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骤然一疼,她像小鸡一样被捉起来,摔到阔大的木床上。高大的身躯一同扑入,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她连求饶都发不出声,只能睁大眼睛看那粗糙的大手抚上她的胸口。
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扑在耳根颈窝,湿软唇瓣在她的脸颊上蜻蜓水。耳畔是他低柔磁性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力量“晚河晚河表妹你不是一直喜欢孤么”
她不知该如何答。他在她眼里是高贵雅洁的幽兰名菊,她只想远远看着他跟随他,却没想过这样的肌肤贴合。
她不明白他是要做什么,陪她练武么这种玩法略诡异啊。
“喜欢孤,就把自己献给孤,好不好”他在她耳边吹气。
她不解。她已经把自己献给他了呀,她陪着他离家远涉辗转行军,对他言听计从一片忠心,她还能怎么奉献自己
他不等她的答,兀自喃喃“你也姓元,咱们是内亲,孤知道不该染指你可常年行军在外,眼前总是晃悠着这么一张好看的女人脸,孤是个男人,如何忍得了总归还是怪你。”
他的手继续往下摸索,“不”元晚河低喊一声,用力挣扎,指甲在那健硕的麦色胸膛上留下几道血痕。
元尧目光一沉,随手抽下腰间缎带,捉住元晚河的双手,紧紧缚在床头栏杆上。接着大手一扬,扯去她的衣裤,同时湿冷的吻一片片落在她的身上。
“表哥,你这是干嘛我不要你赔我衣服,放我走吧”她难受得忍不住喊出来。
他握住她的下颌,指肚摩挲着她的唇,已被**和醉意蒙蔽的眼眸里迷浑一片,没有她的影子。“好表妹,孤会温柔待你的”
事实证明他是在扯谎,粗暴刺进去的一刹那,她觉得整个身子都被刺穿了。她终于忍不住低低啜泣起来,他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只顾自己痛。
兴致浓时,他慈悲地解开了床头缚结,把她的手臂放上他的背。
她睁开眼,其中的哀楚也许使他片刻良心发现,终于停下动作,难得温柔地替她擦拭眼泪,低声问道“晚河表妹,你知不知道我们是在做什么”
“你你在打我”她想了想,万分委屈地说出自己的猜测。
他一愣,拍拍她的脸,“孤的表妹到底是纯洁还是傻呢”
随即低笑,“做了这个,从今以后你就是孤的人了,表妹,你欢喜吗”
她没有答,他又动起来,俊脸上写着沉醉和满足。其实他根本不在意她欢不欢喜,他只在意自己此刻欢不欢喜。
被桌角磕伤的右脑依旧疼痛不止,她颤颤巍巍抚上伤口,再将手移到眼前,看见满掌的鲜血。
这一天,是她十五岁的生日。
十五岁,她第一次栽在了美男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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