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小公子, 你没事吧。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老板站在门边问屋里的李元秀,他刚才忙着去追贼, 也没来得及查看里面的客人有没有受伤,现在狗群已经去追了,估计一会儿就应该有贼的消息。
隔壁住的一家子也被吵起来了, 听说有贼赶紧检查自己的财物, 结果发现衣柜里只有几十个铜板,钱袋已经不见了, 男人穿着里衣跌跌撞撞的跑出来, 在院子里大骂:“我艹你姥姥。”
女人抱着孩子在屋子里大哭:“我的天啊,这可怎么办啊, 这点钱回家的路费都不够啊。”
老板赶紧跑过去安慰被偷的客人,自家客栈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儿, 做老板的肯定不可能置身事外, 搞不好还得赔钱安抚,这个贼真是害人不浅。
李元秀穿上外衣,沉着脸看着外面跳脚指天骂地的中年男人, 和拼命安抚男人的老板, 院子里其他房间也纷纷传出咒骂声, 随后乃至整个村子都陷入咒骂贼人的声浪里。
霍敏才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但是她相信对方肯定会想办法来找自己。
李元秀关上门,坐在桌前, 外面咒骂声渐渐小下去, 夜色也越来越深, 过了一会儿一群狗叫声从村外跑了回来,老板家的狗汪汪叫着跑进院子,气急败坏的绕着老板脚边转,狗群没有待会任何人,那个贼已经逃了,老板骂骂咧咧的给狗喂完水回屋睡觉去了。
当村子里彻底陷入安静的时候,李元秀屋子一角碰的一声从上面摔下来一个黑影,黑影抱成一团缩在角落,身体微微发着抖,仿佛忍着极大的痛苦:“秀……”
是霍敏才。
李元秀快步上前,抓住霍敏才的肩膀将人拉出阴影,接着豆大的烛光看到他额头布满汗水,脸色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已经被要出血口,他的身体抖得厉害,触感却冰凉,看到李元秀笑了下,嘴角扯的也牵强,反倒更难看了。
“你怎么了?”李元秀吃了一惊,将人摁在椅子里,倒了一杯温水塞到他手中:“喝点水暖暖身子。”
霍敏才的体温低的不正常,跟掉进冰窟窿一般,脸却红的跟高烧一样,李元秀拿起他一边手腕把脉,脉象很平稳,完全看不出任何问题。
霍敏才大口大口喝着温水,夜半的水温度已经降低了不少,但喝进冰冷的口腔还是有灼热感,他趴在桌子上喘着粗气,笑着说:“没事,我忍忍就好……”
“告诉我你怎么了,生病?中毒?有解决方法没有?”李元秀在霍敏才身上翻找起来,一般有病的话身上会带着药,她不记得霍敏才有这种病,但保不准在六年里发生了什么。
霍敏才摇摇头,忍着疼起身说道:“我没多少时间,我就是过来看看你,这是变态老头下的蛊,除了他没人解的了。秀秀,我……。”
霍敏才拉住李元秀的手因为疼而发抖,却格外的用力,当发现屋子里的人是秀秀时,他高兴疯了,也害怕疯了。
他是个贼,他最不希望被家人知道就是他是个贼。
这个身份却毫无预兆的袒露在最亲的人面前,霍敏才都不知道自己要拿什么脸来面对她,好不容易摆脱狗群,他原本可以回到变态老头身边要解药,可还是忍着疼跑了回来,可看着秀秀,却不知道要说什么,说再多感觉都是狡辩,他偷了整个村子,他还想偷秀秀,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他就是个贼。
李元秀是看着霍敏才长大的,比他爹妈还了解他,他这个样子因为啥,有什么不懂的。
这是从小立志要成为捕快的人啊,现在却成了贼,成为自己从小发誓要铲除的人,最心痛的明明是他,可他却担心自己会看不起他。
霍敏才突然咬住自己的胳膊,疼的浑身一震,蛊虫发作的更厉害了,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所到之处疼痒难耐,他用胳膊上的疼抵挡身体里的疼痛,但也只是一时,他的时间不多了,还有些话要告诉秀秀才能离开。
“妙手在哪儿,我帮你把蛊虫的解药抢过来。”看着被折磨成这样的霍敏才,李元秀恨不得撕了变态老头。
“不行,你打不过他,别担心我,我已经有办法了,那老头前段日子接了不知道是谁的通信,准备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会给我压制蛊虫的解药,我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去苗疆,那里一定有解开我身上蛊虫的办法。”
霍敏才没说的是,变态老头只去十天,药量也只有十天,但是从这里到苗疆以他的速度最快也要二十天才能到,这一去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但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六年来老头头一次离开这么长时间,有没有下一次机会谁也不知道,他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他想摆脱变态老头的控制,也想活,只有赌这一次的机会。
“那好,我跟你一起去苗疆。”
她要去蜀山找爹,蜀山正好在苗疆隔壁,正好顺路。
“咦?啊,好痛。”
霍敏才吃惊的看着李元秀,又被身体里的蛊虫折磨的差点跪地上,幸好李元秀一把拉住他。
“我得赶紧回去,再不回去,我怕就走不了了,要是让变态老头以为我逃了,去苗疆的机会就没了。”
霍敏才强撑着起身,蛊虫已经开始疯狂撞击他胸口,呼吸已经开始困难,如果再不拿到压制蛊虫的解药,下一个受创的就该是心脏了,他不想再一次尝试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虽然不想这么快离开久别重逢的小表妹,但是现在真不是许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