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蒙恬就坐到一边去了,拿出一封信来开始看,有些女间谍本来想过来跟他说话,见他看信,就没过来了。

就见王兰写道:“今天天气晴朗。但下午我心情烦躁,都想冲动摔茶碗。我一直把我跟小雨的友情定位在亲密和普通朋友之间,原来她现在把我当成普通朋友都不是。我很难过,以后我会调整心态。我不喜欢现在武馆里帮忙,大家都挤在一起坐着,别人一会儿聊天一会儿又‘呼呼、啦啦,一会又‘哒哒’的走去倒水,根本静不下来,连带着影响、控制着我也受感染没法静下来。我的神经高度绷紧着,一直,我感觉自己快疯掉。”

“是不是我自己太冷漠,所以反映在眼中的皆是冷漠,我没法忍受这些人的冷漠。还是我热情多了,看别人都冷漠?跟别人无法协调。这两天极度抑郁。痛苦起来什么都忘了做。小轩说我这是抑郁病好以后的间歇性发作。你是我的酒,抑郁的时候我就格外需要你。想你想到心乱,依然没法做什么事情。”

“蒙恬,我虽然在家族里做事,没有出社会,但是家族里的事情就让我招架不住。在社会做事真难,各种人都想来霸道奴役一下,不服就被势力打压。奴役是多方面的。女人要懂得维护自己,就算不考虑很多,像男人一样先做事有点资本再说,也路很窄,甚至走投无路。很多女人都是卖了婚姻,跪舔男人的。女人哪个幸运,被人帮助多了,人们会特别仇恨她,女人付出多的,人们也是吃了好处更打压。”

“你说人要能处理好否定,这些否定力量也要纵容存在吗?我真没有那个大将风度,我玩不转,我的感情受伤我就受不了。可是我至少有点风骨,不会跪舔谁。我觉得人类怎么站起来的,应该看一点点的进步,就是要给出否定,否定那些否定,肯定那些肯定。你们官场上的事情我不明白,为了达到目的,黑白手段都用。你说自由、人性,难道就放任一些不好的情况存在就是好?人要站起来很难。”

“你侄女小蝶是个老好人,零差评,人人都说她好。零差评是为什么?为了对大家好吗?也得到大家对自己的好?自己做什么需要别人证明,需要别人肯定?人生做好人,我看不用装零差评,或者说做到零差评。装或者做到差不多就行了,有点人的气味。你侄女,愿意对恶手段屈服和跪舔的人,是她的同类吧?也铁腕,展示自己的恶手段强,让别人屈服。”

“你侄子那天对我说忧郁症就什么也别想,就天天吃饭上班,我觉得好像这样可以减少麻烦和痛苦,他说再跟别人处好关系,得到别人帮助,就能生活好。我跟他说的很不一样,我每天想的多,跟别人也没有处好关系的想法和处不好关系。但是这就是我,不想事情那么快乐在哪里?跟别人的关系这个我也想表面上能糊涂着过好就过好,可是我情感上忍不住。人家跟我斗是情不自禁,没事找事是情不自禁 ,我已经很忍让了。”

“你说我遇到事情不能感性被击溃理性全跑掉,要正常,像没事那样正常去看待人事。可是我可能不喜欢带着旧经验去看人事,我觉得这样才能看到新东西多有新的思考,也有一点关系因为大家不得不在一个世界生存吗?”

“让我生气的是现在还有人把我和黑美人相提并论,根本不顾及我和你已经结婚而且相爱。有些女人因为觊觎你,一直骂我,根本就不尊重我。黑美人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任了,你是老几本来都排不上号了,可是还是不断的把她和我们扯在一起,好像她还是你的情人一样。黑美人竟然还说命中注定要跟你相遇,即使让别的女人受伤也不在乎。就因为当初你对她一片情深似乎永远吗?我们要想个办法。据说她和她亲弟弟□□,她弟弟的媳妇讽刺她,她还说‘男人都是见惯了一种花便会无聊,你自己留不住他。’我还没想好怎么对付她。”

“蒙恬我是不是个争议人物啊,不是平常的性格的人。今天上午母亲找我说话,说了半天也不知道什么意思,问了也不告诉我,最后说让我学习做人。我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了一大篇,又觉得言无针对,傻里傻气的。我看到你大弟板着脸走过去,没理我,有可能他告状,不知道说的什么。我想到这个就心里不舒服,怎么都抚不平。”

“这些天像做梦一样,再这样待下去,青春就这么的消磨尽了,以这么不堪的方式。我现在办公室里其实事情也不多,就是管理一下饭菜、钱财、武器,很快做完就是喝茶看书想你想事情。”

“大弟媳还说,我对生活没热情是一种病,病就让人厌恶。我说你身上病更多。她就生气了,说我装的雅。我说我怎么装雅了。她说比如你听的音乐都是雅的。我说我没让你非要听雅,你还让我非要听俗。我能理解这是要跟我亲近吗?大弟媳妇买东西总是挑来挑去,不知道选择什么,最后说就是因为自己穷丑笨,所以才这样。我真是很无语,我看她就是自己的东西不珍惜,还非要抢别人的那种,有病啊。”

蒙恬换个姿势又继续看,王兰说:“前几天家人去山里玩,我帮着拿猎物,没想到累坏我了,你都说的女人不能累。还有昨天,有人跟我闹别扭,破坏我的心情。我是想不计较的,可是实在难过。就因为我不要画师给我画像,让他画咱家里的猫,三弟媳就警告我说:‘你总是不一致步调,可能给我们家族惹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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