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一米六几的男人,本来身材就不算是高大,现在再加上骨瘦如柴的身体,活脱脱就是一排骨精转世。
所谓的皮包骨大概说的就是这种人吧,唯一让人的瞩目的是在他那瘦骨嶙峋的脸颊上,挂着的两颗炯炯有神的眼睛。
我尽量用平静的预期问到:“老表怎么称呼?”
“我叫闫二狗,大师你这能解决这里的蝗灾吗?这里只有我们这一个村子的方圆十里有蝗虫,所以村里的人都搬走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这里住着。”
这种情况倒也稀奇,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么小范围的蝗灾,于是我看像肩膀上的滚滚,他现在也正在低头思索。
我只好打圆场对那个闫二狗人说到:“那你为什么不搬走?”
结果那闫二狗就像是触电了一般,惊慌的说到:“我不能走,我不能走,我带留在这里的陪我老婆!”
闫二狗没有来的惊慌让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想必是我犯了人家的什么忌讳,但是都到了这个生命攸关的紧要关头了,这闫二狗的老婆为何又要留在这个地方。
“你傻啊,带着你老婆一起走不就的了!”我说。
“走不了的,她走不了的!”
听闫二狗这样一说,我算是知道他为什么要之一刘子啊这个地方了,很有可能她的老婆是个残疾人。
看来这闫二狗也是一个有情有意的汉子,着俗话说夫妻好似林中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闫二狗在和死亡面前能够不离不弃,实属难能可贵。
“兄弟,说实话,我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呢?这里距离樱桃沟远不远?”
问完之后,我又有点儿后悔吗,其实我有心想帮帮这个闫二狗,但是目前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不能耽误啊。
拿烟二狗倒也实诚,对于我的问题并没有产生什么怀疑的心思,几乎是知无不答。
到现在我才算是明白了,我现在身处何地。
这个地方叫做门徐庄,地属于阳城,距离平顶山的樱桃园少说也有个一两天的路程,这个情况挺让我和滚滚诧异的,我俩怎么跑着跑着竟然来到了几百公里之外的地方,那个地下通道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
“大师你真能够解决这里的蝗灾吗?”闫二狗的一脸真挚的问,让我的心开始跳动起来,脸上也有些发烧,因为我能够来到这里完全就是意外,莫名奇秒,更被说什么蝗灾了,我更是闻所未闻。
刚才说自己的是专门来到这里处理蝗虫问题,无非就是想骗几口干粮填填肚子,可是现在的真是情况摆在眼前,别说干粮了,估计连口水都是问题。
“那个,那个”我半天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话。
这时候闫二狗扑通一声就跪在我面前的地上,苦苦哀求的说到:“大师,算我闫二狗求求你,虽然这村子现在正剩下我一户人了,但是这徐庄毕竟是我们老徐家的根基啊,希望大师能够出后救救这里,我二狗代表我和我媳妇儿给你磕头了。”
其实我对这种感情nbn挺反感的,人家不想办的事情,你用下跪的手段求他去办,再怎么说这也是一个非常不地道的方法。
可是事到眼前,我看着这闫二狗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实在是不忍心拒绝他们,更何况我要是不解决这里的问题,这闫二狗和他的媳妇儿很有可能就要饿死,或者渴死在这里。
我扭过头去看着肩膀上的滚滚,希望他能够给我点什么建议,滚滚撇了我一眼,“你我虽然不是修道之人,但是行走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见死不救实属大不义,你我又岂能袖手旁观”
“行了行了,满口的仁义道德,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用眼神跟滚滚交流,随后转过头去,对闫二狗说到:“我答应帮你,但是你也带答应我一件事儿!”
“那大师,我就先忙活您交代的事儿了!”闫二狗说到。
我摆摆手,又补充了一句,“要把这一锭银子的粮食全部买回来,听到没有!”
“哎!”他知应了一声,关门出去了。
在闫二狗走了之后,滚滚总算是能说话了,这一会儿可把他憋坏了,“嗬,现在我们的王大侠准备向同志看齐了,这做事儿不仅仅不收费,还搭上了一锭银子!”
“什么叫搭上了,咱们两个绝处逢生那可不得好好的庆祝一番,我自费让人家闫二狗买点儿东西怎么了?”
滚滚听了笑笑说到:“你就嘴硬吧,你是看闫二狗根本没钱才这样做的吧!”
这话可谓是一语中的,平时不做好事儿吧倒也没什么,这一点做了好事儿,被人揭穿之后反倒是有点别扭,整的我就好像是一个烂好人一样。
“对,没错,那又怎么样,我做好事我骄傲!”说完我将被子蒙上头,呼呼大睡起来。
长时间的奔波和战斗让我的身体疲惫不堪,这一眯眼,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滚滚将我叫醒,我迷迷糊糊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大师,你交代的我都办完了,东西都在外面的一辆马车上,你点点看够不够一锭银子的,这大米是五文钱一斤,这花生是”这闫二狗站在我的床边就像是一个账房先生一样给我读着各种粮食的价钱。
我急忙叫停,“干嘛呢,干嘛呢,念经呢?不用给我念这些,赶紧做饭去,今天晚上先把什么鸡鸭鱼肉都做了,咱们四个大吃一顿,之后再忙活别的。”
闫二狗虽然瘦的就像是一个饿死鬼,但是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