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连内裤也要换啊?宁晓檀拿起那内裤来,小心翼翼地闻了一下,散发着同样的植物清香。
特殊处理?敢情这内裤也是经武红根搓洗加工后的结果?
那——文胸呢?
宁晓檀慌忙翻看床上那条裤子,并没找到别的东西。
啊啊啊——是哪个变态规定,徒弟在师父面前必须不穿文胸晃来晃去?
宁晓檀心里有个小人儿,拿着教鞭走来走去:镇静,镇静!宁晓檀,现在是拜师,是很严肃的事情!收起你这些小矫情,端正心态,别太拘小节,别再闹乌龙!
纠结了几秒后,她想:好,听你的!
沐浴间摆放着新的毛巾和牙刷,宁晓檀迅速冲洗完毕,换上了那套衣服,当然,还有那条小内裤。
房间里连个镜子也没有,她打开手机相机,对着身前看来看去。还好,棉麻质地比较厚,倒也不能明显看出什么来。只是棉麻的天然粗糙感与身体的敏感部位摩擦得厉害,感觉痒痒的又酥酥麻麻怪舒服的。
大气点,宁晓檀,仪式搞完就没事了!
这么想着,她打开了门,顺着楼梯上了楼。
宁晓檀上了三楼,没见人影。
于是她循着声音,再上一层到了露天楼顶。
楼顶四周都由一人高的白色半透明塑料布围了起来,彻底挡住了外界的视线。
武红根也穿着跟宁晓檀同色同款的套装,正蹲在不远处,摆弄着一个半人高的简易木台。
宁晓檀动手拉扯了一下衣角,呼出一口气,走了过去。
她主动问到:“武大师,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武红根转过头来,上下视线着她身上的灰麻套装,视线在她晃荡着的部位发现了两个凸起小点,他楞了一下,赶紧收回视线,强装镇定到:“嗯,衣服合身。等等就好!”
看起来怎么这么简单?
宁晓檀四下搜索着,就这么个小木台?上面不过摆放了几个陶土制的盆盆罐罐和小木板。
真的没有别的排场了吗?她脸上略显失意。
“就这样?”
武红根察觉到宁晓檀脸上的神色信号。
其实为了准备今天的仪式,武红根耗费了巨大的财力和精力,单是他二人所穿的衣服,都花费了数十万的材料配制浸泡。
但武红根能理解,毕竟宁晓檀什么也不懂,所以他并不打算解释。
他将物件都摆放整齐后才站了起来,拍拍手,往边上的洗手台走去。
“怎么?你是嫌不够隆重吗?”
“额,不不,我是觉得——不需要在地上布个阵,中间摆点猪牛羊什么的?再不然放几个火盆啊,弄点篝火?”
电视上不都那么演的吗?这些神秘仪式可都是特别讲究的。
“你是饿了吗?仪式用不了多久,一会儿下楼就有饭吃,有肉!”武红根哭笑不得,他洗完手,甩了甩手上了水,“等会儿仪式开始以后,要保持严肃。”
宁晓檀乖乖地点头。
武红根把她拉到一边站定,递给她一张纸:“一会儿我提醒你,就照着上面读出来。把手串给我一下。”
宁晓檀顺手取下腕间的手串,递给了武红根。
她拿起那张纸一看,立马嫌弃地瘪嘴。武红根八成是画符画多了,这毛笔字比那符上的好不了多少,估计动物园里的大猩猩训练个半年也能写出他这水平。
武红根走到那木台前,将手串双手奉于木台上,后退三步站定。
“喝!”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吼,吓得宁晓檀猛地抖了一下!她连忙放下拿纸的手,以立正姿势站好。
只见武红根将手指交错成特殊的造型,双掌合一,对着木台拜上三拜。然后走到宁晓檀对面,二人与木台连成一个等距三角。
他手中同样拿着一张写了字的纸,口中振振有词。
这不是以往那种咒语,可仍然带着浓浓的咒语音韵,即便宁晓檀用心听也并不能完全听懂。好在内容只有简短几句,很快就念完了。
这时武红根给宁晓檀递了个眼神,示意轮到她念了。
她连忙拿起那纸,照着读了起来。当然她是用正常语调,要是让她学武红根那调调,怕是得把她笑得当场倒地抽搐。
“……苍天在上,神木为证,今宁晓檀愿入邸沽族,拜于第二百零二代族长武红根门下,愿神树佑我习得真传……”
念完后,宁晓檀抬眼,见武红根招手,便跟着他走到木台前。
武红根拿过宁晓檀手中的纸,连同他自己那张,一同放入木台中央那个最大的陶盆中,再抽出压在陶盆底下的叠纸,打开来。
宁晓檀惊讶地看见上面竟画着两个小人儿!她盯着那俩小人儿,眼睛一眨不眨越睁越大,眼球缓缓挪动,给了武红根发射去一个不可思议的眼神。
画圣!
没猜错的话这俩小人儿应该就是代表她和武红根,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画好看一些,画不好你说话呀,换我来呀!非得亲手把人化成这个鬼样子?
对呀,就和在小沫沫家画的那个小鬼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其中一个的头上多了两只犄角!不用说,这一定是她的头发,呵呵哒!
她不得不为自己的冰雪聪明点个赞。
这时,武红根投来了责备的目光,宁晓檀只好扔个白眼,将视线重新落回木台上。
只见武红根将那小人儿纸也放进了陶盆。
陶盆两旁各有一小陶罐,分别盛放了水和土。
武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