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侠眼含眼泪说:“想起玉莲和我哥的两条命,想想那时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我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后來又想想,不能把宝栓一家人的命再搭上我就回來了!”
“爱情是什么?个人认识不同,看法不一,自古到今都是一个谜,沒有一个人能解得开,我认为爱情是带有苦色的糖果‘有苦也有甜,婚姻,当然是男女的结合,但他也不等于坟墓,感情也是需要维系的’只有维系‘才能长久如新;充满感情的婚姻幸福美满;物质是婚姻的基础,但不是全部,命运,贫穷不是固定的,是可以改变的!”张小妹说。
冬梅秋菊,马圆也结合自己说了几句。
“听听人家张小妹说的话,让咱们水平瓶,文呼呼的,跟俺弟弟!”“秦明睡得也值,快变成一个女文豪了:“王嫂开着玩笑说。
”王嫂,你能说会道,脑子又好使,想当个女文豪就跟秦明睡!”张小妹不饶人的张嘴还了王嫂一句。
“该死的,男人是能随便换的吗?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我有你忠良哥就行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五个女人闹翻天”,她们一起说着,闹着,嬉戏着,好不开心。
“咱们的舞台不能摆在这里,应该搬到欢庆的门前,让左虹的那个舍得要得女人看看我导演的戏!”王嫂对在场的几个女人说:“这样的女人不治治她,他就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你想用什么办法整治她!”刘二侠问王嫂。
“我有办法!”王嫂似乎手心里有了数,对刘二侠说:“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天机不可泄露!”
“王嫂,别出馊主意了,大家好不容易帮欢庆把钱凑上來,把左虹娶过來,万一闹翻脸下不了台,又气回她娘家怎么办!”冬梅但心地说。
“她左虹是属冬瓜的怕掉毛,她就是老虎的屁股今天我都得首先摸摸是什么样的!”王嫂一边和几个女人往前走一边说。
“欢庆,你昨天晚上送多少彩礼钱,上车的礼让大家带了沒有!”安排迎新人的秦长德大声问欢庆。
欢庆听到带着怨气说:“让人带走了!”
“你这孩子,结婚应该高兴才是,从昨天到现在气乎乎的像顶人得得牛,和谁说话都沒好气,让你媳妇以后怎么跟你过日子,带去了不更好嘛,也省得丢三落四的來回跑!”秦长德说落着欢庆。
“跟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女人过日子,哪个男人不害怕,她今天來明天走我也不挽留!”欢庆还在气头上。
各家來送贺礼的亲戚和本庄人也都知道欢庆的对象要了太多的钱惹恼了他才发这么到的火,大家相互看了看默不作声,只有厨师手中的刀一声紧一声切肉装盘子,炒锅底下的干柴发出旺旺的火苗。
“欢庆,你要有点度量,不能为几千块钱甩脸子给左虹看,你们俩也谈了五六年了,人家一直把你放在心上,沒移情别恋把你蹬了,她要得钱再多也得带过來,进了门不是哪个女人不叫男人当家,别生气,高高兴兴地,快快乐乐地,你都这个样子,为你來的各家亲戚以后及咱本庄的人喝你一杯喜酒都不是味,吃香油调的菜都不香!”王嫂带着一群女人围着欢庆引导着,劝解着。
“滚你的吧!女人窝里地头,教训起我们爷们來啦!”欢庆转气为笑的说着站起身,拍拍屁股走出人群。
“女人能顶半边天,大家看看我身边的这些姐妹们,哪一个不是女强人,哪一个向命运屈服过,哪一个不是改变贫穷的实干家,你们男人总认为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我今天就让大家看看头发长见识也长的女人,我不光要训欢庆,还要让她左虹说说是不是想谁到咱们大秦庄的人!”王嫂毫无拘束夸下海口。
众人被王嫂的气势和精彩演说惊得目瞪口呆,暗自称赞。
“偏什么偏,赶快上一旁歇着去,你还嫌麻烦不够,跟着瞎搅和!”秦忠良推着自己的女人说。
“想來的撵不走,要走的留不住,我搅合什么了,你忙你的活,我就得看看这个要天价的女人到底长得什么样!”王嫂任性地甩开丈夫的说。
“一个鼻子两只眼,两只耳朵分两边,黑头发,黄皮肤,这就是咱中国人男人和女人的共同特征!”秦乐天在一旁慢条斯理地看着王嫂说:“不听男人言,吃亏在眼前,快回去吧!真把我忠良哥惹发毛了也敢揍人!”
“我又沒犯什么错,他敢1”王嫂说。
“他不敢,你敢,忙完事你让他回家跪搓衣板行了吧!”
“你女人狠心让你天天晚上跪搓衣板,俺家连搓衣板放哪儿都不知道!”
他们嫂弟俩开着玩笑。
“把炮准备好,新人快到了!”秦长德在一旁招招手对欢庆的弟弟说。
笼罩在天空的云层慢慢散开,露出了阳光。
坐车新人的汽车慢慢地开过來,一阵鞭炮想过之后,车子稳稳地停在了欢庆的门前。
“像新娘子呀喜糖吃了!”放学的孩子叫喊着蜂拥而至,围着汽车门。
“往后站站,让新人下车!”开车的司机一边推开围在汽车门前的孩子们一边打开车门。
“來,孩子们到我这里來,新娘子下了车你们要喜糖也不晚!”王嫂喊着前面的几个小孩,贴着他们的耳朵小声交代着什么话。
“席,快拿席,新人的脚现在不能沾土!”秦长德面向院子里的人喊着。
传席的人很快把席子放在汽车门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