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然,你还真以为你可以跟那个该死的夜彦走,能坐上那个大少奶奶位子,还是你以为有了月儿,你就变得像是一个人,我告诉你西然,你一辈子都是我养的一条狗,只配给我随时发泄”夜帝的每一个字都是冰冷,狰狞,跟一条条毒蛇一样,缠上西然的脖子,要将她活活的勒死。
“不是”西然急切的反驳:“不是的,不是的”。
夜帝脸上的笑残忍到了极点,一手扯住西然的衣服,撕拉一下,完全的撕扯下来,西然那光滑的右肩就完全的裸露在空气里:“不是,那我现在就让你好好的看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一边说着,那左肩也曝露在外面。
西然的身体没有做挣扎,就是一下也没有,只是颤抖着双唇,不停的说:“不是的,不是的”。
“该死的,你是我的,西然,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宠物,除了在我的身边,你哪里也别想去”夜帝狠狠的吻住西然的唇,如同一只饥饿而愤怒的野兽,粗鲁而霸道的宣誓着自己的权利,舌尖被咬破,血腥味一下子就弥漫在两个人双唇之间,然后是唇瓣,也被毫不留情的咬破,完全加重了那血的味道。
西然却只是在睁着一双无奈的眼睛,无声的看着上方,对于此时此刻的处境没有任何的回应,也没有挣扎。
不是的。
真的不是的。
今天那些辱骂她的话一下子跳了出来,然后是那些被埋藏的好好的不堪记忆,完完全全的浮现出来,每一个都是用厌恶嫌弃的眼神看着她,就好像她是一坨发着恶臭的狗屎,每一个人都当着她的面,用最难听的话语辱骂她。
下贱的女佣。
一个字一个字,都深深刻刻的一笔一划用血刻在心头上,是那么的疼,那么的疼。
可是,小月说不是的,她就是西然,跟所有人一样,可以哭可以笑的西然。
彦也说不是的,彦对她那么好,那么好,每时每刻都把她当做宝贝一样的捧着,哄着。
所以不是的。
衣服完全被撕裂,西然就好像破碎的娃娃,就那么任由夜帝如同野兽一样的啃咬着,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处接着一处的印记。
可为什么,二少爷还是要说她是宠物,为什么在二少爷的眼里,她还是这样低贱的宠物,就是连一个人的样子也不可以有。
为什么!
这些日子以来那平静的面具完全的破碎,不复存在,原来,她早就知道,早就知道自己害怕的是什么,她害怕的是当她在享有这样奢华的待遇的时候,在她有了小月的宠溺,彦的疼惜,在她觉得自己像一个人的时候,像一个人在心底爱着二少爷的时候,她害怕,看见二少爷的眼里一如既往的眼神,那,看宠物一样,看低贱女佣,看一个可有可无,下贱到极点的发泄玩具的眼神,那么,她会崩溃的,她一定会崩溃的。
所以,她才会不去看二少爷,潜意识的,刻意的,不去看二少爷,就是一眼,也不去看。
在得到了这些宠爱,在她的设想完全偏离了实际发展,当一切的一切失去控制,她那一刻卑微低贱的心也多了一份奢求,不再奢望能呆在二少爷的身边,不再奢望,能得到二少爷更多的眷顾,可是,她希望,她的二少爷能把她做一个人,一个真正的人,不再是发泄的玩具,不再是宠物,是一个人,一份最最基础的人的感情。
只是,这样的奢望到现在完完全全的被打破,完全不复存在。
她只是想像一个人,正常人一样的去爱二少爷,可以被接受,可以被拒绝,可不被任何人带着有色的眼睛看待她的感情,不在被二少爷得知的时候,被二少爷厌恶而嫌弃的说,一只狗怎么能爱上自己的二少爷,那是一种绝对侮辱。
她只是不想,她对二少爷的爱,到头来只是——一场深深的侮辱。
只此,这样而已!
她再没有其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