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政政对着影子护卫长一个人,问他:“何事禀告?”影子护卫长说:“有人看到了柳月。她现在嫁给了一个农民,对那个农民很忠心。她前夫也说她的样子不是过去的样子,好像失去了美丽,变得普通。”政政说:“是她啊。说来。”

影子护卫长说:“柳月随家族的车队远行,遇到土匪,土匪杀死了所有男人,留下了女人。柳月被随便的扔在土匪寨一个木头栅栏里,分配给了一个有功的土匪享用。那个男土匪看到柳月被她的美丽惊呆了。他说从来没见过那么美丽的女子,美的惊人,虚弱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他就忍不住的跟她立刻交合。柳月的双手被反绑、双脚也被绑着,嘴巴里塞着白色的布,躺在地上,全身穿着粉色的棉衣棉裤。这个男土匪甚至只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就跟她交合了。”

“可是他动着动着,感觉有点不对劲,摸摸她的鼻息,很虚弱,他就犹豫了。他想长久的拥有柳月。他还担心别的土匪又跟他抢柳月,因为土匪抢回去的女人很多都是被轮着奸的。这个男土匪就去跟土匪头要了柳月,土匪头没觉得柳月多美丽,见他也没有女人,就答应了。”

“这个男土匪本来住的地方是一个很狭小的有点黑的小屋子,房间里灶台占了很大一部分面积,地上都是草,泥地,床上是脏旧的被子。男土匪在自己房间里又跟她交合,然后把她丢在床上,就填柴火烧热水、煮粥。他弄了一个大盆子给柳月洗澡,还喂她吃粥。在给柳月洗澡、喂粥的时候,柳月觉得男土匪是喜欢她的,后来她就答应嫁给了这个男土匪。”

“在土匪寨里她跟别的土匪家属来往,教小孩,有时也帮助土匪们出去打伏击。后来因为我们的人开始剿匪,这些土匪就改行了。柳月和这个男土匪不知道怎么感情变得冷淡,男土匪又去在城里找了别的女人,过着好日子。有一天他和新欢在戏院看戏,有人来跟他说柳月改嫁了,这个男土匪还说感觉心脏好像被洞穿了,特痛,想去把柳月抢回来,但他只是想想。”

“原来柳月和这个男土匪生了一个男孩,她守寡了几年,见土匪不理她,她儿子建议她改嫁,说他爸爸不要他们了,她应该找别的男人。柳月就嫁给了那个农民。有人说那时她守寡,常常穿蓝色素净的衣服,头发用木簪挽起来,气质非常好,皎洁素雅。改嫁以后,就变得没有那么美了,但柳月自己一点不在乎。她的新男人比较在乎钱,干活很勤劳,每天早晨都起来做饭给柳月吃,从来不用柳月早起,柳月觉得他是爱自己的。”

政政说:“那她前夫呢?”护卫长说:“土匪一直没有回去,也没有抢亲,柳月也一直没有去城里找土匪。她改嫁的时候一点也不后悔,很安然,没有怨言。那男土匪倒挺在乎她变得不再美丽。可能土匪救了柳月的命,所以柳月曾经对土匪感恩戴德。”政政说:“符合柳月的性格。她对敏感,土匪给她洗澡喂她吃饭,她就觉得是爱了。如果没有土匪要了她,她可能就死了,她的命相当于被这个土匪救了。她倒是不记得同行死去的人。那土匪也不是土匪头。我记得以前有次韩美人让她拿个剪刀给自己,她都觉得自己是跑腿给别人服务的,她当时是觉得韩美人不好,但是还是选择了委屈自己好像她多么迁就韩美人,她自己有多么高贵的情操、高深的道德。她的理解在于,物质能让她获得满足,她也会对着物质落泪。”

护卫长说:“眼下她对新夫很满意。禀告完毕。”政政说:“不必打扰他们了,随他们去吧。”政政想起来以前有次跟柳月闹别扭,她装着没发现政政来到,对宫女说:“我是爱了他了。”

不一会儿,赵高走了进来,政政说:“柳月百依百顺,清纯美丽,好像一朵栗罂花,不改的恶。她有种让人侵犯她的气质,她吸引各种各样的人,包括跟最暴力最坏的人好,会和谐却不和谐高。比如别人找对象觉得我不给对方什么得到对方什么,她就会也学,不论别人善恶,就是与低等看齐,觉得自己不吃亏别人吃亏她不管。她会遐想别人会伤害她,然后做出激烈的行为。因为她相信恶,也不拒绝行恶,和顺从于恶。她也一直不与别人沟通,表现的对外界不了解。那时候开始我也会侵犯她,暴力对待她,我发现我拿刀的时候,她会害怕,怕我伤害她。她有时也忍着被伤害,想要抵抗我的暴力,但是她身体里充满了暴力,好多暴力力量在我和她之间。曾经,我会为她披衣服,但是我发现其实做那么简单的事情,就可以抱走她,我就对她没兴趣了。她又有什么给我呢?曾经我警告她不许让别人抱她,因为容易被人占有到。可是她愿意被占有,她还觉得自己有魅力。我其实以前对人没有那么专注,甚至有点忽视,她是一个挑战。她把身体和我的身体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我为她打下烙印,她也留在了我的身体之内。过去了。”赵高老老实实的听着,没说什么。

又一天政政正在处理公务,他对赵高说:“我们国家好多人为灾难。”这个时候刑芝来书房找政政,政政让她先一边站着,接着说:“为什么会有灾难,都应该有个明确的调查结果。人在面对灾难的时候,就算无法预测,也可以提前想想办法。办法少。比如发生洪水,有准备好的可以充气的漂浮设备。比如地震来的时候,有什么工具可以漂浮在空中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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