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着平安符,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她也没过多解释,就跟我说了句相信她准没错,完了还冲我眨了眨眼睛,整得我春心荡漾。
目送她离开后,我走进了旅馆。前台的大妈问我要几间屋,我说一间,她却声嘀咕了句两个大男人开一间房。虽然说的很声,但我还是听到了。我朝身后看了看,说只有我一个人啊,哪有什么人。
大妈低着头找东西,听我这么一说,抬头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笑道:“眼花了,刚才瞅着有人和你进来的,这人老了,眼睛不好使。”
我没介意,说了句没事,等她把钥匙给我后,就去屋里休息去了。
这旅馆环境不咋地,空间还。我往床上一趟,就不想起身了。
躺了一会,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才闭眼没多久,就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开门一看,是前台的大妈,她笑嘻嘻的问我要不要特殊服务,我问大妈多少价钱,大妈说包夜八百,快餐三百。
摸了把兜里的一百块钱,我果断说道:“阿姨,我是正经人,请你不要拿我和其他人做比较。”
大妈白了我一眼,转身就走,还嘀咕了句没钱就没钱,装什么装。
嘿我这暴脾气,砰的一声关上门,回床上继续睡觉。
这才躺下没多久,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我没起床,捂着被子朝外大喊:“阿姨我真不要特殊服务……”
敲门声戛然而止,我吐了口气继续睡。一闭眼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有些不耐烦,拉开被子翻下床去开门。
可门外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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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黑漆漆的楼道,我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捉弄我。
走到楼道中间,身后突然传来了沙沙沙的声音。
我猛然回头,却什么也没有。一阵冷风吹过,打了个冷颤,我哆哆嗦嗦的往前走去。
走到楼道口,也没发现人。
跑的可真快,我暗叹着转身往回走,这一转身,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
我扭头看去,却是一只黑猫。
“真特么晦气!”
在我们村里,很少会有人养黑猫,因为老人们说,黑猫晦气,会带来厄运。虽然听起来很迷信,但我还是忍不住犯起了嘀咕。
回屋关上门,我钻回了被窝。这次谁让我开门我都不开了。心里这样想着,我便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咚咚咚!
又来了,敲门的家伙又来了。
我翻了个身没理会,可门外的家伙似乎不想就这样放过我,敲门声井井有序的响着。
咚咚咚,咚咚咚!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翻来覆去,甚至把被子捂住脑袋,那声音还是在耳边环绕着,很有节奏感。
我又一次翻下床,这次我没开门,踩着碎步靠近了猫眼,透过猫眼往外看去。
这一看,我心中咯噔一下。
门外没人,敲门声还在响着。
我心跳瞬间加速,顿感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没人,却有声音,谁要说不是闹鬼我都不信。
我哆嗦着回到床上,突然想到陈可然给我的平安符,她说过,只要有任何动静,就把平安符含嘴里,趴床底下躲着不要出来。
虽说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我现在别无选择。
将平安符含在嘴里,我立马钻到床底下去。
在床底下趴了一会儿,我突然感觉嘴里凉凉的,那道平安符发出了一丝寒意。
但我没敢吐出来,就这样趴了一会儿,敲门声戛然而止。
正当我以为那东西离开了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紧接着,一双运动鞋出现在我视野中。运动鞋朝着床边走了过来,围着床走了一圈后,突然停在了我脑袋前。
“张易风,离她远点,不然你会死的。”
王博成的声音在房间里环绕着,我不知道他说的她是谁,我也没敢问。
因为我看到门边出现了一双鞋。
那是一双红色绣花鞋,鞋子不大,相反的,很。难以想象,穿这么的鞋子,那家伙的脚是有多。
绣花鞋在向王博成步步紧逼,王博成不知道怎么回事,站在原地不动了,穿着绣花鞋的家伙靠近王博成后,两人的脚向上飘去,就这样消失了。
吱呀----
木门自动关上,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我喘着大气,浑身都在颤抖。
奇葩的是,我就这样趴床下,在恐惧中熟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我连忙从床底钻出去,将口中的平安符吐了出来。奇怪的是,含嘴里一晚上的平安符,却没被唾液弄湿。
跟刚含嘴里的时候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唯一不同的是,冰凉感消失了。
这平安符真是神奇,我抽了几张纸巾,把其包住,揣到兜里。随便洗漱一番,完了又下楼去退房,退房的时候我特地问了大妈一句,昨天晚上有没有其他客人。
大妈说来了两个男的,还说什么现在的生意不好做。
我哦了一声,大妈问我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我挠头说了句没事。
离开旅馆,我先是给刘成打了个电话,这子说话有气无力,看样子昨天晚上没少花时间打游戏。
我让他出来吃东西,他说了句不去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正准备打回去,陈可然却打了个电话过来。
她问我起床了没有,我说起了,现在在旅馆门口。
陈可然让我等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