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肖子的那些表情不断的在我脑海中出现,那些话语都不断的出现。
让我感到十分的奇怪。
当我问到肖子这么多天都上哪儿去了,他的表情凝重了一下。
当我说到易姑娘跟肖子很想夫妻的时候,他突然不动了。
当我说到恩海被抓住的时候,易姑娘很奇怪的看了一眼肖子。
当肖子在说德林科被杀害的时候,跟我看到的完全不一样,被我纠正之后却又改口,承认我所说的。
这些都是很奇怪的事情,当时他是在现场的,怎么会不记得呢。
后来他又说司徒诸葛拉着跑到城外,可是我为何后来在王爷府见到司徒诸葛了呢,申屠父子和司徒诸葛是怎么被抓住的,鬼面诸葛又和王爷搅在一起,这让我的脑子越想越混,所幸一路困顿,加上又喝了那么多的酒,想了不多会儿便睡着了。
再睁开眼,易姑娘和小妹早已经起来了,屋子里漆黑一片,易姑娘把密室的门打开,灿烂的阳光照在地上,心情一片大好。
从来没有觉得天气这么好过。
已经九月份了,所说天气有儿转凉,但是到了中午又会是很热的,就跟疆一带一样看,早穿棉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
早饭吃的还是干粮,没有水喝,没有菜吃,很难想象这种东西易姑娘和小妹竟然能吃下去。
我勉强着才把两干饼吃完,嘴里口干,想去找儿水喝。
易姑娘拦住我道“那口井里的水不能喝。”
我倒是很奇怪,为什么经水不能喝。
肖子告诉我,那群洋毛子曾来过这里,把屋子里一把火烧掉,还捣毁了这口井,井中可能投放的有毒药,所以还是不喝为好。
天晚上过来的,自然没有细细查看这里,现在才留意到,果真是。
整个鬼厅都是房倒屋塌,一幅破败颓废的景象,梁柱横倒,椽子歪七八扭的埋在土中,看来那群洋毛子是来过,都是因为我杀害的那个两个洋毛子。
不然也不会这样,倒是这鬼厅已经几十年了,也该倒了。
正待进屋的时候,突然外边响起了阵阵的脚步声。
虽说是初秋,但是已经有落叶在地,脚踩干巴落叶子上,发出“喀嚓喀嚓”的破碎声,我们几个人全都愣住不动,如同被施用了定身法一般。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赶忙拉过易姑娘钻进屋中,肖子反应也,身子一扭转身钻进屋中反手把密室的门关掉。
我们几人靠在门上仔细听着外边的响动,可能是路过的,但是鬼厅是整个草场胡同中里边的一家,路过也不可能路过到这里。
“便是这里了,咱们进去吧。”
“这里”是两个人,但听口音也听不出是谁,难不成是要进到这里面的吗我心中一阵寒冷,怎么总是这么的倒霉呢到哪儿哪就出事儿。
易姑娘连忙把密室的门反锁在里边,这样外边的人就打不开了。
外边的人走到门口,我的心一下子先想到的是肖子告诉别人了亦或是被人跟踪了。
我不经意的看了看肖子,肖子正贴着壁室门听着外边的人说着什么。
门忽然晃动了一下,外边的人试图开门。
我跟易姑娘对视一眼,易姑娘的眼中透出阵阵的恐惧。
可能是遭受到了太多的事情,易姑娘早已经成惊弓之鸟,对什么事情都有儿害怕。
这个密室是没有热第三个人知道的,现在知道的都在这里,外边的人又是怎么事我看了吧肖子一眼问道“外边的人怎么知道这里的密室这密室不是没有人知道的吗”当初在建造这做密室的时候全部都是我跟肖子动的手,从动工开始就没有人知道这里还有一间蔑视,就连申屠老爹他都不知道,何况外边的人呢。
肖子的表情忽然变得有儿乖乖的,说不出来的那种味道。
和肖子从小玩到大从没有见过肖子有这种表情,想笑又有儿难过,这种表情确实很难受。
“肖子,你他娘的是被跟踪了还是你把这里告诉别人了”我警惕的问道,但我还是先说的是不是被跟踪了,至少我们之间这么深的感情,就跟亲兄弟一样。
记得有一次很小的时候我跟肖子在外边玩耍,被一群比我们大不多的孩子群追着打,后来我们被追到一个死胡同里面,那群孩子挤着我们打。
还是肖子站出来,不要命般的跟着一群孩子打,都说不讲理的怕不要脸的,不要脸的怕不要命的。
肖子满脸污血的把一群欺负我们的人给打跑了。
后来,在长大很久以后我听到孤哀子念到一首诗句,叫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
当时我心里感慨良多,我跟肖子同生死共患难的,什么艰难险阻都遇到过。
可是此番,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我对很多人事都改变了。
曾经如同亲情般的感情也是可以改变的,而有些仅仅是泛泛之交的人也能为人出生入死。
肖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没有答话,我心里猛的一沉,要出事儿。
刚这样想,只听“咣”的一声,外边再用很沉重的东西砸门小妹慌张的从里边跑出来,颤声的问道“季大哥看,外边怎么了”我盯着肖子问道“外边的是什么人”肖子低着头脱口而出道“朝廷的人。”
朝廷的人,他这么说我心中反倒是很疑惑,是哪个王三爷,还是那个王爷,这王三爷和那王爷之间有没有设么关系一直在身边的易姑娘突然冒出一句话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