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奇道,“我发现我哥哥最近有些不对劲,我哥比我大五岁,他是一个专业游泳队员,可是从这几个月开始他就变得很奇怪,先是从游泳队里因为身体状况而退出了游泳队,但是在之前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完全就没有听到过这个消息,是他回家后我们才知道的。”
“我哥回家以后我们一家原先一直以为我哥是因为退出了游泳队所以才一蹶不振的,前几个月还在大桥上发生了严重车祸,最近这一段时间每次看见我哥的脸,我就莫名的有些不安,直到我遇见了昨天那件事,我才想来找夜以空同学你帮忙。”
年奇说完以后连忙道,“费用我会出的,绝对不会让夜以空同学你白白出力。”
夜以空看向他,“钱等我解决完事情后再说,不过你刚刚说前一段时间你哥发生了车祸是在哪里?”
年奇立马回答道,“在邯光大桥。”
“邯光大桥!”夜以空突然像起了,前一段时间女子高中的人来找他解决案子的时候说她那些同学最后出现的地点就是在邯光大桥,而现在年奇说自己的哥哥也在当天晚上出了车祸,这两者之间会有联系吗?
吉田突然反应过来了,他大叫一声,“邯光大桥的车祸!就是在前一阵子哪个连闯五辆车,死了七八个人的车祸吗?”
年奇点头,“其实统计出来的那是最后保守的说法,还有几个人在当时被撞进水里,现在至今下落不明,被断定为暂时失踪,还有一些受轻微伤的,而我哥哥当时正在桥上,然后就出了车祸。”
司临看向他,“你哥哥当时为什么要在桥上?要知道当时的时间可是在半夜。”
年奇低头道,“当时我们在医院也问过他,我哥说自己心情不好,所以开车出去兜风,正好就倒霉的碰上了。”
吉田心里立马就起了阴谋论,“你发现你哥很不对劲,然后你哥还在邯光大桥上不过重大的意外事故,邯光大桥那一天晚上的死亡率。我觉得这三点之间肯定有强烈的联系,以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夜以空看向年奇问,“你为什么说你哥有些不对劲儿?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年奇点头,“刚开始的时候我有好几次看见我哥神色惊恐的盯着我家的墙壁看,每当我去叫他的时候等他看见了什么,他都脸色发白的摇头,说自己是看错了,但是自从我哥出了车祸以后,她就没有再盯着墙壁看的这个习惯了,相反的是,有时候我对他说很平常的话,他都要想老半天,有时还会根本不记得。”
“我私底下询问过医生,医院的医生说我哥这是正常的车祸过后现象,思维有时候会混乱,甚至会记不清,有的病人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二有的病人则是会持续很长时间。直到那天晚上,我从房间起来喝水,在客厅的时候看见我哥一个人蜷缩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不知道在说什么,当时我叫了他一声,他抬起头来看我,那一瞬间我就要以为自己要死了。”
“你看见了什么?”夜以空问。
吉田和司临也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年奇脸色很不好看,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十分不好的东西,最终他说了一句5难子就跟昨天晚上碰见的那个女人的样子,没有什么分别。”
“第二天我是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醒过来的,我哥像没事人一样从房间里走出来,后来我也问过他,关于那天晚上的事,但是我父母都觉得我是最近太累,但是我可以清楚的知道那天晚上不是我做的梦。”
夜以空想了一下道,“你说你在那天晚上看见了你哥,然后第二天在沙发上醒过来,在问你哥关于第二天晚上发生的那事情后,你哥半点印象也没有。”
年奇点头,“没错。”
夜以空问,“还有其他方面奇怪的事情吗?”
年奇想了一下摇头,“具体的倒是没有,不过我的感觉是不会出错的,有时候我们两个人单独在家里,看着我哥在背后盯着我看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我就会无端觉得毛骨悚然。”
“你知道你哥是因为什么原因从游泳队里退役的吗?”
年奇道,“我哥是急性眼膜炎,就是俗称的红眼病,还有风湿,每到天气转凉的时候就会骨头疼,那天晚上我看见我gē tòng苦的蜷缩在客厅里,还以为是他的风湿又犯了。而且听他以前的队员说,我哥有一次跟他们一起在去海边游泳的时候差点出了意外。”
“最后命大是被浪打到海边被当地人救下了,但是发生那件事以后,我哥在他们宿舍里睡觉的时候,经常会半夜惊醒,就像是在做什么可怕的噩梦一样有事还会大叫,这种情况大概维持了半个多月,突然我哥就突然退出了游泳队。”
“红眼病,风湿,每天晚上做噩梦。”夜以空想了一下,发现这都是游泳运动员非常常见的疾病,其中红眼病,会伴随着眼睛变成红色,还会头痛。
年奇突然想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我最近常常感觉我哥就在盯着我看,在昨天我回到家以后,进门的第一句话我哥就问我,你是不是碰见什么人了?”
吉田听着年奇的叙述,一手放在已经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上。如果是她发现自己家里的人这么反常的话,估计早就坐不住了。
而且怪不得在昨天的时候年奇表现的这么平静。
夜以空想了一下道,“今天晚上,今天晚上你可以邀请我去你家做客,我到时候正好去看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