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瑶直接挑明了话头，廖夏兰脸色不太好看，却也没再装傻。
冷冷的说：“程雨瑶，你这话说的不要太难听，什么强暴的，你是在开玩笑吧？王总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我只是不忍心你一个姑娘上班那么幸苦，给你找个长期饭票而已。再者说，这种事情，你又不是第一次。”
廖夏兰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反倒是有些惊讶，程雨瑶昨晚竟然从王亚涛手里逃脱了。
“你什么意思？”程雨瑶愕然，皱紧了眉。
什么叫这种事情，她又不是第一次？
廖夏兰冷笑：“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吧？你是怎么升职的，贺云峥为什么要答应你访谈，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啊？”
程雨瑶握着粉拳，愤怒的反驳：“你别胡说八道，我跟贺云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呵，那你倒是说说，你们是什么关系啊？”廖夏兰鄙夷轻蔑的睥睨着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好像在她眼里，程雨瑶就是一个肮脏的蝼蚁。
“我跟他什么关系，不用你管。廖夏兰，你跟王总做这种事情，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你到底还有没有点人性！”
“报应？我这是在帮你拉恩客，我有什么报应？”
廖夏兰翻了白眼，站了起身，在经过程雨瑶身边的时候。
她抬手搭在程雨瑶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讥讽：“别把自己说的太清高，你是什么货色，你心里有数。别觉得我做的过份，说不定哪天，你还得求着我给你介绍呢。没有人给你撑腰，你以为，你真的能在gd混下去？”
“你就不怕我把这事告诉蓝姐，林总吗？”
廖夏兰似笑非笑地说：“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倒是无所谓，得罪王总，别说你的清白名声，你觉得你还能在gd混下去吗？”
程雨瑶紧紧地咬着粉唇，拼命的抑制着眼里的愤怒，一声不吭。
廖夏兰哼了声，仰着下巴，如同战胜的母鸡，高傲的离开了会议室。
程雨瑶盯着桌面几许，面无表情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录音笔。
她调了音量，廖夏兰的声音阴阳怪气的声音话语，便从里面传了出来。
赫然是两人刚刚谈的话。
睫毛轻颤，程雨瑶吸了吸发酸的鼻子。
廖夏兰，你这么对我，我不会这么算了的！
程雨瑶抬了抬脸，盯着天花板继续，把眼泪忍住，收拾好情绪，才出去上班。
心里装着事，程雨瑶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午休的时候，她到天台，给贺云峥的私人特助打了个电话：“秦特助，你能帮我个忙吗？”
秦江接到程雨瑶的电话时，正跟贺云峥报告今天的行程，看着来电显示，不由得有些意外，下意识的朝，视线也正好落在他手机屏幕上的贺云峥看了过去。
在贺云峥的示意下，秦江摁了接听。
沉吟后问：“太太，您说。”
程雨瑶把之前就准备好的说词给秦江说：“帮我调查个人，廖夏兰，1岁，gd金融版块主编。我想要她所有资料，以及她最近接触过的所有人，尤其是她跟东旭集团老板，王亚涛的关系。”
她那天被下药神志迷糊，没听清楚她们的谈话，可那天他们两个明明很熟稔，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秦江听完，皱了皱眉，询问的目光看向贺云峥，还没说话，就听程雨瑶继续说：“我知道我这个请求很冒昧，但这对我很重要，拜托你了，秦特助。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我可以给报酬的。”
程雨瑶这么说，心里却很是忐忑。
她虽然不是景盛的员工，秦江表面上只是贺云峥的特助，但程雨瑶却很清楚，秦江在景盛地位非凡，深得贺云峥的重任，是他的心腹。
这种事情，他不想管很正常。
可程雨瑶的交际圈子很，上学那会她一心放在学习和兼职打工上，没有多余的时间跟同学打关系，或者玩乐，以至于到大学毕业，她也没什么要好的朋友，都是泛泛之交。
贸然打扰也未必会搭理她，且也不知道谁认识私家侦探。
思想来去，她只能求助业务能力很强的秦江了。
程雨瑶的要求，显然是出乎了秦江的意料，他捂着手机话筒，询问贺云峥的意思。
秦江虽然没有特意开扩音，但声音开的不算，足以让那个贺云峥听清楚。
贺云峥眯了眯眼眸，眼里闪过一抹意外，俊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长指捏着文件，散漫的翻阅着：“就按她说的去做。”
秦江颔首，这才松开了话筒，失笑道：“太太客气了，既然是太太吩咐的，我会尽力去办，说其他的就见外了。”
见他答应，程雨瑶松了口气：“谢谢你秦特助。”
末了，程雨瑶又迟疑的问：“秦特助，云峥他在忙吗？”
秦江没有料到程雨瑶会突然间问起贺云峥，顿时便怔住了，面色讪讪的朝一侧的贺云峥看过去。
只见他低着头，翘着二郎腿，翻阅着文件，一副认真又随性的模样，仿似压根没听到程雨瑶的话。
秦江摸不准贺云峥的想法，如实说：“是的，贺总正在公司里看文件。太太是想要来公司看贺总吗？”
“额，没有。”程雨瑶咬着唇，想到昨晚贺云峥那冷漠怒意，不禁犯怵。
眼里还有藏不住的失落黯然。
平时贺云峥都不想见她，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