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诺的车子消失在视线里,我的眼皮不由地跳了几下,心中也为此莫名的一阵悸动。
恰巧,兜里的手机随之响了起来。
掏出一看是马秋打来的,接通后电话那头的马秋让我赶紧回家,如果有警c找到我,要带我回局里做调查的话就让我配合,但所谓的配合就是死不承认。
就这样,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了家。
这一夜我失眠了,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也没能睡着,心里莫名的不安与害怕。
终于,小区里的鸟叫声传进了耳中,我拖着不安的心正准备起床时,门口却突然响起敲门声,从客厅回一直荡到房间里。
我顿时愣在了床上,平静的心脏正不断加速。
砰砰砰~
沉重的敲门声再次传到耳中,我能感觉到是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当敲门声第三次传来,我才穿好衣服,慢慢起身去开门。
走到门口时我也没看门镜,直接开口问道:“谁啊!”
“物业!”门外的人回到我。
我搓了搓手心的冷汗,然后不急不慢掏出支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才伸手去开门。
咔~
嘭!
打开门锁,我才将门拉开一点,外面的人就迫不及待的冲撞了进来,而我虽躲开了飞翻的门,却没能躲开外面冲进来的两个硕壮男子,但其实只是我不想躲罢了......
也在我的预料之中,门外的人不止两个,短短五六秒就已经冲进了十来人,全都是便衣。
至于我,在几秒前就已经被控制住,其他的人则暴力的直接踹开了各个房间的房门。
直到一声尖锐的叫声在房间里响起,伴随着的是不停的婴儿哭声,我才有了那么一丝反抗。
但结果,才轻微一动就被控制住我的人重重地一拳砸在我的肚子上,一瞬间我直接弓起了身子,嘴大张着却发不出声,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这种疼痛……我这一生第一次体验……
控制着我的人语速极快的说着话
很快,穿着睡衣的秦楼月抱着孩子被刚才冲进房间的人推搡着走了出来。
我勉强抬头看向她,只见她的眼泪正大颗大颗的溢出眼眶,却不忘将孩子死死的抱在怀里。
见到这一幕,我忍下了所有疼痛,哼声道:“你,你们,你们别碰她!”最后五个字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所有人为之一愣,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然后制住我的两个硕壮男子直接拽着我走向门口,秦楼月则被几人围着紧随其后。
在我被拽出门的那一刻,我再次开口:“给我老婆披件衣服,还有孩子.......”
制住我的其中一个男子停了下来,扭头看向身后,随即看向我,又看向其他人,朝其他人点了点头。
显然,这个男子是这个小队的队长,其他人也听了他的话,给秦楼月找来了一件厚实的外套,还有给孩子挡风的棉巾。
就这样,我们一家三口都被带走,至于家里还有几个大概是缉du的人留着搜索屋子吧。
.................
一间四壁无窗的屋子里,我被铐在铁凳上,面前是两个怒目圆睁穿着制服中年男人。
两人不断地问我的话,而话语中时不时的透着威胁的成分,似乎想要恐吓我让我从实招了。
但这可能么?
“马诺的事我真不知道……”这句话我忘了我重复了多少遍。
砰!
其中一个模样较凶的中年男人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随即站了起来,怒道:“你不肯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看着他那欠揍的模样,我终于忍耐不住怒道:“什么叫我不肯承认?我说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听不懂么?要不要拿字典来给你们翻译翻译?”
“你他*………”中年男人抬起巴掌就准备朝我的脸呼来。
然而,对于他这番行为,我直接将脸往上凑,怒道:“来啊,来啊!你今天敢打下来,我明天就让你坐我这个位置!”
见我这般不怕死的样子,另外一个人一把拉住了想呼我的这人,轻声道:“队,这人不能打。”
想呼我的中年男子牙齿一咬,本来要呼我脸的手一转,呼在了桌子上。
在家里的时候我不敢猖狂是因为家里没有依仗,依仗什么?当然是依仗我进来后,如果受伤了会是谁弄的?呵,除了里面的人难道还有别人?
这就是我的依仗,所以我才这么猖狂,不过………这也仅限于我如今有点钱罢了,要是没钱敢这么猖狂指不定被锤个半死。
所以,我猖狂是有理由的,毕竟我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老总,虽然是假的,但气质总得拿出一点来,不然让他们以为我是一个有钱的草包?
………………
………………
进来没多久,池白便如预料一般出现。
而她的出现很快就使秦楼月得到了释放,至于我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出去的,不过还好池白拿到了一次让我与秦楼月见面的机会。
依旧是这间四壁无窗的屋子,秦楼月抱着孩子出现在门口。
昏暗的光线下,她眼里的泪光成为了这间屋子里最闪耀的东西。
我心疼自责的看着她,却不能起身去替她擦掉脸上的泪痕,因为,我只要一动脚和手上的铐便会缩紧。
直到她抱着孩子走过来,我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心疼道:“被吓坏了吧?”
她急忙摇着头,反问道:“戈哥,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