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峰道“你开门,我进去帮你。”
潘悦道“不行,我没穿衣服。”
骆峰急得在外边直打转,潘悦没穿衣服,他怎么好意思进去原本打算把门锁弄开,现在想想也觉得不太合适。
两个人这么一折腾,老太太也走了过来,问道“小悦在里边伤到没”
骆峰道“我也不知道。”
老太太气的直捶儿子的后背,催促道“你是木头啊还不把门踹开,把小悦救出来”
骆峰觉得就这样把门踹开,如果潘悦真的没穿衣服,那该多尴尬。
潘悦在里边听见,老太太让骆峰把门踹开,心里着急,强忍着疼痛,勉强支撑着单腿站了起来,扯过浴袍穿上,这才把门锁打开。
骆峰一步就垮了进来,看她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但身上已经穿上了浴袍,这才暗暗舒了一口气,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潘悦忍着疼道“突然脚低下针扎似得疼,我腿一软,就摔倒了,膝盖碰到马桶上,磕了一下,现在腿连地都不敢沾了。”
老太太在后背推了儿子一把,说道“你发什么愣,还不把小悦抱进屋里,给她看看上药。”
骆峰这才醒悟过来,一俯身,轻轻巧巧地把潘悦抱起来。
潘悦娇小玲珑的身子,在他的臂膀里宛若一片秋叶,轻飘飘的没有重量。
潘悦的脸一红,挣扎道“我自己能走”
骆峰道“你刚才不是说腿不敢沾地吗”
骆峰也不多说话,把潘悦抱到她的卧室,放在床上,让她坐好,问道“你那个脚疼”
潘悦道“左脚心”
骆峰把潘悦的脚托在掌心,那白皙粉嫩的脚掌和他的手掌差不多大,五个小巧的脚趾白白嫩嫩的十分可爱,
骆峰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切身感受女人的身体,心里莫名的一慌,感到一阵热流在周身涌动。
他向潘悦的左脚心一看,吓了一跳,只见脚心处磨出了三个拇指大的血泡,此时血泡已经破裂,被水浸泡了很多时候,伤口的周围已经发白,有感染的迹象。
他这才想起,从仓库里把潘悦救出来,她的高跟鞋就丢了一只,为了行走方便,她就把另外一只鞋也脱了,一只都是光着脚走路。后来一直在和警察周旋,没注意潘悦就是一直这么光着脚。这脚上的血泡估计是被路上的石子什么的磨出来的。
骆峰皱眉埋怨道“脚上磨出这么大的血泡,你为什么不吱声,难道一都不疼”
潘悦笑道“我还真没感觉出来,心里一开始是害怕,然后又气的不行,都没想起来自己是一直光着脚的。”
骆峰道“脚上磨出血泡问题不大,但必须挑破,消毒,否则会发生感染,那就麻烦了。”
他说着,起身进了自己的屋子,一会拿着一把精致的小匕首,一卷干净的纱布,一个红药水瓶进来。
他也不说话,托起潘悦的左脚,就要下手。
潘悦还是觉得不好意思,自己外边虽然穿着浴袍,但里边确实完全真空的。而且浴袍也很短,两条腿都露在外边,腿部一抬起,底下的春光还不泄漏殆尽才怪。
潘悦连忙道“还是我自己来吧我能行”
骆峰连头都没抬,低声道“别动,小心碰伤你,我的刀很。”
潘悦这才不敢动,她见骆峰的小匕首很特别,刀柄和刀刃一边长,刀锋又窄又细,看起来也不太起眼。
骆峰用锋利的刀锋将潘悦脚上的血泡挑破,已经破了的,要把伤口周围被水侵蚀的皮肤组织清除。
他一手紧紧抓着潘悦的脚踝,防止她乱动,另一只手细心地用刀子将侵蚀发白的皮肤轻轻割掉。
潘悦看他认真的样子,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想笑,为了使自己不那么尴尬,她就没话找话,与骆峰闲聊“你这把刀很特别啊”
骆峰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怎么特别”
潘悦其实也不知道特别在哪里,于是笑道“我好想在世面上没见过买的。”
骆峰道“当然没有卖的。这是军品,专门配发给特种部队的。”
潘悦头,原来如此。
骆峰接着道“你别看它这么小,用处可真不少。切割木头根本不在话下,就是钢铁也挡不住它。”
潘悦道“这么厉害”
骆峰笑着摇摇头“少见多怪。这算什么我在部队上,好东西多的很,这玩仍不过是小意思。拿着玩玩而已。”
骆峰的手下极,没多久就将伤口处理好,用红药水消了毒,有用纱布包好。
他看了看潘悦说道“没事了,明天脚底的伤口干了就好了,不耽误走路。”
脚底不疼了,潘悦笑道“你一个大男人,看你处理伤口,又轻又,比专业护士还强。”
骆峰笑道“这不算什么,这在部队上是必须会的基本技能。执行任务时,如果负了伤,自己不会处理怎么行。”
骆峰又从自己的屋子里拿出个白色的小瓷瓶,倒了一液体在手心里,使劲的搓了几下,顿时一股浓郁的药香弥漫满屋。
潘悦抽着鼻子问了两下,说道“好香,真好闻”
骆峰已经把手掌覆盖在她的大腿膝盖处,使劲的揉搓起来。
膝盖被撞的不轻,手掌一碰就丝丝拉拉地疼,潘悦咬牙吸了几口冷气。
骆峰道“你忍住,这是专治跌打损伤的灵药。这是我从一位德高望重的苗医那里学来的。”
潘悦道“他这么大方啊哎呦哎呦你轻,疼死我了。”
骆峰手下不停,说道“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