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没记在纸上,都是在心里边儿记着。
那人笑了下说“不带纸拉什么屎。”
一听他的应确认是孤哀子无疑,我便站出来,小声的对肖子说“看住这个乞丐,把他眼给蒙上。”
孤哀子听到我的话,疑惑的问道“怎么事”“你们刚一走,就有王三爷的探子过来了。
要不是我听出来他们在说肖子,估计这会儿早就被抓住了。
对了,你不是说过半个时辰才过来,这他娘的才多会儿功夫就过来了”孤哀子把包袱放在地上对我俩说“你俩先换上衣裳,。”
说着便把包袱打开,我挑出一件儿白绸缎袍子披在身上,孤哀子接着说“原本就是要等半个时辰的,但看了看周围,已经没有了王三爷的探子,便尽早的赶过来。
早儿到地方早安全,就在这城里边儿被巡城的给发现了那就麻烦了。”
等我把衣裳换好后,肖子对我说“儿的。”
我把包袱抖里的衣裳抖落在地上,把包袱绑住那乞丐。
那乞丐一声不哼的,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你老老实实的,我们准保留你一条小命。
去了,你他娘的好什么都别说,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孤哀子猛的问了句话。
“林武全。”
那人立即应声道。
肖子换好衣裳后,指着散落在地上的破旧衣裳说“这些怎么处理”“全都抱上马车,可不能留什么痕迹。
赶紧上车吧,把这个人也带上去。”
说着孤哀子转身走向马车。
我跟肖子架起这乞丐,那乞丐哆哆嗦嗦的对我俩说“大爷饶命,我也是给别人干事儿的,我啥子都不晓得的,大爷饶了我吧。”
“再说一句话,信不信老子当场废了你。”
肖子狠着嗓子对那乞丐说着。
乞丐当即不再吭声,只是不停的哆嗦着。
上了车,我对孤哀子说“这人也带到那地方吗这人留着可是个大麻烦啊。”
“没事儿,我自有办法。”
说毕敲了敲窗子,马车又开始走了起来。
“对了,刚才的马车不是没有铃铛吗,怎么这会儿功夫又加了个铃铛”肖子奇怪的问道。
易姑娘说“就是为了区分一下,同一辆马车跑来跑去的很容易遭人怀疑。
一会儿到的地方叫天香馆,那地方人多嘴杂,你们俩没事儿可千万别出来啊。”
我们上车好一会儿,易姑娘一句话没说,这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来,吓我一大跳。
“什么地方天香馆,听着怎么跟一妓院名儿似的”肖子接着易姑娘的话说着。
易姑娘白了肖子一眼说“就是妓院,妓院怎么了”我听着苗头不对,赶紧拦下话对易姑娘说“这儿还有一人呢,怎么能把地方给说出来”此话一出,我们四人都盯着被我们带上来的乞丐。
那乞丐听到我们的谈话,也是抖如筛糠,哆嗦着说“各位大爷,还有这位姑奶奶,我啥子都木得听到哟,你们饶了小的吧。”
我看着孤哀子,示意他该怎么办了。
肖子上前用手臂卡着那人的脖颈,孤哀子拦下,把肖子的手臂拿开。
把脸贴在那人的脸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说”“小的叫林武全,家住在京城天桥,你们可以打听下林大疤拉,那一片儿的人都晓得。
我上有老爹老娘,下有三个儿子,都靠着我养活的噻,要是我”说着又哭了起来。
说到天桥,我跟肖子都知道,那一带的外乡人很多,尤以四川人多。
听他的话不像有假,可刚才说的地方他也是听见了,要是留下来迟早是个祸害,可是杀他我又不忍心。
人心都是肉长的,谁家没有个妻儿老小的,死了顶梁柱那一家人就跟天塌似的。
孤哀子叹了口气,冲肖子挥挥手,意思是留他一条命。
肖子担忧的说“要是放了他,它要是口风不紧,那我跟他”“先带去吧,等到地方了再说。
今晚我连夜京,摸摸他的底细。”
孤哀子说着低着头对林武全说“你要是敢骗我们,我找到你们全家,把你们全家人剁了扔黄河里喂鱼”林武全听罢全身抖了一下子。
马车走了一阵停下来。
我掀起帘子,是一个很幽静的地方。
肖子伸出头疑惑的问道“这是哪门子妓院啊,连个灯都没有,不会是鬼宅吧。”
“嘘,小声儿。
这是后门,咱们就打后门上去,小声儿。”
孤哀子把手指放在嘴边,让肖子小声儿说话。
“搞什么鬼啊,你这马脖子上挂这么大一铃铛,不想让人听见别人也听见了。
还不让说话,咱就大大方方的,越是小心越遭人怀疑。”
说着我一把拉下车上的乞丐,扶着易姑娘慢慢的下了马车,易姑娘下了马车拍拍身上的灰尘,走到门口,全齐手轻声敲敲门环。
“咚咚咚”三声响。
门那边也是“咚咚咚”三声响。
虽说这地方有昏暗,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隐隐约约的能看见门里边的姑娘很是娇小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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