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斯卢平先生,你真不愧是一名葛莱芬多啊!”
卢平转过身,无措的看着身后这个用魔杖指着自己的女生,刚刚因窥视而变得潮红的脸变得更红了,红的都能滴出血来,真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因无力反驳而急红的。
其实这眼前的一切发生时,早已是芙洛特知道劫道者其中之一是个狼人一年之后了,而且这个狼人叫卢平。本就对葛莱芬多劫道者没好感的芙洛特,更是有多远就离多远,一是怕惹上麻烦,二则是对卢平有着厌恶与恐惧交杂的感觉。不过她也没放弃让这则消息发挥一下好处,只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罢了。不过今天,可不得不用了。
在霍格沃茨,每年高年级都会为圣诞节举行一个小舞会,今年也不例外。发生在今天的事,就是在圣诞舞宴的时候。
芙洛特与舞伴共舞几曲后也便失了兴趣,离了席,准备出去透透气,她对这种舞会实在是兴致缺缺。
平时霍格沃茨并不反对学生谈恋爱毕竟巫师本来人口就少,所以大部分巫师一毕业就马上结婚。今天可能是舞宴欢乐的气息太感染人,月下那爱情的浓厚气息都被散步的芙洛特所觉察到了,不过她对这些愚蠢的人嗤之以鼻,这些人激动的都不施一个咒隐藏一下,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干这些事。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些蠢人竟然也包括自己那个在拉文克劳的姐姐—奥瑞恩!他竟然和那个叫思布尼的麻瓜在树下亲热,而他们旁边的另一景观则是一个葛莱芬多在一旁的草丛那偷看。芙洛特仔细一望,那个偷窥的小子就是卢平!
这即巧合又可笑的画面,芙洛特可笑不出来。自己姐姐这事很少被人传闲话,毕竟大家还是比较忌惮当事人的家庭背景,可今天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那接下来的日子可不会在太平了。于是就发生了刚刚那一幕。
“一向以勇敢为豪的葛莱芬多,今天竟勇敢到躲在草丛中偷看,这勇气可真是令人佩服。”芙洛特举着魔杖,杖尖直直的指向那雪白的脖颈,她的脚步也缓缓的离近卢平。虽然芙洛特脸上的表情并未表现出任何的波澜,可她那探究般的步伐还是出卖了她内心中是有多么不平静她现在可是和一个半魔法生物说话。
可惜卢平现在只顾着羞恼,并没有发现芙洛特这小小的细节。他能听出来对方的话句句带刺,扎的他生疼。他只不过是路过看见了这一幕罢了,而且思布尼还是一位跟他关系不错的师哥,他只不过是想起哄而已,并不是故意要去偷窥。可尽管他能洗白,却不知该怎么解释,想开口却说不出。
芙洛特看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感觉好笑,可当她对上卢平那褐色的眼眸时,一切的快乐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那晚的恐怖回忆。就是这双眼眸闪着绿光,用极其饥饿的表情望着自己。那绿光紧紧的粘在自己身后,好像在下一秒,自己的整个身子就会被这绿光所吞没化为一具血淋淋的尸骨,她现在还能现象到,那尸骨上一定还连着筋带着肉。想到这,她赶忙把视线从相交处逃开,移向他的脖颈那里。
沉默良久,卢平脸上尴尬的神色也渐渐消失,瞧见芙洛特不再注视着自己的眼睛,顿时有了一种脱离控制的轻松。他干咳了一下,开口道:“那个,我很抱歉,我不是有意看见他们的。”
芙洛特可不觉得葛莱芬多的人道歉有什么意义,她挑起嘴角,讽刺的意味十足,不过说话的语气仍旧保留平时的温婉缓慢,但让人感到十足的虚伪:“优秀的葛莱芬多学生,应该知道什么叫守口如瓶吧!”
“我保证我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的!”
“对,我猜你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听到芙洛特这么说,卢平松了口气。他总是听闻布福德家的二女儿是个聪明并优秀的拉文克劳,没想到她这个斯莱特林的妹妹却如此难缠,斯莱特林学院从没有正常的学生。不过自己也确实是偷窥在先,实在是没理由责怪她的无理。
卢平本以为芙洛特说完这句话便会将魔杖拿开,可是他却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根该死的棍子竟然离他越来越近了,甚至已经开始逼迫到他脖子上的血管了,这尖尖的杖尖,好像马上就要刺穿他的喉咙,不过以对方的眼神来看,得到一个遗忘咒的概率似乎更大。芙洛特看着卢平那张脸万分平静,不过她依然能从他那些蜿蜒在脖颈上的发青色的血管那儿感受到剧烈的跳动,她有些想戳穿这些血管的冲动,她知道卢平是紧张的,但她很欣赏卢平没有将这些情绪表现出来,是个有胆量有脑子的人:“很抱歉,卢平先生,你的保证可并没有使我相信你?”
并非是芙洛特不想放过他,而是这件事确实关系到很多东西,她若是得不到强有力的保证,她可不敢放过他,谁知道一个葛莱芬多的嘴能有多严?
“那你要怎样才能信任我。”
芙洛特很高兴自己并不是跟一个无可救药的蠢货说话,至少他问得不是“为什么”这种发蠢的问题,而是“怎样”。
卢平一向是好脾气的,不过在这个姑娘过分的逼问和讽刺下,在好的脾气也会恼羞成怒。更何况这个站在眼前的这个斯莱特林竟然还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卢平心中的愤怒全都化为一句不耐烦的话:“如果布福德小姐实在不信任的话,是否需要使用一下遗忘咒?”
看着卢平那张变得生动的脸,芙洛特笑意更浓了:“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