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纳闷是什么东西将我刺伤的时候,从眼睛的中心突然开始汩汩流出一些红色鲜血。
它们顺着无数条蟠螭纹的其中的一条开始缓缓的流动,在这些血液触碰到的地方那些白灰墙皮开始急速的脱落,最终整面墙的青砖全部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那些红色的鲜血就像一条红色小蛇一样在墙上开始蔓延,遇到一些分叉口之时它们还能够一分为二。
慢慢的红色的小蛇越来越多开始在墙上快速的蔓延,这些血液的走向全部都是朝着房顶的八卦阵中心而去。
随着鲜血的汇集,屋顶八卦阵阴极的黑色被全部的覆盖变成了一种暗红色,此时蔓延停止,四周又恢复了平静,只留下一个目瞪口呆的我。
什么情况?我在心里自己问了自己一声。
突然,屋顶的八卦阵当中开始狂喷出大量的红色液体,这些东西不断地冲刷着房顶之上悬棺,喷溅下来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脸上,温温热热的,还有一些腥味儿,这,这是血吧?我用手在在脸上抹了一下,低头看到。
那些鲜血在墙上蔓延出的纹路此时呈现出一句话:生既是死,死既是生。视生如死,视死如生。
随着大量鲜血的喷落,房间里的地面上渐渐没有了站脚的位置,我本能的想要避开这些血液,就好像这些东西在我的潜意识里就非常不干净一样。
随着鲜血的逼近,我逐渐的被逼到墙边,整个身体紧紧的贴在墙上,那些血液也好像是有意识一样,在距离我脚十几公分的时候自动的绕开,在我的脚下形成了一个圆形。
我特娘的到底干了些什么,至于出现这么大的阵仗吗?
我看着屋顶还在源源不断涌出来的鲜血,预估不想的预感出现在我的心头。
随着鲜血的冲击,让本来就不甚牢固的四条丝带再也没法承受悬棺的重量,随着四声撕裂的声音,那口悬棺重重的掉落在地上,在下落的一瞬间,地上的血污在一次形成一个空白的圆形,悬棺稳稳的落在那个圆形的正中心。
我就这么靠在墙边静静的看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道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随着那口悬棺的落地,房顶正在喷血的八卦阵也随之停止。
周围只有我和心跳的砰砰声,和悬棺里面发出来的咚咚声,这两种声音奇妙的达到了节奏一致,就好像我的心跳再被这奇异的咚咚声引导一样。
我和悬棺之间的血液自动散开,形成一条干净的道路,周围的放进不知为何变得异常黑暗,这在无形之中给人一种陌生感,而且还感觉周围的空间好像在无限的往外延伸。
这是什么意思?是让我过去吗?我瞅着面前的那条小路正考虑着要不要过去。
不远处的悬棺也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磁铁一样,不仅仅只吸引着我的视线,还吸引着我的脚步,让我不自觉的向他靠它,并且越来越近。
来到悬棺面前,上面画着一些不知名的符文,看形状好像是一些巫术,这些东西一般都是经常用在招魂上,而巫术也是因为招魂而传播开来。
当然这种巫术类型的招魂术,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它仅仅只用于人,也适用于动物和植物。
举个简单的例子,古时候的人任务小孩病了老不好,是因为他体内的三魂七魄遗失了一部分,所以他们会拿着刻着这种符文的槐树枝,和小孩的衣物去他经常去的地方呼喊小孩儿的名字,这就是最简单的招魂。
当然也能远程控制,可以经过法坛来达到对出走多年或者是客死他乡的灵魂进行招魂,指引他们回家。
这种巫术本身是一件好的,或者说是非常有用的东西,但是知道黑巫族的出现改变了这个现状。
他们将这种简单的招魂方法进行了很多的改造进而演化出很多邪恶的术法,譬如说最出名的降头,在很长一段时间,人们都是谈之色变。
而现在可在这棺材上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黑巫术的一种,而且还非常复杂。
知道些门路的人都知道,符文是一种能够直接给人传递出来一种思想的东西,而面前的这些鬼画符,给我最直观的的感觉就是非常邪恶。
我心内有一百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打开这口棺材,这就是我的理智,但是还有一万个声音在告诉我打开它,这是我的好奇,因为所谓的生门很有可能就在这口棺材里,当然了还有我一直苦苦寻找的太阳真火令也说不定在这里面。
其实我的内心还是非常诚实的,在一万比一百的巨大悬殊下,好奇心基本上没有留给余地任何机会。我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吐沫搭在棺材盖子的一端,本想狠狠的一用力,但结果还没使出多大力气这棺材的盖子只消得轻轻一推便自然而然的打开了。
躺在棺材里的是一具保存非常完好的干尸,除了脸色有一些苍白之外基本上和一个正在输熟睡的人一般无二,而且这个人我看着只感觉分外的眼熟,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但是由于他的眼睛以上都被一个金色的面具所遮挡,也看的不全。
“王东,我没想到,我实在是没想到啊,你竟然能够找到这个地方?”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这个房间里,吓了我一大跳。
他既然能够出现在这里,那十有八九就不是善茬,而且能够叫声来我的名字的及更少了,难不成又是蚩尤的手下?
想到这里我急忙做出反应,紧张的看着周围说道:“你是谁,装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