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莲眼睛亮晶晶的。
要说当初跟了陈天戈只是好感,或者有遵守儿时姐妹三个誓言媵娣的因素。而此刻她算是彻底沦陷了,这小弟是真的大才,逮着宝了。
她一样有原燕的想法,不求终身,有几年也是好的。
现在这利益纠葛在一起,是几年的事儿吗等他真要成家了,自己跟原姐姐不纠缠就是了。
原燕从陈天戈来说陈述公司架构时,就叮嘱尹玉娟记录了,她自己也在记录。
现在正和尹玉娟核对,看是否漏下了什么。
“大姐,你知道我脑子笨,记不下来,把你和玉娟记得让我看看呗”
“我也看看”
“我也”
“整理好让酒店给复印复印,大家都记不住,都看看。”原燕已经准备誊抄了。
“姐,我来吧”
“其实最基本的核心就是彼此独立,相互联系,相扶相持,同舟共济。这不只体现在母公司的利益上,就是将来在座任何一个人开展一个新项目,都有大家的利益在其中。”
陈天戈一边誊抄一边继续阐述着。
“母公司组建董事局架构,话语权由股权比例决定。任何一项决议只要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股权所有人赞同,那么此项决议就执行。”
蒙莲现在就在核算整个开曼公司的股权比例。
“陈老弟,这是你的字”
“嗯。没合适的笔,写的随意了。”
“呃”这句话把崔宝庆噎的。你能别这么谦虚吗这还是随意写的
“陈先生这字可要羞杀那些书法家了圆润中带着刚硬,洒脱又不失规矩,字如人品。陈先生高才呀”
战老爷子也拿到了一份复印件。
至于内容,作为商界老人,又是在自由经济的香港混事,陈天戈的想法即便再天马行空,他还是能明白的。
战老头真正惊叹的是陈天戈的字,满满两页,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差距,始终如一。而字写的绝不是那些到处展览的所谓书法家能比的。
“陈先生,老朽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战老先生,您请讲。”
“鄙人名下有一间古玩铺子,在香港的荷里活街,连带里面的真假物件,应该能值七八百万。另外鄙人在香港的富宁拍卖行有些股份,价值也在千把万。老朽想用自己的资产作价,加入这个团队,不知可否”
战老头这话,不只是原燕他们有些意外,就连战魁也一脸惊诧。
一直以来,他大爷一直是战魁奋斗的目标,觉得如果有一天自己能混到他大爷这程度都牛掰了,随便走在天津的大街上都敢喊一声爷是有钱人
没想到他大爷都想跟着自己这老弟混战魁倍儿感有面儿了。他这些年忙乎了几百万的家当,都是自己做掮客从他大爷这边赚的,从来在他大爷这边都挺不直腰,没想到今天
若不是他大爷没个儿子,估计就他这副模样肯定不受待见,就现在自己那个堂妹还不正眼看自己呢。
这以后真特么爽陈老弟,真是我恩人,贵人
战老头说完就闭目养神了。他这不是冲动,是真的看到了一个巨无霸的雏形。
他听战魁说过,陈天戈不是什么科班生,也不是什么大家族的子弟,纯粹一个江湖草莽。却用五六天的时间,不但熟读经济理论,还能构建出一个股权清晰又复杂的公司架构。
这是天才他如其说是加入这个团队,不如说是投资或者说跟随陈天戈这个人。
战魁他大爷本来就是陈天戈设想中重要的一环,他们这群人虽然能在短时间暴发,要说真正的商品经济经验,没一个能比得上战老爷子的。
更何况他们的资金来源太偶然了,或者说摆不到台面上,这不是久长的盈利模式。
这不是头脑的区别,是环境,是经历。他们需要有一个接引者,才能杀进商海腾挪。
国内改革开放也就十几年,还处于摸石头过河阶段。而香港是真正的市场经济模式,并且在世界上有其地位。
陈天戈虽然还没搞清楚,报纸上说的商品经济和市场经济的区别,但他认为在本质上是相同的,或者说是不同阶段的表达方式。
能借战老爷子这条线,登录香港这个国际都市,对于他们来说是捷径。
陈天戈没有先表态,他需要考虑战壕里战友们的态度。就是借天梯,也需要统一认识。
“我赞同战老先生加入。”
“我也赞同”
原燕说话能代表那群小姐妹,崔宝庆说话代表着老哥仨。至于战魁,可以忽略,没他什么事儿。
“战老先生,我建议由新公司接手您在富宁拍卖行的股份,古玩铺子你继续经营,或者新公司出资购买您古玩铺子的少部分股份,或者作价,最高不超过三成。您看这样可以吗”
“承您的意,老朽就用富宁的股份和三成的古玩铺子作价加入。明天我就让律师过来,他会带来资深财务公司的评估。”
“老爷子,我是这样考虑的。咱先匹配股份,随后若有自有资金不达股份基数的,可以拆借,也可以预支公司收益。从目前公司经营的项目看,不存在不盈利的情况。”
“好听陈先生的”
“新公司的总资本不超过一亿五千万,高于一亿四千万。现在咱们先认领,各人可根据自己的资金情况认领股份。预支公司收益来认领的股份不得超过自有资金的一成。”
“小弟,总资产是一亿四千万二百万,你的自有资金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