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开门锁,我用匕首终极了武警战士的痛苦后弯腰去捡那支步枪,指尖刚触到枪带,暴尸忽地大吼一声,双手使劲一挣,一只手腕竟然挣断了手铐,当胸一抓就把我摁倒在地,一口利牙距我脖子不足半尺。
我双手使劲卡住暴尸的脖子,只觉暴尸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辛亏它另一只手还被牢牢铐住,否则我力气再大一倍,也休想逃出暴尸的魔爪。
这时,手中的匕首也不知飞去了哪里,我被仰面摁在地上也抽不出腰后的手枪,我恼恨着自己过于轻率,脑子飞地转着脱身的办法,忽觉屁股下硌着了什么,感觉到就是那支八一式步枪。
我咬紧牙关拼尽力气,腾出一只手摸到了步枪,捏紧枪身,朝着暴尸的太阳穴就是狠狠一刺。拔出军刺,红白之物顿时溅了一脸。
推开尸体,只听晏小雨敲击的声音加急促,似乎在催促我赶逃命。我一翻手,把步枪大背在背上,捡起飞到墙角的匕首,一抬头,十几只丧尸闯了进来。
刚才的搏斗虽然短暂,却拼得我脚疲手软,我忙掏出手枪,一边射击,冲出门去。
一出房门,大群丧尸立即跟了过来,但当它们拖拉着两条腿走到院子中间时,我也翻过尸山逃出大院并锁死了院门。
晏小雨三步并作两步跑下岗楼,看我满脸污血的样子,不禁变了脸色。
“没事,就是杀暴尸时被溅了一些血。”说着我退下八一式的弹匣,只见弹匣里仅剩两发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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