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老九,人呢,我给你带回来了,而且还免费附赠两只跟屁虫。”
洛缘跟着前面三只乖乖地进了房间。
屋子大约一百五十平米的样子,非常的亮,但是没有窗,墙壁和房顶都刷着黑色涂料,地砖也是黑色的,屋子里装饰得极其简单,靠门的一侧摆着一件三米长的沙发,沙发前摆着一件茶几,茶几上还放着一个本子和七**水,另一侧放着四把电椅,电椅后面的墙是一面镜子,恩,应该是面单向镜。
屋里站着三个,坐着四个。站着得中有两个是她比较熟悉的:解黎斯和安格安副组长。另一个鼻青脸肿的她也许也见过,不过只见过他戴着头套的样子。
“九哥。”
“九哥。”
听着她两位哥哥极有默契的问好声,洛缘诡异地有种熊孩子见老师的感觉,下意识低头掩住眼中的笑意,轻咳一声,“咳,九哥、安组。”
“感冒了?”
“没,嗓子有点痒,恩,就是有点渴。”
那位鼻青脸肿疑似见过的人直接把水递给洛缘:“勇士,又见面了!”
洛缘听到对方对自己的称呼时嘴角下意识抽了抽,不过还是自然地接过水,颇有几分报复意味地问道:“不好意思,你是?”
“刑讯测试,我就是那个跟在九哥身边负责审问你的那个。”
“你好,我叫···”
“哎哎!这里不适合介绍,尤其是姓名资料。”
“没事儿,我想这四位对我的了解应该比你多得多。我说的对么?”洛缘把头转了过去,面对着绑在电椅上的人,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又见面了,四位。”
“是他们四个?”
“对,不过应该不止四个吧!”
“恩?”
“这四个是在雨林里对我出手的,最后都被我绑起来挂在树上了,还有埋伏在雨林外面的狙击手,我不知道有几人,也没打过照面。”
“你的枪伤就是埋伏在外面的狙击手打的?”
看着二哥怒气冲冲的脸,洛缘乖乖点头。
“九哥,我们申请负责狙击手的刑讯。”
“九哥,我们申请负责狙击手的刑讯。”
解黎斯看着极有默契地闫家兄弟,嘴角微微一挑:“驳回。”
“九哥!我不弄清楚,就缘缘那胳膊,我家老爷子那关我怎么回?”
“阎罗、阎王别急啊!真不能给你们审!”看着瞪向自己的闫氏兄弟,藏狼摸了摸鼻子:“狙击手有两人,当场被九哥击毙了,死得透透的了,你们审鬼啊!不对,这功夫那俩儿人都该喝了孟婆汤投胎去了,鬼,你们都审不着!”
“行了,我叫戴犀带洛缘来就是来认一下是不是这四个人,现在已经确定了,你们就带洛缘回去吧!多补补觉。”
“九哥,我能问他们一个问题么?”洛缘抬着头可怜巴巴地瞅着解黎斯,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太合适,又退而求其次地说到:“九哥,要不你帮我问也···”
“问吧!”
“啊!”
也许是洛缘呆愣的样子比较蠢萌,解黎斯嘴角带着一丝明显的笑意:“他们是想要对你下手,作为受害人,你想要问一个问题,很合理,不违反规矩。”
“谢谢九哥!”
洛缘走到四人跟前:“我就问你们一个问题:制弓箭的人是谁?”
“我!”
“是么?那你可真厉害呢!五天的时间找齐了七种颜色一共十五枚荷包,还制了四把木弓,六十四支箭,真厉害!我五天只睡了四个半小时、一共爬了近千棵树,才不过找到了六种颜色而已。”
说完,洛缘就不再和这四位说些什么了,毫不犹豫地直接转身,说道:“我的问题问完了,那我们就先走了,九哥,戴组、安组、藏狼,再见。”
洛缘转身站在门旁等着门自动打开。
跟着两位哥哥离开了小楼,洛缘缓缓吐出了一口气,她真得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
“四点了,这样吧!咱们先去趟缘缘宿舍把她的东西整理整理都搬到车上,再去一餐,我今早在李师傅那儿订了菜,专门给缘缘补血的。”
“恩。”闫立珉直接掉转车头开往洛缘宿舍。
进了宿舍,没人,洛缘松了口气,这段时间她实在是被那位姑娘缠怕了。
她东西不多,就两个双肩背,一会儿就装好了,想了想,还是没留纸条,‘既然早就注定不是一路人,还是不要再有牵扯比较好。’
取完餐回了宿舍,洛缘上楼换了家居服,下楼吃饭。
老鸭汤、红豆粥、韭菜炒鸭血、清蒸鲈鱼、桂花糯米藕、清炒木耳。
看着这一桌又补血、又补气的菜,洛缘笑得极其幸福。闫家男人都嗜肉如命,而且口味极重,向来都喜欢红烧、油炸、油焖、香辣这种菜式,这是怕自己看到他们吃好吃的馋,就直接弄了一桌都是极其清淡的菜,两个人陪着自己这个病号吃起了病号餐。
“缘缘,你有什么打算了么?”
“恩?什么打算?”正喝着火候十足的老鸭汤的洛缘一愣,陷在美食中的她脑袋有几分短路。
“本来你不是想要尽快回家陪奶奶、姑姑的么?现在,你的胳膊这样,你打算怎么办?咱们还得商量个好的借口瞒过奶奶和姑姑。”
“我这胳膊好之前是不可能回老宅的,妈妈可能看不出什么,但哪怕有一点儿不自如,以外婆的眼力肯定看得出来,这段时间反正我也能在营区自由进出了,实在无聊可以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