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位气势正盛的七夜先生,居然没有邀请我出席宴会”
坐在殷红的实木办公桌后,倚在璀璨的落地窗前,一身红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正以淡然的语气说道
“看来,这位后起之秀,看不起我们这些老家伙啊。”
“远坂师傅,那位七夜方正先生,绝不是易于之辈,还请您收敛怒火。”
站在这庞大的书房中央,一身神父制服的青年男人,正不卑不亢的说着。
他,正是原著中与切嗣相爱相杀的麻婆神父言峰绮礼。
作为第八秘迹会中的佼佼者,言峰绮礼巅峰时的实力,足以堪比埋葬机关末席,甚至足以与部分英灵角力。
此刻,这位精通八极拳与洗礼咏唱的年轻神父,正师承远坂时臣,协助他得到圣杯战争的胜利
至少,目前还是如此。
“当然,我分得清大局。”身穿红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远坂时臣语气平淡的说道“而且,那位七夜先生,据说也是圣堂教会与时钟塔的眼中钉ro中刺,他有得到我尊重的资格。”
“的确如此,能在圣堂教会与时钟塔的威胁下,依旧敢大摇大摆的驰骋商界,这家伙绝对抓着强大的底牌。”言峰绮礼淡然的分析着。
在他看来,这次七夜方正举办宴会,没有邀请远坂时臣也是理所当然,若是邀请了时臣,这位看似优雅的绅士也不会赴约。
作为时钟塔的成员,远坂时臣很清楚,他的一举一动象征着时钟塔的牌面,若是响应方正的邀请,时钟塔内部的敌人一定会趁机诽谤中伤他。
为了避免惹上一身骚,远坂时臣依旧静观其变。
“那位七夜方正先生,此行是否是为了圣杯”紧接着,言峰绮礼轻声问着,而远坂时臣却端起高脚杯,为自身斟满红酒。
端起酒杯,欣赏着剔透的朱红酒液,远坂时臣沉默不语,片刻后,他才缓缓说道
“不可能,圣杯战争的开幕在一年之后,七夜方正这么早赶赴冬木市也毫无意义,反而会引起御三家的敌视与警惕。”
“的确如此,但那个男人,总是出人预料”言峰绮礼尽职尽责的提醒着,而远坂时臣却鄙夷道
“别开玩笑了,在冬木市的大地上,远坂家族已经经营了数个世纪,区区一个外来的资本家,怎能与我掰手腕呢”
“而且,这次圣杯战争,我对圣杯势在必得不仅准备了优秀的圣遗物,还有着调停者言峰璃正与你的援手,甚至,通过将小樱过继给间桐脏砚,同为御三家的间桐家也放弃了圣杯”
“如此优势,我又如何能失败呢”
“”听着远坂时臣的慷慨陈词,言峰绮礼不禁哑然了。
的确,以明面上的势力来看,远坂时臣早已胜券在握。
但是
“我知道了,师傅。”言峰绮礼了头,不再提及这个问题,他缓缓躬身致意,然后向门外走去。
只剩那高傲的中年人,在落地窗前自斟自饮。
夜幕下,冬木市凯悦酒店,七夜方正与企业家们的宴会展开。
在冬木市上游人物的围绕下,方正左右逢源运筹帷幄,与这些上流阶级的资本家们,在推杯换盏中达成了一项项合作协议。
“真是苦差事啊”
他,七夜方正,反常的这样说着。
或者说,他并非七夜方正,而是把控人心的狐狸小姐
借助咒术伪装成方正的模样,玉藻前展现着超然的政治手腕,将这些资本财阀戏弄的团团转。
而七夜方正,已经抵达他的目的地
“间桐家的祖宅,看起来真是森呢。”
孤身一人,站在间桐家的祖宅外,隔着黢黑的铁栅栏,方正凝视着那沉的庭院。
没有灯光,也没有声响,这里,仿若魔窟般令人怯懦。
“今天下午,远坂樱已经过继到了间桐家,根据摄像头监控,她刚刚被间桐脏砚领下虫巢。”
“换句话说,现在,是英雄救美的时刻”
方正戏谑的笑着,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提前截胡,而是静候着远坂樱过继到间桐家。
否则,若是提前救了远坂樱,那她绝不会对自己抱有感激,反而会仇恨自己的胡作非为吧
有着架空虚数这一魔术属性的远坂樱,方正可是已久。
那么,自然要上演一出好戏,将这只乖巧的贤妻萝莉抓到手
“现在,天降正义”
忆着间桐脏砚的记忆,借助礼装卡五百年的执念得到间桐脏砚的全部知识后,这座间桐家的祖宅,对七夜方正近乎毫不设防。
踏入庭院,迈进祖宅,赶赴那令人作呕的虫巢
无论如何,至少这一刻
他,就是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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