后春平君还是没有当成国王?”
琴公主说:“臣妾不知道。”政政说:“就称呼‘我’就可以了,说话方便,不必称呼‘臣妾’。”如雪说:“此事我听到说,有人是宫里史官的后代,他们暗中传说,建信君给老国王传假信儿,说是春平君死去了,老国王对他信任不疑,于是他临死前下旨,传给了悼襄王。”
琴公主说:“陛下喜欢没正经?跟我们混着乐。”政政说:“玩也能玩的快乐。人家玩的好做玩具卖了也能赚钱。谁说玩一定没正经。我喜欢大家随意自我,不怕暴露人家说的人性劣端。但是应该有美好的追求。”政政说:“如雪,去你房子里吧。”
如雪行礼答应了,三人上了辇舆,琴良人说:“王上,我不精此道,我知道两个舞姬很擅长床第之事,是否让臣妾叫她们来?”政政说:“叫来看看。”琴公主就吩咐了两声。
不一会儿众人来到如雪的宫殿,进了房间,就见锦绣满屋,金银玉器繁多,倒是跟她外表很不像。这个时候两个舞姬也来了。一个气质有点像秋荷公主,政政说:“果然国色天香。”又看看另一个,脸颊肉肉的,身上也是肉肉的,骨骼均匀。
琴良人说:“我这里有两个侍女,样貌也是数一数二的。”便叫了:“婉铃、婉雨。”不一刻又两个女孩站在他们面前,一个胖乎乎的很肉感,另一个美女眼睛很大,从眼神里就听到她胸脯的呼吸,似乎乳汁也要流出来。政政说:“下去吧。”
他说:“你们脱衣服。”政政对琴公主说:“你不愿意跟我那个吗?你不愿意我就不碰你了。”琴公主眼睛含泪的仰看向他,欲言又止。政政说:“怎么了?”琴公主说:“我愿意。”政政顿时兴趣减少了,但是看看她一副很容易占有的样子,他说:“我们先洗澡。”
说着拉着两个人在侍女指引下到了隔壁澡堂洗澡。洗澡期间,政政三下两下抱着琴公主占有了她,她是第一次,叫了几声就不叫了,忍着要任政政为所欲为。
如雪眼神胆怯的在一边观看,政政说:“你也过来。”如雪过去,他握住她的胳膊拉到身边,亲亲她的肩膀,就把她抱向自己,贴的再紧密不过,她有些不舒适,皱着眉头,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并不热衷,她的神情也让他觉得不能占有。
他说:“完了,我跟两个男人上床,现在对女人失去感觉了,我怎么体会你的心,你的心里有朵花,我却闻不到它,也无法滋润它。”政政说:“不在状态啊。”他苦恼的爬离了开来。
刚才如雪还一副悲哀的神情,好像被遗弃的人,现在背对着政政转头看政政干什么,似乎没想到这么快这么不受折磨的结束了,还暗喜着,她的美背光滑细腻,长腿叠加在一起。政政斜眼看了看她,说道:“别害怕很安全。”说着又转身把她撑在怀里,这次她就全身软下来了,政政说:“不对,没感觉。也无法占有。”
他捞过琴公主又做了一回,她牢牢的贴在他身上,可是他还是缺少感觉。政政说:“我还是不做了,等我弄干净了男人之间的那些事情,我再跟你们做。”
政政回到石竹、咕咕鸟日间活动的大殿,发现蝉月、梧桐都在这里。政政说:“我刚才跟男人做了,可是我对女人好像失去感觉。我跟如雪、琴儿做,都没做成。”石竹对他笑了一下呆呆的说:“我不懂,也不知道怎么帮助你。”咕咕鸟斜靠在桌子上,歪着头看政政不说话。
他看着梧桐眼神里的邪恶说道:“看到你这样仇恨的眼神,我的保护欲被提起了,想要安慰你,可是我现在很羸弱,我害怕你的邪恶了。本来我会醉倒你的仇波里,你的仇恨都跟爱有关吧。”
他看看石竹说:“你的清纯能洗涤我。你的气场太强大了,轻易就把我带离那个世界。但是那个世界还是存在的呀。我不能忽略。”
蝉月说:“不然我伺候王上一回?以前赵迁有男宠,为了把他拉到女人这里,我也费过心思。”政政嚯的站起来说:“好,我们去试试。”咕咕鸟嘟嘟嘴巴说:“靠别人拉起来算什么英雄好汉。”政政说:“你不知道这些男人的厉害。要是你们,三下两下就被折服了。”
政政说:“蝉月我们进去。”两个人走了进去,蝉月用手摸摸他挺直的鼻梁胸膛上的肌肉,就把他拉到床边,奇异的,她散发出一种细腻的感觉,把他包围,抚平他的伤口,然后她躺在床上看着他,眼神里都是期待和坚韧。
政政说:“你真强。可是我现在跟你上床,不是成了你的裙下之臣。”蝉月就不高兴了,可是想到他对石竹也是这样,就又放松了下来。”政政说:“做男人不应该靠女人的牺牲而雄壮。但是你怎么做到这么细腻?”
说着上前吻了她一下,说道:“美人恩不能推却。”便上床和她亲密一回。然后政政看着她的身体曲线玲珑,说道:“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