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耀说完那些话的时候,不光是李堂春二人,陈煦光也是一脸蒙逼的,不明白好好的陆耀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陆兄弟,这好好的,好不容易刚歇下来,这是什么意思呀?”李堂春一脸不解的看着陆耀,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陆耀嘿嘿一笑,把陈煦光拉了起来:“没什么意思,咱们本来也就没有什么瓜葛,这个破营地让咱们聚在了一起,现在这个营地完了,咱们也该散伙了,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咱们有缘再会。”
“可是咱们刚才还一起......”
不等李堂春把话说完,陆耀就打断了他。
“刚才那是刚才,你和我兄弟挡住了官兵,我也帮你看好了你弟弟,所以咱们两清了,我们哥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就不陪你们二位了。”
陈煦光想说些什么,不过还是咽了下去,任由陆耀把拉着离开了,留下李堂春二人在原地。
“大哥,他们为什么要走?”二人走后,李堂秋一脸疑惑的看着大哥。
“没什么,咱们和他们也只不过是一时的朋友罢了,他们说不定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李堂春苦笑了一声,看了一眼李堂秋的脚,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
“跑了这么久了,肯定饿坏了吧?走,哥带你找吃的去。”
李堂春说着,扶起李堂秋找向和陆耀二人相反方向艰难的向前走去。
而陈煦光此时也打开了话匣子,像陆耀问着自己心中的疑惑。
“你难道看不出来么?那孩子的脚崴了,咱们带上他们,根本就是个累赘,现在营地没了,咱俩估计又得重操旧业,带上那孩子,可能咱们跑都跑不了。”
陆耀嘴里咀嚼着根野草,,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可是那个男的的确很厉害呀,如果让他和咱们一起抢劫的话,那肯定事半功倍啊,虽然那孩子会拖后腿,咱们到时候让孩子先躲起来不就好了么?再说了,咱们和他们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吧?”
陈煦光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摸着良心说,如果不是李堂春的话,他们可能真的无法逃脱官兵的追捕,自己的实力有几斤几两他还是很清楚的,平时看到官兵那可都是绕着走的,但是现在把这些话告诉陆耀,怕是他又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是这样没错,但是现在这年景,咱们能碰到可以抢的人都不错了,一个人身上能有多少东西?两个人可以吃饱甚至凑合凑合,那要是四个人呢?再说了,有什么好东西,那李堂春肯定先给他弟弟,到时候咱们俩的都不够了怎么办?咱们又打不过他。”
“这......”
陈煦光一脸为难,陆耀说的的确很有道理,但是他心中还是有些过不去。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他帮咱们挡官兵,咱们帮他护住了他弟弟,两清了,心里也不用愧疚什么,咱俩还是好好想想要怎么填饱咱俩的肚子吧。”
陆耀说完,也不在乎陈煦光的反应,大步向前走去,陈煦光别无他法,只得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虽然有阳光的照耀,但四人被拉长的影子却显得那么的孤单无助,这和唐剑现在的状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经过了三四个小时的牛途之后,牛车在一处不起眼的农家小院前停了下来,听到了车夫的招呼后,叶成济搀着唐剑走下了牛车。
“那个,大叔,不是我说,咱们的经费是不是很拮据呀?”
唐剑打量着这座破落的农家院子,周围也都是冷冷清清的,唐剑觉得,这座院子除了比自己那破屋大一点,多了围墙之外就没什么两样了。
叶成济搀着唐剑迈进了院子,一脸的笑意:“经费什么的就不用你操心了,陛下还是很看重我们的,足够你吃饱了。”
还仅仅是停留在温饱阶段么?唐剑不由得在心中吐槽道,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毕竟现在到人家地盘上了,自己初来乍到的,还是收敛一些比较好。
这里可不比那个营地,那营地里都是一些为了生计的劳工,这里的人可不一样,他们可都是吃着皇粮的,不好得罪。
“大叔,这怎么半天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呢?不会拢共就咱们三个外加一个车夫四个人吧?”半天也不见一个鬼影,唐剑心里打起了鼓,自己该不会是被骗了吧?
“瞎说,这是你还没有进去呢,这外面的都是障人耳目的,咱们可是一个大组织,足足有二十多人呢!”
二十多人的大组织?这么说的唐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看叶成济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唐剑还是忍住了吐槽的想法。
再跟着叶成济往后走了一段路,唐剑这才看到了一座朴实厚重的木门,听着里面传来的喊杀声,唐剑这才觉得自己来对地方了。
叶成济上千敲了敲门,门中先是打开了一条缝隙,在看到是叶成济那张满是笑意的老脸之后,这才打开了们。
“看到了吧?这才是我们的大本营,是不是很气派?”
“如果你对气派这个词的理解还停留在大这层意思上的话,那这里确实挺气派的。”
映入唐剑眼帘的是一个特别大的院子,但是这个院子也只剩下大了,满地的落叶与垃圾,旁边还放着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磨盘,若不是院子里有一个灰衣人在练剑,唐剑都不觉得这里会有人在。
方才门外听到的喊杀声,看来就是这个灰衣人发出来的了,不过还真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