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

悠闲悠闲地,就从淮王府来了,完全忘记了她亲口所言的“改日”。

这往小了说是失信,往大了说是欺君

想到那日她抗拒的眼神,心底一股火气窜涌上来。

她不愿意和他春宵一刻,倒是愿意和淮王耳鬓厮磨,四个时辰都在淮王府。

不知道她在淮王面前,是怎样的软语温存。

北宫陌立在屋檐之上,如一片羽毛般,轻飘飘负手而立。

拳头紧紧攥紧。

秦言落还没有走出夹道,就听闻两个老妈子在小声絮语。

“听说再过几天,二老爷就要带着老夫人来盛都了”

“是吗为的什么啊”

“听说是送三小姐来选聘嫔妃的。”

“选聘嫔妃那秦府今后不就是一个淮王妃,一个后妃吗”

“是啊,得亏我们小姐命大,从那一场重病里活过来,要不然啊,夫人就没什么指望了”

“我们小姐都成淮王妃了,哪里没有指望只是夫人不能再生育,不过,小姐若是淮王妃,不也能光耀门楣的嘛”

“说的也是,听夫人的意思,二夫人好像有意要过继一个小儿子给夫人呢”

“夫人不能生育,能过继一个也是好的。”

秦言落冷冷哼了一声,她接受的第一个主线任务,就是为原主复仇。

秦府有两脉,长子秦觉宗,因为夫人流产过一次之后,不能再生育,他不肯纳妾,子嗣无望。

老夫人白氏便将祖上官爵给次子秦向宗承袭,包括祖上所有田宅家产,全都给了次子,并且随着次子一起到汴州生活。

第十九章见血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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