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一晃就过,张长瑜被清风门关着,今日到了正午十分便会被处死。不过,自有贵人相助,周阳此时已经在赶去清风山的路上了。
话说,今日清晨他一出关便听到赵三刀跟他说,绝音谷的公孙霸业带人上了清风山。他哪里能袖手旁观,二话不说便要上清风山一探究竟。
清风门,大殿外。
舒涣之是主,坐主位,公孙霸业是客,自然居贵宾之位。其余门人弟子各居其位,也不再话下,唯独张长瑜跪在殿前的广场中央的太极图上。等到正午时份,便要处决于此。
“舒掌门,这张长瑜应该是你门下最有天赋的弟子吧,你这如此兴师动众的是为何?”公孙霸业询问舒涣之道。
舒涣之听公孙霸业询问自己,拱手答道:“不满公孙谷主,张长瑜品行不端,勾结周阳残害同门,犯了本门大忌。”
“勾结周阳?”公孙霸业疑惑道。
“是的。”舒涣之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也不知为何会惊动了公孙谷主,竟然亲自莅临鄙派。”
“其实,我也不知贵派发生了这事,我来也是有另外一事要与舒掌门商量的。”公孙霸业这次来,定是有其他事要与舒涣之商量,否则就只是处决一个门下弟子他也没有那个必要过来。
“不知公孙谷主所谓何事?”舒涣之问道。
“为了那个周阳。”公孙霸业说道:“我想今日他一定会上山来救人,若是他上来,还想请舒掌门助我擒住他。”
公孙霸业也不知在哪里得知周阳与张长瑜关系要好,又得知张长瑜犯了门规,要被处决,便想到周阳很有可能会上山救人,到时再借助舒涣之之力二人擒下周阳也不是没有希望。
“谷主放心,他若是敢来,我定全力相助教他有来无回。”舒涣之说道。
太阳逐渐爬上最高空,这清风山上的人也渐渐觉得暖和起来。
那阳光下,清风门依山而建的建筑,古朴而富有诗意;这天也是十分清晰,从这广场之上竟然能看到忘心崖的孤独。这或许是上天在开玩笑,也或许是上天在可怜张长瑜让他在最后一次看看这清风门的美。
“午时已到,张长瑜你可还有话说?”舒涣之执剑在手,询问张长瑜道。
“弟子问心无愧。”张长瑜磕头答话,他没有错,他不会认。
“哼!”舒涣之见他不到现在都还不承认,怒火中烧,抬手便要斩下。可是他还是忍住了。“倒是我冤枉你了?”
“弟子没有做过便是没有做过。”张长瑜道。
“哼,看来你是不会认的了那便去死吧!”舒涣之这一剑劈下了。
那剑气便要斩在张长瑜身上,可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飞刀飞过,挡下了那一剑。
“舒掌门,你并不是那种不闻是非的人,为何今日就这么着急的要张长瑜的命呢?”
周阳来了,刚刚那飞刀也是他出自他手。
“周老板,既然来了便现身吧,何必躲着在暗处。”舒涣之自然能辨别出周阳的声音。
周阳闻言,也不在躲藏,众人只见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周阳便站在了张长瑜的身旁。
“在下听闻公孙谷主上了清风山,出于好奇便上得山来,想要一探究竟,可是没想到原来你们是不分青红皂白要处决了张长瑜。”周阳说道。
“他勾结奸邪,残害同门,犯了门规,便该死。”舒涣之道。舒涣之为了保存自己的颜面还是没说张长瑜冒犯舒灵儿之事,虽然这一切都是没有的事情。
“我知道他被同门残害,真不知他怎么就勾结了奸邪,惨害了同门?”周阳想到张长瑜那伤,心中不由隐隐作痛。
“难道我门下弟子齐长峰不是周老板所伤?”舒涣之问道。
“原来我就舒掌门口中的奸邪。”周阳不屑笑道:“先不说你舒掌门是非不辨,单说,若是我出手那齐长峰岂还能有命在?”
“哼!”舒涣之冷声不语。一旁的公孙霸业见状说道:“谁知你安得什么心,反正肯定是不安好心。”
“我是奸邪也好,忠良也罢,总之今日我一定要带这个人走。”周阳倒也无所谓别人如何评价于他,只要问心无愧,又何必再争。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舒涣之闻言,灵兵清风剑握在手中,便直接冲了过来。
“岂会怕你!”周阳毫不示弱,碧水清寒手中握,箭步上前便与舒涣之战做一团。
话说,舒涣之的剑法倒也不错,竟然与周阳相互拆招不下几百个回合。
“想不到这小子剑法也如此了得,看来光凭剑术是胜不过他了。”舒涣之没见过周阳出手,不知周阳剑术之高,一上来便如此,正好中了周阳的下怀,不过,舒涣之毕竟境界够高又庞大的灵气加持,倒也能立与不败之地。
“仙法,风起。”舒涣之见剑术不胜,便用起了仙术,这仙术一出,顿时风起,那风竟有无数剑刃袭来。
“寂灭!”
周阳哪里会怕,只见他挥剑绕身,黑气顿起,霎时间风平浪静。
“我来助你!”公孙霸业自然知道舒涣之胜不了周阳,立刻拔刀便冲入了战阵之中。
“一起上吧!”周阳见二人齐上,倒也不惧,只见他剑意暴涨,犹如剑神剑降世,这一举动,让舒涣之心中一震,他竟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剑意已成,真好拿你们试试威力。”周阳说着,手中剑光大方,那一阵寒意,竟胜过这寒冷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