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从不曾多看过其他女人一眼。
发现有人欺负她,他立刻替她报仇。
他出差在外时,心心念念的都是她。
一听说她被赵家赶出去了,就把她接到了他的私人别墅里。吃的用的,饮食起居,一切都给她最好的。
他亲自吩咐,让佣人管家小心伺候着,唯恐她受到半点委屈。
她以为,他的别墅是随便哪个女人都能住得进来的吗?
她顶着他情妇的名,可得到的却是他正牌女朋友的待遇。
这一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吧?
他对她的在意,他的哥们、他的助手、他别墅里的管家、佣人,甚至路人都能瞧出个端倪了,怎么偏偏她这个当事人就是不开窍呢?
难道她只会用眼睛看,用耳朵听,却没长心吗?
沐易臣将拳头握紧,又松开。半晌,才开口说道:
“你说得对,看到你受折磨,我的确觉得心里十分痛快!
不过,打你骂你什么的,太小儿科了!程度不够,根本提不起我的兴趣!
如果我说,让你丢弃自尊,主动向我求欢的话,你做得到吗?
每次睡你的时候,你总是推三阻四、不情不愿的,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清高模样,就好像我在侵犯你似的,令人觉得扫兴!
只要你肯主动求欢,让我欣赏到你卑躬屈膝的恭敬态度,再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答应你了呢!”
听到“主动求欢”这四个字,赵冬寒的心不由得往下一沉。
终究还是躲不开,仍然要用主动陪男人睡觉来达到目的吗?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的身体还具备一点儿价值呢?
“只要你愿意和赵氏合作,没问题。”
唇角扯出一丝惨笑,这一刻,她的心如死灰。
她从小就是学校里的优等生,虽然她利用空闲时间去打工,但丝毫没有影响过学习。从高中到大学,没有缺席过一节课,十分勤奋好学,年年都能拿到奖学金。
她努力了十几年,之前是盼着出人头地,实现自己的理想。后来期待着能替姐姐分忧,为赵家出一份力,报答养父母的养育之恩。
在大学里,工商管理虽然不是她喜欢的专业,但她也是下过工夫的。
她本想,毕业之后可以一展抱负。不想到头来,不仅学到的知识和本领无处施展,还要以色侍人。
不仅当了别人的情妇,还得靠在床上向男人主动求欢来解决问题,这是何等的悲哀!
“我很忙,没空儿等你酝酿感情。既然答应了,就请你抓紧时间开始吧!”
他别过头去,似乎不屑再看她一眼。
赵冬寒垂下眼睑,认命地缓缓说道:
“我……想要了,希望沐少垂怜……”
“哦?你希望我怎么做?”
他抬眸看向她,不急不缓地问道。
“求你……和我上床吧!”
泪水刚一涌上眼眶,就被她生生地忍了回去。
生而为人,还能多低贱?
还能多令人不齿?
这已经是极限了吧!
沐易臣听罢,怒极反笑。
看来,他还真是低估了赵冬寒!
本以为,她只会为了她姐付出一切。如今看来,为了赵家的公司,她也什么都豁得出去,甚至连自尊和骄傲都可以抛却!
她愿意主动爬上他的床,他求之不得。可她为了别人才肯主动求他,这令他的情绪不爽到了极点。
赵凡、赵夏暖他们凭什么?凭什么可以令赵冬寒做到如此地步?就因为他们家收养了她吗?
如果是这样,他对她也不差,为何就换不来她的一分挂怀?不过是认识的迟了些,待遇上却是如此天差地别!
他越想越气,脸色忽明忽暗,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眸色沉冷得骇人。
语气听起来像是夸奖,却染上了浓浓的嘲讽:
“赵小姐能屈能伸,为达目的不拘小节,可以把原则和尺度降低到这种程度,真令沐某佩服!”
措辞有多客气,便有多危险。
她缓缓抬眸,对上了他幽沉的目光。
“那么,沐少满意了吗?是否愿意答应我的要求?”
她听得出,他语气中的嘲讽。不过既然他这样说了,是不是代表,她有希望说服他呢?
沐易臣侧着头,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可惜,你只是口头上说说,并没能挑起我兴奋的情绪,所以你失败了!
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听好了,假如你用实际行动来勾引我,并且努力取悦讨好,让我产生想睡你的念头,我就考虑你的要求!”
这个男人,还有完没完?
先丢给别人一个希望,紧接着再来个致命一击,让人体验到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感觉,似乎是他最善用的手段。
若不是有求于他,她才不会这样放低姿态。
给他几分颜面,他竟如此得寸进尺,还真拿她当软柿子捏了?
赵冬寒冷笑一声,抬手将垂在额前的刘海,向旁边拨了一下:
“出门左转,穿过三条街有一家大保健。
那里的姑娘个个貌美温柔,手段高超,想必可以满足沐少的各种特殊要求!”
“里面的人手段高超,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进去过?”
他眸色一沉,低声问道。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是不是他最近对她的态度太和蔼,将她给宠坏了?
她已经不止一次要把他推给别的女人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