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祁然躺在床上刚疗伤没多久,房门却在这时候被人敲响,同时隔壁传来开门声以及严天河愤怒的声音。
“严天行,你要做什么,现在可是半夜,你不休息也不让别人休息吗?”
“恬燥!”
砰!
随后便没了严天河的声音。
“祁公子,深夜打扰多有得罪,在下有事商议,还请开下门。”门外严天行客气的说道,听语气到是很有礼貌。
祁然打开房门,刚好看到两名下人将昏迷的严天河抬进隔壁房间。
“严大少爷,你就这么对你弟弟吗?”
“就他?”严天行十分不屑的指了指严天河,“他还不配做我弟弟。”
还不等祁然是同意,严天行已经率先走进祁然的房间,并且命令下人在门外守着。
祁然则是到隔壁房间看了一眼严天河,见他只是昏迷过去,这才走回自己的房间,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
严天行见状,露出一丝笑意,“我不喝茶水,只喝白水,谢谢!”
“哦。不知严少爷深夜到访,有何事找我商议?”
祁然眉毛轻挑,坐下后自顾自的喝了一口茶水,他本来也没打算给严天行倒茶水。
严天行先是愣了下,随即暗怒,但表面依然装作着一副随和的模样,尴尬笑道:“呵呵……看来祁公子恢复的很好,这么快就能自己走路了,想必不久就能痊愈了。”
“不劳严少爷惦记,还是直接说事吧。”祁然可没心情看他假惺惺的样子。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来问问,祁公子师尊所在何地,或者有什么联系方式没有?”
果然!祁然眼睛微眯,正色道:“严少爷,我想在会客厅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为何又多此一举呢?”
“祁公子,看来你还不知道吧,肖公子已经下了命令,如果你不说出你师尊的下落,就不允许你离开我严家,你也知道我严家在人家眼中根本不值一提,我们不得不如此做。”
“这样啊,那你是来为肖寒办事的?”祁然反问。
听言,严天行马上进行反驳,“当然不是,祁公子也知道,不管是赤魂宗还是祁公子的师尊,都是我严家不敢招惹的存在,为了你也为了我严家,我这里到是有个办法,就是不知祁公子愿不愿意听在下所言。”
“哦?”祁然十分好奇严天行所说的办法,“你说说看。”
“好,那我就明说了,赤魂宗的目的你我心知肚明,无非就是你师尊手中的那株金色玄草王,他们在会客厅没有向你施压,看得出他们对你师尊存有一些忌惮,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在我看来,其实这件事很简单,只要祁公子师尊出面,一切都解决了。
但现在赤魂宗不允许祁公子离开严家,我可以代劳,只要祁公子将你师尊的下落告知于我,我帮你去请你师尊,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你师尊也可以帮你解围,我严家也就不用左右为难了。”
严天行说完,目不转睛的盯着祁然。
祁然心中暗笑,很显然,严家已经站在赤魂宗那边了,想要套他的话。
顺着严天行的话,祁然认真的点了点头,“这到是一个好办法。”
见祁然的神情,严天行面色一喜,感觉有戏,继续说道:“这是我想了很久才想到的办法,祁公子要是觉得可行,就告知我你师尊的位置或联系方式,我去请他。”
然而,祁然却摇了摇头,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但我真不知道我师尊在哪里,也没有联系他的办法,这可如何是好,严少爷,不知你还有其他办法没有?”
听到祁然的话,刚刚还有些喜悦的严天行,顿时脸色一僵,感情说了半天都是白说。
你的师尊你不知道在哪?还没有任何联系方式,这话,鬼才相信。
“切……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老实交代了不好吗?”严天行长叹一口气,之前随和的态度也在这一刻消失不见,转而不客气的盯着祁然,目露凶光。
祁然轻笑一声,“怎么?软的不行,要来硬的了?”
“叫你一声祁公子是给你面子,别不知好歹,小玄丹的反噬,没个十天半月根本不可能恢复,现在我就能一巴掌拍死你,不知道你仰仗什么,在我看来你就是虚张声势,如果你师尊能压过赤魂宗,早搬他出来了,何必看赤魂宗脸色。”
严天行并不知道,祁然现在除了皮外伤,体内的玄力已经恢复如初,甚至更胜以前,因此才敢如此嚣张。
祁然心中暗自惊讶,别说,严天行随口一说还真说对了,他现在确实是虚张声势。
猛地站起身,严天行厉喝道:“来人啊,将他给我带进地牢中,看我能不能撬开他的嘴。”
“这人还真是说变就变,赤魂宗我不敢惹,但你就不一样了,你觉得我杀了你,你父亲会不会为你报仇?”
祁然懒洋洋的说道,随即目光猛的一聚,体内玄力急速运转起来,大玄师一重的威压瞬间压在严天行身上。
噗通!
感受到祁然身上传来的威压,严天行瞬间跪倒在地,艰难的支撑着身体,他只是玄师一重,根本扛不住如此近距离的玄力威压。
“你……你怎么……怎么可能……”严天行咬着牙,挤出几个字,神情万分惊恐。
砰!
突然,祁然一巴掌拍在茶桌上,茶桌瞬间被拍个粉碎,身体在这时候站了起来,却显得有些摇摇欲倒,脸色胀红,身体表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