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拉到现在,我们所有人围在妮可的病床前。
“所以,我们在河北兜了个圈子结果发现东西在楼兰?”诸葛潜哭笑不得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妮可,“那我们来这儿的意义是什么,魏叔那条老狐狸从来不做无用功。”
“我想,他是要转移注意力吧。”诸葛潜口中的老毒虫漫不经心的掏出了一个玻璃瓷瓶,往地上狠狠一摔,“好了,那些不该出现的闲杂人等都消失了,我们继续,小妮子,老魏不会就告诉你立刻动身去楼兰吧,他还交代了什么。”
妮可迟疑的看着诸葛潜,而后者朝着她的方向微微点了点头。
妮可仔细看了看我们这些人,叹了口气:“接下来,我说的这些话,不管你们相不相信,都会颠覆你们对一些已经得出结论的事故真相的认知,不管怎么样,这些事情,听到后都烂在肚子里,说出去,就是滔天大祸。”她顿了顿:“第一件事,”妮可看着诸葛潜的眼睛,玉唇轻启:“当年楼兰的局,是特科做的。”
我瞬间感觉自己的大脑处于停机崩溃的边缘,诸葛潜更是一脸不可置信:“特科做的?那帮人疯了吧,做个局来杀自己人?魏叔老糊涂了?”
妮可用双手艰难的把身子支起来:“具体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魏叔并没有给我透露太多,他只是提到了当年是特科两个老怪物联合三大家族隐居的几个人联手做的,目的是为了引出什么东西来。”
“那他们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去送死?”诸葛潜摇摇头,还是不太相信这个事实。
“你们出现在那里纯粹是个意外,当时为了阻止你们热血上头,几大家族都采取了一定措施,但是事后才发现这些措施都被人为破坏了,当你们前往楼兰时,沿途所有通讯点全部被摧毁,特科派出去拦截你们的人尽皆身亡,总之,当时你们出现在战场上是有人刻意操纵的结果。”
“内鬼?特科就这么几个人,这个局能够隐秘到今天才让我知道真相,内鬼是怎么知道的?”诸葛潜默默想了一会儿,“有资格知道这个局的人都是没有道理让我们白白送死的人,想让我们死的人没道理能知道这件事,那是谁做的?”
妮可白了诸葛潜一眼:“我怎么知道谁做的,但是魏叔告诉我的时候显得很有自信,十有八九他大概已经猜出来是谁了吧。让你们去牧野也是这个计划的一环,魏叔说他们既然连楼兰的局都能知道,自然知道我们下一步要找什么,先前那个计划就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我们才有机会浑水摸鱼。现在我们只需要留下一个人在这儿一直联系特科,其他人就可以先行出发了。”
说完,妮可起身准备收拾包裹,没想到诸葛潜却一把拿过旅行袋,然后扔给了一边的余家兄弟:“余哥你们辛苦一下,看一下我们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之后联系总部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毕竟除了你们剩下的人没有能够熟练使用电台之类的玩意儿的人了。”
余家兄弟听罢,两个人只得互相看了一眼,无奈的点点头,提起旅行包打开病房大门走了出去。
“你不相信他们?”妮可找了把椅子随意的坐下,“还是你怕隔墙有耳?”
“不会,老毒虫在这儿,方圆百米之内没有能逃得过他的监控,现在特科不是铁板一块了,我必须要留点后手才行,现在这儿的人都是能够相信的人,你可以把所有的安排都详细的告诉我们了。”
“这儿的人真的值得信任?”妮可眯起眼看着老毒虫,“那他是谁?”
“他是我的朋友。”诸葛潜打开房门确认余家兄弟已经离去后转身说道:“我可以保证他”
“不不不,没必要说这些,小妮子,古曼·沃德雷是你什么人?”
妮可警惕的看着他:“那是我父亲,你问这个干嘛。”
“嘿嘿,那就好办了,你老爹告诉过你毒医这个人吗。”老毒虫枯树皮般的脸上硬生生“挤”出了一个笑容。
“毒医?我父亲提到过,还说我们家族都欠了这个人一个天大的人情。但是他当年已经死在楼兰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结果那张“枯树皮”笑得更开心了:“嘿,嘿嘿,我就是你嘴里的那个毒医,当年那一战我侥幸没死成,从鬼门关爬回来了。好了,小姑娘,我没这么多耐心,赶快了事出发,估计在路上还有几个“老朋友”等着我们叙旧呢。”
但是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当他提起那几个“老朋友”的时候散发出的,那刻骨铭心的仇恨。
诸葛潜这时也走了过来:“我可以证明,当年就是我把他救下来的,现在这这儿的人都没有理由去帮助那帮想复国的疯子,你可以把后面的安排放心的说出来。”
妮可用白皙的手指揉了揉脑袋,然后勉强的点了点头:“姑且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吧,阿诡,你先去把枕头撕开。”
我听到“阿诡”这个称呼时愣了一下,确定她确实在叫我时,我在床边找了把削水果的刀,轻易地割开了枕套,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个黑乎乎的,有点烧焦痕迹的木棍。
“这是什么东西?”除了妮可外,所有人脸上都浮现了疑惑的表情。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魏叔把这个东西交给我,让我用这个去寻找什么黄昏之城,但是我对楼兰的研究不深,根本不知道黄昏之城在哪儿。”妮可无奈的笑了笑。
“黄昏之城,我倒是知道有几个关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