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政政起来的晚了点,他往胡同外走,地上已经铺好了石子路,胡同外不远处,一些原本破旧的石头墙、黄土墙、茅草屋,已经被拆掉,准备盖新的房屋。许多木材、梯子、石头堆砌的一团一团。
政政说:“我昨天去的小树林留着,通向老房子的几条胡同和胡同里的房屋都不必拆,桑桑生前住过的王玉家的地方,也别拆,王玉家桑桑可能去的地方都别拆。”护卫答应了。
政政来到赵宫和石竹等人吃了饭,赵高报:“建信君求见王上。”政政奇怪道:“他怎么来见我?”赵高说:“臣没有问。”政政说:“我本来没兴趣见,但是想到他艳名远播,我能不好奇看看吗?”石竹和咕咕鸟都不说话。
政政对她们说:“实话跟你们说,我想体会一下别人体会过的。你们谁能拉着我,我就不去。”咕咕鸟说:“建信君是男人。”政政说:“男人也想要体会一次。”石竹说:“我不会拉。”咕咕鸟说:“我没看法。”
政政说:“我听别人介绍他,说的让我想要体会下,野蛮的快意。我去了你们不许因此背叛我。”石竹说:“为何?各有自由。你想脚踏几船?”政政说:“我只是去玩下。你的理解太简单了。”石竹说:“野蛮的快意难道复杂?”政政说:“野蛮往往打败文明。等到你想到为何才可说反对意见。” 石竹说:“所有的伤害都是不把对方当人。”
政政说:“如雪等好几个美女也让我心动,她们不野蛮。我被吸引。我也是个凡人,别人会的我就也会。”石竹说:“以为跟我们说了,就是对我们足够好了?那你把我们当野蛮人打发就行了。”政政说:“我是王上,我也是一个男人,有时也被勾引。”咕咕鸟说:“恶?”政政说:“是。” 咕咕鸟说:“我们被野蛮打败了?”
石竹说:“出轨一次,那一次的美丽记忆,恐怕顶别人的半生。而且还不定只出轨一次呢。”政政说:“有时知道是错,也会用错啊。我不是纯洁的男人。”石竹说:“那我们也做不纯洁的女人?”政政说:“我跟建信君就一次,跟如雪她们现在一次,以后有没机会,看跟你们的感情发展了。”石竹缩在那里,渺小的快黑干了,咕咕鸟不能理解。
政政说:“我是错了。可是我就是想要犯这个错。我不会玷污什么的。”石竹说:“可能吗?为什么一定要做蠢事?爱是多么重要难道你不懂?”政政说:“我不清楚,事情发展似乎让我一定要这么做。有些事情我好奇,想了解。”石竹说:“做蠢事会有报应的。”
咕咕鸟说:“看来如雪她们有机会了。”政政说:“也许遍地开花没有什么不对的,其他动物也有那样的,开花多结果多。”
不一会儿,政政来到一座偏殿,让赵高传建信君。建信君走了进来,他年纪已经中年,可是风采不减。建信君行礼道:“禀告王上,如果王上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我一定遵从。”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不是一般的真诚光明,有种敦厚。
政政说:“你曾经担任赵悼襄王的男宠和相国,看来是有一定的能力的,还曾经力主原赵国和我秦国连横,做我们的内奸,立下了功劳。听说事情败露,怎么你没有事情吗?”建信君说:“就因为事情败露,先王将我贬为平民,不管我怎么说,我也是为了原赵国好,他都不信。”说话间他用袖子掩了掩嘴角,咳嗽一声。
政政看到他脸上涂了粉,腮上、嘴巴上也涂了红,这让他有种柔媚,仿佛身体是水捏的可以被人把玩也没事,他会如鱼得水。政政说:“不知道你换了女装怎样,是否愿意伺候我?”建信君说:“愿意。臣换上女装,会把女子都比下去。”
政政说:“现在你穿着男装也把别的女子比下去了。”建信君不依的抬起头,眉头皱着,似乎要哭泣,嘴巴也撅着越发显得红红的,他的皮肤还特别好,洁白细腻没有瑕疵,就听他说:“王上,我不是女人。”政政看着他的眼神中粼粼的波光,似乎女人一般传情达意。
政政说:“我突然萌发了一个想法,我叫别的男人来,你和别的男人床上表演一番,我看看。再决定我要不要跟你们。”建信君高兴行礼道:“是。”政政说:“我还想找两个女眷给我。”建信君笑的牙齿都露出来像一匹狼,说:“王上高兴。”
政政想了想,蝉月虽然不怕,她和精神都被侵害过,但是她对爱情有种纯洁的想法,蓝荷不舍得,鸾音也是,红荷没兴趣。他就说:“让如雪和琴良人来。让孤鱼来。再去石竹那里拿个花环来,就是环上会镶嵌一些布绢花的那种。再拿套女装来给建信君。”赵高领命派人去了。
政政对建信君说:“你是不是心理上已经不是男人了。”建信君说:“我是爱男人,男人把我变成这样的。”政政说:“听说你戏曲歌舞都不错。”建信君说:“我为王上表演。”
说着他借了一支笔比作宝剑,唱跳起《江汉》:“江汉浮浮,武夫滔滔。匪安匪游,淮夷来求。式辟四方,彻我疆土。匪疚匪棘,王国来极。于疆于理,至于南海。天子万年! 天子万寿!明明天子,令闻不已,矢其文德,洽此四国。”他的动作有种玉人的雅致,玉树临风。
政政鼓掌叫好。说道:“在你的心中,女人是你的敌人吗?”建信君说:“王上想听真话吗?”政政说:“是。”建信君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